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佳晴这孩子，真是咱们张家的骄傲啊！"在张家宽敞的客厅里，张国安的大姐张月红一边品着上等龙井，一边笑着说道。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她略显发福的脸庞笼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就在三天前，张佳晴从美国学成归来。这个消息在整个张家族里传开后，亲戚们纷纷相约来探望。此时的客厅里，已经坐了不少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或真或假的笑容。

二姐张月梅却撇了撇嘴："可不是嘛，人家现在可是留过洋的高材生。咱们这些在国内的孩子，哪比得上啊？"她说这话时，目光瞟向自己的女儿小琳，后者正低着头玩手机，装作没听见母亲话里的酸味。

张月梅的话语里那股酸溜溜的味道，让坐在一旁的李佩文心里有些不舒服。这是她女儿张佳晴从美国读完研究生回来后的第一次家族聚会。本该是其乐融融的场面，却总有些让人不痛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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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梅，你这话说的。"张国安放下泛着热气的茶杯，语气里有些不悦。瓷器与茶几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打破了室内短暂的沉默。"咱们家是重视教育，但也没有瞧不起谁的意思。再说了，佳晴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出国这几年也没让家里操过心。"

李佩文望着丈夫坚毅的侧脸，心里涌起一阵暖意。结婚二十多年，张国安一直都是这样，遇事冷静，说话有理有据。正是这种性格，让他们的小家庭一直过得和睦安宁。

"是啊是啊，"张月红赶紧打圆场，她一向最会看眼色，"佳晴这孩子确实争气。国安，你跟佩文也是有福气。"说着，她从茶几上拿起一块点心，递给一旁的小辈。

正说着，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张佳晴从楼上走了下来。二十六岁的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长发随意地扎成马尾，脸上带着淡淡的倦意。在场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目光中带着或羡慕或探究的神色。

"佳晴，来，姑姑给你带了些补品。"张月红从精致的手提包里拿出一盒人参，包装上印着某知名品牌的logo。"看你气色不太好，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张佳晴接过礼物，勉强笑了笑："谢谢大姑。可能是时差还没倒过来吧。"她说这话时，目光始终没有与任何人对视，仿佛心事重重。

李佩文敏锐地注意到女儿的手微微发抖，眼神也有些飘忽。这种异常的状态，从她回国那天就开始了。作为母亲，她对女儿的一举一动都格外敏感。但每次想问，张佳晴总是笑着说没事，让她不要担心。

"佳晴，"李佩文轻声问道，"要不要去休息一会儿？"她的声音里充满关切。

张佳晴摇摇头，长长的马尾轻轻晃动："没事，妈。我想跟家里人多坐会儿。"她说着，在父亲身边的沙发上坐下，却始终保持着一种随时离开的姿势。

02

张月梅忽然问道："佳晴，听说你在美国读的是生物工程？现在是不是在研究所工作？"她的眼睛里闪着探究的光芒。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她一向最爱打听别人的事。

"嗯。"张佳晴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窗外的风声淹没，"在做一些基础研究。"

"那工资一定不少吧？"张月梅追问道，身子不自觉地向前倾，"听说国外的研究所待遇都不错。现在是什么职位？"

张佳晴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幸好张国安眼疾手快地接住了。茶水溅在他的衣袖上，他却只是默默看向女儿。

"对了，"张国安立刻岔开话题，声音提高了几分，"我今天订了台新冰箱，下午就送来。老冰箱该换了。"他一边说，一边给了二姐一个警告的眼神。

张月梅撇撇嘴，终于识趣地闭上了嘴。但她脸上的表情明显带着几分不满，仿佛觉得自己问得很正常，是别人太小题大做。

李佩文趁机站起身："我去厨房准备点水果。"说着快步走向厨房，她需要一个独处的空间来平复心情。

在厨房里，她机械地削着苹果，思绪却飘得很远。记忆中的佳晴是个开朗活泼的女孩，从小学习就好，性格也讨人喜欢。出国前，她跟父母保证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不让家里担心。这些年，她确实做到了。按时给家里打电话，节假日会寄来礼物，偶尔视频时还会笑着跟父母说学校里的趣事。

但是现在这个回来的佳晴，却仿佛变了一个人。

李佩文回到客厅时，发现亲戚们已经在准备告辞。张月红临走前还特意叮嘱佳晴要好好休息，张月梅则意味深长地说："有空带着佳晴来家里坐坐，让她跟小琳说说国外的事。"

等亲戚们都散去后，家里终于安静下来。张国安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女儿的背影。自从回国，佳晴就像变了一个人。以前那个活泼开朗的女孩不见了，整天魂不守舍的，连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作为父亲，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女儿一定遇到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叮咚"——门铃突然响起，打断了张国安的思绪。

"应该是送冰箱的。"张国安起身去开门。

李佩文则回到厨房准备晚饭，留下佳晴一个人坐在客厅发呆。

两个送货员将崭新的冰箱抬进客厅。张国安看了看说："放地下室吧，老冰箱还没处理呢。"他的声音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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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来帮你。"张佳晴突然说，声音里难得地带着一丝活力。

张国安愣了一下："不用了，让师傅来就行。这么重的东西，你一个女孩子别动。"

"没事，反正我也没事做。"张佳晴坚持道，已经站起身走向冰箱，"再说了，我在国外一个人住，搬东西什么的都是自己来。"

听后，张国安神色复杂地看着女儿。

03

就这样，父女俩跟着送货员一起将冰箱搬到了地下室。等送货员离开后，张佳晴正要上楼，却被父亲叫住了。

"佳晴，"张国安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在地下室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压抑，"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爸爸？"

张佳晴的身体明显僵住了，背对着父亲的身影在墙上投下一道颤抖的影子："没...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真的吗？"张国安走到女儿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已经有些皱褶的信封，"那为什么我会收到美国那边寄来的这个？"

张佳晴看到信封的那一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爸...我可以解释..."

"解释？"张国安的声音冷了下来，手里的信封被捏得变了形，"你觉得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地下室的日光灯管发出嗡嗡的响声，忽明忽暗的光线照在父女俩的脸上，投下诡异的阴影。空气仿佛凝固了，只能听见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爸，求你听我说......"张佳晴突然跪在地上，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我也是被逼无奈......"

"被逼无奈？"张国安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讥讽，"你是我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我和你妈省吃俭用送你出国，就是为了让你做出这种事？"

在昏暗的灯光下，张国安的表情变得陌生而可怕。

"爸，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但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地下室的灯光闪烁了一下，张国安慢慢走向那台新冰箱，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狱传来："错了？有些错误，不是说知道了就能弥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