那小孩看着应该还不到一米二。
奚舒担心她摔进去会出事,刚起身,就听到了扑通的一声。
女孩还真就掉进了池里。
奚舒起身,快步走了过去,把人捞了起来抱在怀里。
小女孩抱着她的脖颈,一边哭一边咳个不停,脸都憋红了。
奚舒拍着她的背脊,一边安慰她,问她家人信息,一边带她去找工作人员。
刚走出门口,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贺长柏。
奚舒还没来得及反应,她怀里的小女孩就哭着朝贺长柏伸出了手来:“舅呜舅……”要知道,他们的老师要求是非常高的。
他这“还不错”,已经是非常高的评价了。
南致知又说道:“从你们发过来的内容上看,不管是过去的基础,还是这几年AI领域的一些新发展,你都没有错过,还算不错。”
这话明显是对奚舒说的。
奚舒鼻头一酸,还没说话,南致知又冷冷地说道:“但你还是过于怠慢了,求学之路不进则退,实际上,你还是在退步。”
奚舒忙说道:“我知道的老师,我会尽力把这些年错过的努力补回来的。”
“嗯。”
南致知的教学向来是点到为止。
话到这里,他也就停了下来。
见南致知今天似乎有空的样子,奚舒忍不住说道:“老师,晚上您有时间吗?我想跟您一起吃个饭。”
第二天,一夜好睡啊。
骆一航一家三口又是不到六点就起来了。
张桂琴站在屋门口水池子那里,扶着腰转了两圈,又扭了扭脖子,感觉……没啥感觉。
这时骆诚端着两个刷牙缸也出来了,就听见张桂琴在那嘀咕:“真是贱皮子,干那么多活睡一觉啥事都没有。”
骆诚乐呵呵给老伴递上一个刷牙缸,接口道:“睡的好吧。咱农户人就得干下田的活,买卖力气才吃的多,睡的香,冬下里闲了好几个月,浑身都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