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往东去找水井。"

1980年6月17日,彭加木留下这张字条,消失在罗布泊。军方出动1029人、29架军用直升机,搜遍4000平方公里,却只在沙漠中找到一串突然中断的脚印。

1981年11月,当彭加木的烈士纪念碑在罗布泊竖起时,一支神秘的调查队悄然进入沙漠。这支队伍来自一个几乎没人听过的单位——749局。他们在一片雅丹地貌中,发现了一口散发着青草香的古井。后来由于种种原因,那口井被永久封上并填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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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1981年11月:谜案重启

那年11月,749局的调查组来到马兰基地。带队的邓专家刚到就要了所有的档案,特别是彭加木失踪前一天的记录。

6月16日那天,科考队打到了一只野骆驼。据科考队员回忆,当时他们的补给严重不足,队员们很高兴,将骆驼肉煮熟了分给大家,可彭加木却拒绝了,他端起盛血的碗一饮而尽,然后用试管分装了剩下的血液和内脏。队员们面面相觑,从未见过这样的彭加木。

后来调查组找到了彭加木的笔记本。里面记录着他观察血样的情况。每次血样变色,他都会立即看温度计,还画了一张血液变色和温度的对照表。血样的颜色变化很怪,有时偏深红有时又偏墨绿,而且铁含量远远超出了正常骆驼血的三倍。

除了野骆驼以外,科考队员还对调查组说了一件事,本来,他们在6月5日已经结束了考察任务,可是在马兰基地休整了三天之后,彭加木提出要再次返回罗布泊,说是这次考察没有完成预期的目标。

由于队伍的补给并不充分,很多队员其实并不同意这个计划,但彭加木是队长,队伍还是在6月11日再次返回了罗布泊,可就在距离目标18公里的地方,断水了。虽然在队员的强烈要求下,彭加木向军方请求了支援,但是当时一次补给要花七千元,彭加木说:"解放军的水送来是解渴了,可喝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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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水让彭加木很焦虑,他整日研究手中的那张30年代苏联人测绘的地图,终于他发现往东不远处,有个叫库木库都克的地方有一口水井。大家分头出去找水,可是都失望而归。

失踪前一天晚上,站岗的战士看见彭加木在帐篷外面走来走去。月光下,他不停地看表,还时不时抬头望着东边的天空。第二天天没亮,彭加木就不见了,只在吉普车上留下那张写着"往东去找水井"的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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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专家研究完这些资料后,马上要调查组准备第二天出发。除了常规装备,邓专家还要了四具火焰喷射器和几只白毛猪。最后他从箱子里取出几只牙膏一样的铝管和一小瓶看不出颜色的药剂,仔细地放进了防震箱。

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找人要带这些东西,但是看邓专家的表情,调查组也不敢多问。那天晚上,邓专家反锁了办公室的门。值班战士听见他在里面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跟三十年前一模一样......再不采取措施就来不及了。'

二、干尸

第二天一早,三辆越野车和一辆设备车组成的车队出发了。邓专家要求调查组先去彭加木最后露营的地方。

车开了快两个小时,调查组找到了那个营地。五个月过去了,帐篷和实验设备都还在原地。沙子已经把一些东西埋了起来,但营地的布局还能看得出来。

邓专家的两个助手从设备车上搬下一台仪器,开始在营地四周测量。调查组在实验帐篷里找到了几个密封的玻璃瓶,里面装的都是血样。瓶子上贴着标签,标着不同的时间和温度。

最后一个瓶子和其他的不太一样。血液的颜色发黑,瓶壁上有一层绿色的东西。他立即命令调查组把所有血样装箱,然后按照彭加木留下的足迹继续往东。

越往东走,地形越怪。原本平坦的戈壁变成了一片片突起的土墩,当地人管这叫雅丹地貌。在一处最高的雅丹下面,调查组的仪器突然不停地闪烁红光。

邓专家让人在这里挖掘。沙子刨开后,下面是一层黄土。再往下挖,土的颜色慢慢变黑,还带着一股怪味。挖到大约四米深的时候,铁锹刚碰到什么东西,就听'咔嚓'一声,像是折断了骨头。

战士们小心地清理周围的沙土,一具干尸显露出来,整个身体向后弓成一个奇特的角度,手里还攥着一个铁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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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盒已经锈得很厉害,但还能打开。里面只有一本发黄的笔记本,纸张都快碎了。邓专家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翻看。笔记是用俄文写的,最后一页潦草得几乎看不清,只能认出"湖水"、"倒影"这样的字眼。

这时候,挖掘的战士又有了新发现。离第一具干尸不远,又找到了五具干尸,都穿着同样的军装,摆的姿势也差不多。邓专家看了看表,突然说:"把尸体搬出来,天黑前必须离开这里。"

调查组用担架把六具干尸运上车。邓专家立即下令:所有人马上离开这里,在三公里外扎营。他还特别交代,今晚一定要在营地周围挖战壕,所有车都要开到高处,车灯对准那个雅丹的方向。

傍晚时分,邓专家把调查组几个人叫到帐篷里。他从破旧的档案袋里抽出一份文件。纸张已经泛黄,但那个醒目的红色'绝密'印章依然清晰。他念道:'1930年6月,62人苏联考察队,全部失踪。幸存者笔记:库木库都克的湖水在月光下会泛出绿光,水面下似乎有东西在动...

看来这6具干尸就是当然苏联科考队的成员。

"你们知道为什么彭加木一定要在6月21日到这里吗?"邓专家盯着月历,"那天是夏至。"

话音未落,帐篷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月亮刚刚升起,几只注射了药物的白毛猪眼露凶光,疯狂地撞击铁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