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学在我家养病一年,当经理后却拒绝帮忙,我落魄时他送来6万
堇色夜行
2024-11-26 10:49广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卫校毕业后选择回到家乡的卫生院工作。那时候正赶上农村医疗系统最艰难的时期,连基本工资都发不出来。上面就让大家自己想办法谋生。
正巧我父亲在村里经营着一家诊所。这是从我外公那边,一代代传下来的家业。凭着几代人的口碑,在周边好几个村子都挺有名气的。病人不断,收入还算稳定。考虑到这个情况,我就决定回家和父亲一起干。
我这个医学院毕业的「专业人才」加入后,父亲的诊所发展得更好了。虽然挣的钱不算太多,但最让我感到欣慰的是,乡亲们对我越来越尊重。虽然我还是个未婚的毛头小子,就连村里的老人见了我也都客气有加。
记得有一天,我去镇政府办事。刚进大厅,就看见一个衣着破旧的人。定睛一看,竟然是我卫校的同学子豪。我差点没认出来。
子豪是镇上的人。在学校的时候,他性格比较内向,即使我们算是老乡,关系也不算特别亲近。
毕业之后,同学们各奔东西。子豪学习成绩一般,家里条件也不太好,没有资金让他开诊所。听说他只能回家跟大伯寻出路。
那会儿毕业后同学们见面的机会很少,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子豪。真没想到短短一年时间,他的处境竟然变成这样。
他好像也一眼就认出了我,急忙低头想从旁边溜过去。我一把拉住他,「子豪,你这是怎么了?」
经过再三追问,他才告诉我实情。原来他回家后,有一天和大伯外出跑生意,发生了意外。他大伯受了重伤,他自己的腰也被砸伤,年纪轻轻就行动不便,阴雨天更是酸痛难耐。
好在他懂一些医术,找来草药自己治疗,又向家里老人请教了一些偏方。现在虽然大问题解决了,但还是干不了重活,家里全靠母亲一个人支撑。
「昨天去镇上申请救济,他们让我来区公所。可是这边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转了半天也没找到门路。」他无奈地说道。
听完他的遭遇,我心里难受得很。想到他还没吃早饭,就拉着他去了街边的面馆。一边吃面,一边详细了解他这段时间的情况。
让我意外的是,经历了这些变故后,原本内向的子豪反而变得坦率了许多。他条理清晰地讲述着这一年发生的事,听得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吃完面后,我又陪他去了相关部门。通过几位相熟的长辈帮忙,总算办下来一笔救济金,不过只有58块钱。
子豪拿着这点钱,连声说着「谢谢」,准备往家赶。我心里清楚,这58块根本解决不了什么实际问题。回家后我把情况告诉了父母,父亲听完没说什么,只是提了一句:「都是同学,能帮就帮一把吧。」
第二天我就去了子豪家,对他说:「先跟我回去住,把身体养好再说其他的。」子豪的母亲是个通透的人,连声道谢,还催着子豪赶紧收拾东西。
就这样,子豪住进了我家。我还没成家,两个老同学住一起也没什么不方便的。我先带他去大医院做了全面检查,结果显示没有严重的损伤,主要是劳损,好好调养就能恢复。
回来后,子豪就在我家安顿下来。每天打针吃药,再配合按摩理疗。这些医疗项目成本其实不高,即便在当时,主要收费也就是医护人员的服务费用。一年时间过去,他的腰伤基本痊愈了。
等到第二年,子豪说要回家。这时候我父亲开口了:「小豪啊,回去能干什么?继续跑买卖?你好歹也是读过书的人,家里条件不允许开诊所,不如去深圳找个工作,还能有个奔头。」
子豪接受了我父亲的建议。我给他凑了5百块钱路费,他回家跟母亲交代了几句,就踏上了去深圳的路。
临别时,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建宏,要不是遇到你这个好同学,我这辈子可能就这样完了。等我在外面干出点名堂,一定要回来好好感谢你和伯父。」
那是1993年,我们那还没通电话,去广东的人都靠写信联系。子豪也不例外,几乎每个月都给我寄信,讲他在深圳的生活。信里说他在蛇口找到了工作,还得到领导的赏识。
这样的联系一直持续到95年初。那年我也想出去闯闯,就去了深圳。出发前还想着终于能见到子豪了。
到了广州才发现,去深圳要坐长途车,路上还不太平安,单独去很危险。我只好放弃了去看他的念头。后来我也进了厂,更是没了走动的机会。就这样,我们之间的联系慢慢就断了。
98年中我才回家。父亲告诉我,子豪过年回来时来家里拜访过。这是他这些年第一次回老家,还带了很多礼物,甚至给父亲塞了个三千块的红包。临走时还留下了地址,说让我有空联系他。
看到地址是在深圳蛇口,我特别高兴。心想这回总能见面了,毕竟离得这么近。
回到广东后,因为是辞职回来的,得重新找工作。我就按着子豪留的地址去了蛇口。
打听之下才明白,原来子豪现在已经是公司的管理层了。他们老板从松岗转移业务到蛇口,派他来负责筹建新厂。他俨然成了这边的一把手。
刚到厂门口,保安不让进。我好说歹说是子豪的同学,他们却要我打电话确认。可我连子豪的电话号码都没有,只能在门口等他出来。
到了午饭时间,穿着笔挺西装打着领带的子豪终于出来了。听到我喊他,他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就恢复了沉稳。他走过来跟我握手,关切地问了很多近况,然后带我去酒店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