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热爱破局。
一
97年出生的章林,进入职场5年后,薪酬翻了4倍,即将存下人生第一个100万。
一切快得恍如梦境。梦的开头,在大学的他还坐着绿皮火车去看女友,而现在,两人已飞赴全国各地看演唱会。
社交媒体应届生分享的offer上,京东给2025届校招生开出了20个月的薪酬。
在当前就业形势下,他们无疑是令人艳羡的幸运儿,而幸运背后是平台的倾力支持,和个体的不懈努力。
与薪资对应,这些年轻人的成长同样飞速,有年轻人入职两年便独立开拓新业务,还有00后操盘生意规模破亿。
有别于过往的大厂故事,这群并非名校出身的年轻人,努力找寻着“破卷”之道,探索人生更多的可能。
00后女孩星星,是京东彩妆采销,黑发一半染成俏丽的粉色。
工作日她跟品牌方谈生意,选品,化身美妆主播,下班研究新的妆容,拍vlog,周末自驾去阿那亚看海上日出。
星星总有满满的元气,“工作的时候努力工作,生活的时候尽情生活”。
星星是湖南邵阳人,初中时外号叫“弹簧”。朋友们说她越挫越勇,且活力实足。
高中因玩王者荣耀,成绩跌出全校前百,她痛哭一场,卖掉手机,从此每天学到凌晨。
上大学后,她报名礼仪队,参加辩论队,忙得风风火火。她喜欢挑战的感觉。
直至大三,前路忽陷迷茫,全班九成都准备考研,但都说不清原因,随大势混沌而行。
那年,年度新闻热词是内卷、躺平和emo。周期震荡到来,校园外的世界,收拢折叠,雾失楼台。
星星跟着潮流,报考国家公务员,报考教师资格证,但她心里更想去企业闯荡。
2021年秋招,她给京东投简历,面试时被问职业规划,她坦言没想清楚,但对尝试充满兴趣。
不久后,她收到京东邀约,尽管当时也拿到了宝洁的offer,但京东口号中的“战斗”更合她脾气。她喜欢战斗。
比她大4岁的章林,大学学交通工程,平日很文艺,喜欢读陀思妥耶夫斯基,写诗,看乐队演出。直至走出校门日子到来。
新时代拉开帷幕,无数年轻人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章林变得务实,“不想做口袋空空的文艺青年”。
他频繁参加面试,表现不尽人意。不善张扬的他,为过面试,开始看各类攻略。
一次,面试时他竭力表现自己,回家后在阳台上哭了,“我讨厌成为那个样子的人”。
加入京东,在章林预料之外。他的实习经历多与地产相关,并无互联网经验。
但他发现,比起经验,京东面试官“更看重你的表达,你的思考,你的价值观”。
00后江皓,也选择了毕业后进入职场。
大二时,江皓的许多同学开始筹备考研,对学术无感的他,想去职场实践。
他第一份实习在汽车之家,最开心的是可以试驾不同的新车,尽管忙碌,却有种“进入行业的感觉”。
实习后,他决心不考研,直接工作。
在京东实习后,江皓顺利转正,留了下来。他的同学大多选择考研,或去银行工作,去互联网企业的只有他一个人。
此时的大厂,已无高高在上的光环,选择大厂,意味着挑战,压力和回报并存。
江皓至今记得,第一次去京东总部时的感觉。
地铁在幽暗隧道中穿行,驶出地面后,京东园区浮现眼前,钢筋混凝土的世界扑面而来。
他预感生活将发生巨大改变,忐忑、害怕,又满怀期待。
二
对章林来说,去北京工作,是为了追赶女友的步伐。
章林的女友是他高中同学,北大研究生毕业,“为了匹配上她,肯定得使劲奔跑”。
刚工作时,他就下决心:三年后女友毕业时,他的工资要翻个倍。
轮岗后,章林选择了京东业务规模最大的手机部门,从采购助理做起。初期,工作内容偏执行,“别人说什么,我就去干什么”。
不久后,看到同年入职的同伴,转为正式采销、开始跟项目了,他心中有些失落。
团建时,领导开导他,“别急,要耐得住寂寞”。
作为采销,经常需要跟品牌方打交道,有的还是知名大品牌。“你一个20多岁的愣头青,面对那些行业老兵,该以一个什么姿态去维持关系?”
章林记得,刚开始跟品牌方谈判时,品牌方老大哥逗他:“你得小心点,再这么干,过两个月坐这的就不是你了。”
谈判之外,更难的是引入品牌。初期,因为经验不足,他最担心决策失误,“比如说我会不会给公司带来一个巨亏?”
压力大时,章林会到楼下抽烟听歌。他喜欢英文歌《I'm just a dreamer》,我只是个做梦的人,像极了他的心声。
做采销经常要与人打交道,为了变外向些,有一阵子,章林不停地约人吃饭,锻炼交流能力:
“如果你要实现一些目标,就要比预想的自己更张牙舞爪一些。”
渐渐他发觉,职场世相人情,远比学校考卷复杂有趣,“学会了将人和事连在一起看问题”。
星星也在工作中找到成长快感。成为美妆采销后,领导直接让她跟进新锐国货品牌,有机会操盘一两个亿的生意。
同事跟品牌方签合同时,她在旁边听着,一句都不敢错过。
为了能快速成长起来,她疯狂地学习新知识,经常忙到晚上十点多才走。
到家后,她还会将一天所学整理成笔记。这些笔记,后来被她分享给新来的同事。
星星记得,第一次去上海出差,领导带她去见一家头部国货品牌。早上八点的飞机,出发前一晚,她改PPT到凌晨两点。
见面那天,会议室“乌泱泱坐了十几个人”。讲PPT时,她一开始心很虚,“我一个00后要给品牌创始人讲未来规划。”
领导看出她的局促,鼓励她,“怕什么,大点声讲。”
慢慢的,星星越说越自信。坐在她斜对面的品牌创始人,一开始没认真听,后来越听越认真,还盯着她看。会议结束后,创始人听说她是00后,惊讶地说,“没想到这么年轻”。
那天,星星顶着一头粉红长发,品牌方挺欣赏,觉得和潮流匹配。这让她想起以前在地产公司实习时,HR问,“你能不能把头发染回去?”
这是她喜欢京东的地方,简单轻松,自由度高。有时她穿Lolita裙子上班,同组姐妹会围过来说,“妹妹今天这一身穿得可真好”。
还有一次,入职没多久一个夜晚,她发完周报,躺下玩手机,忽然邮件消息弹出,竟然是公司高管的回复。
她兴奋得弹了起来。在那封周报中,星星提了些关于站内内容的思考,没想到引起了高管的注意,在回复中给了很高的肯定和鼓励。
那一刻,她感觉对大厂迷宫般的想象消失了,一切高效且直接。她喜欢这种感觉。
98年出生的黄简则感觉,工作这两年,自己在飞快成长着。
在京东,公司会为初入社会的年轻人,提供入职培训、校招学习营等丰富的课程,还有采销夜校、 “后浪计划”等进阶培养。
入职两年,他已经晋升了三级,更重要是专业能力的提升。
今年年初,黄简和同事提前预判了《黑神话:悟空》走红,抢先做了周边礼盒和联名手柄。游戏上线后,数万商品一抢而空。
《黑神话》火爆那段,他连忙了一个月。
有时和外企的朋友聊天,他羡慕对方五点半下班,晚上有许多自己的时间。
对方也羡慕他,收入高,空间大,在做自己喜欢且有成就感的事。
三
去年,星星回老家参加亲戚的订婚宴,顺路去吃高中时最喜欢的粉面店。
坐在熟悉的店里,尝到记忆中的味道,她忽然恍惚:自己好像已过上了高中时最羡慕的生活,电视里那种雷厉风行的白领。
这两年,与朋友聊天中,星星明显感觉,机会变得越来越少。
她的一位朋友,几年前拒掉了大厂offer,选择出国读书。学成回国后,却发现很难再找到之前那样的offer。她的一些读研的同学,毕业后发现工作比本科毕业时还难找。
来京东后,经常有学弟学妹找她咨询求职经验。她索性开个线上会议跟他们分享。
“一定要做自己热爱的事”,星星说,这是她最大的心得。
如今,星星工位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化妆品,每天研究评测,和厂家沟通,给朋友们种草,她乐此不疲。
热爱让她充满动力,“平台决定了你的宽度,热爱决定了你的上限。”
章林也找到了自己热爱的事。上学时,他想象中的销售,是和美剧《广告狂人》一样,俊男靓女,潇洒人生,靠一个点子就能风光赚钱。
工作后他才明白,那个时代早已过去,平台化、数字化变革催生新玩法,需要不断学习。
曾经,他很羡慕在FIRST青年电影展获奖的朋友,觉得对方活得潇洒。
几年后,做创作的朋友反过来羡慕他:如果我像你一样,每月稳定赚几万块钱,可能就不用和女朋友分手了。
这两年,在公司bigboss机制的激励下,章林实现了最初“工资三年翻倍”的目标。他凭借自己的努力,已攒够在北京买房的首付。
他说,想给女友一个确定的承诺。
眼下的工作和生活状态,让章林很满足。“好工作就一点,能长本事的,能让你不断发展的。”
黄简则把在京东的日夜,看成一场没有边界的游戏:从新人开始,努力工作,获得技能,获得高薪回报,再挑战更新技能,“越玩越有趣”。
纽约大学教授詹姆斯·卡斯,在《有限与无限的游戏》一书中写道:
“无限游戏的参与者在所有故事中都不是严肃的演员,而是愉悦的诗人。这一故事永远在继续,没有尽头。”
人生就是一场无限游戏,当努力获得回报,就不会内卷,当热爱足以支撑,就不会躺平。
当找到属于自己的主场,人生就是一场可以一直玩下去,一直成长的无限游戏。
工作之余,每逢周末,星星会买随心飞,去不同城市玩。
可靠的薪资回报,不断成长的职业空间,给了她底气,能自在地追寻想要的生活。
在星星卧室里,有面墙挂满了Lolita和汉服。结束一天工作后,回到家,她常常端杯饮料,站墙边,开心挑选第二天的装扮。
“我的生活每天都是我的舞台。”这个00后女孩自信地说。
(星星、章林、江皓、黄简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