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盛装出席儿子订婚宴,到现场我才知,未来丈母娘是他的白月光
每夜有情
2024-11-26 10:06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儿子订婚那天,
老公哽咽着说:“谢谢你替爸爸完成梦想。”
原来未来丈母娘是他的白月光。
后来他俩爬山失联,
我报警后,
再发各大平台重金悬赏,
得救后老公第一句话就是质问我:
“为什么要把事情闹这么大?”
我掩唇一笑,
怎么,只准你们暗渡陈仓,
我就不能欲擒故纵、无中生有、借刀杀人、隔岸观火吗?
1
“妈!我的衬衫怎么还是湿的?今天可是见悦儿家长的大日子,你让就我穿这皱巴巴的衣服去?”儿子一脸嫌弃地抖着那件浅蓝色的衬衫,语气满是责备。
儿子有洁癖,衬衫没拿稳掉地上了,他非要洗了才穿。
等我知道的时候,他的衣服已经在洗烘一体机了。
那机器已经坏了一个多星期了,
我一直催着张向东找人来修,
他却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嘴里还振振有词:“你怎么用什么坏什么?”
家里的老电器都用了十多年了,
出问题是正常的事情,
可他认为提出问题的我,才是问题。
“要不你穿这件吧,是我前几天熨好的。”我拿出一件白色的衬衫。
儿子一把推开:“妈,你什么大妈品位?白色太普通了,我要穿这件浅蓝色的,和领带更配!”
张向东终于从手机屏幕上抬起了头,不耐烦地说道:“都快要10点了,早饭还没吃上,你磨蹭什么呢?也不知道提前准备!”
儿子说道:“妈做这么多年家务,还是不知道规划!你多向悦儿妈学学,人家什么都井井有条!你看,害得我们都要迟到了!”
我轻叹口气,伸手接过衬衫,拧干水渍,开始熨烫。
等我们上车时,已经11点半了。
熨烫时弯腰太久,我轻轻按捏着腰背。
“妈,你怎么不换衣服啊?你这样子去见悦儿家长,也太失礼了吧!”儿子大喊着。
我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家居服,也没有化妆。
“要不我别去了,这确实有点不像样。”我低头扯着衣服。
张向东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见家长,见家长,你这个妈不去像话吗?!”
“一天天也不知道在瞎忙什么?来不及了,赶紧走吧,反正人家看得也不是你。”
到了酒店,我们见到了赵悦儿和她的母亲王萍萍。
王萍萍穿着剪裁合体的红色连衣裙,长发盘起,妆容精致。
未来儿媳是单亲家庭,她的母亲竟然是之前红透半边天的偶像王萍萍。
岁月仿佛格外优待她,一点都看不出是五十多岁的人。
儿子只说未来儿媳早年丧父,但没说她的母亲竟然是之前红透半边天的偶像王萍萍。
寒暄过后,我们进入包间。
2
张宇轩围着赵悦儿转。
张向东则殷勤地帮王萍萍拉开椅子,嘘寒问暖,两人相邻而坐。
我习惯性地坐在门口,方便传菜。
这么看来他们倒像两夫妻。
我摇摇头,甩掉这不合时宜的想法。
“阿姨,您平时喜欢做什么呀?”赵悦儿礼貌地问道。
我刚想回答,张向东就抢先说道:“她一家庭主妇,平时就是扫地、洗碗、做饭,还能做什么。对了,整天就知道看那些无聊的电视剧。”
“不像萍……王女士,年轻的时候星途璀璨,现在又有自己的直播账号,谁娶了你真是三生有幸!”
王萍萍微微一笑:“哪里哪里,我觉得女人是要有自己的事业的。”说着,她又转向我,“不过说起来,像嫂子这样放弃工作,在家里做家庭主妇,也是很勇敢的。”
我勉强笑了笑,没接话。
张宇轩却在一旁撇了撇嘴:“阿姨你有事业又漂亮时尚,跟悦儿走一起,跟姐妹似的。可我妈就一点不懂时尚,穿的衣服都土死了,头发还剪得那么短!”
赵悦儿轻捶了下张宇轩。
张向东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嘛,秀兰生完孩子后,就剪了个短发。从背后看,都分不出她是男是女!”
当年公公早逝,婆婆在我生下儿子不久就得了重病,我连月子都没坐,既照顾小的又照顾老的,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哪有时间打理头发,更何况家里困难,剪掉的头发还能换点生活费。
现在日子宽松了,可是我已经习惯了这个发型,简单方便。
平时他们也没说什么,怎么今天就不行了呢?
我觉得胸口发堵,说了句上卫生间,离开包间。
“懒牛上坡屎尿多!”张向东低声嘟囔。
平复心情后,我准备回去,却在走廊拐角处看到,王萍萍亲昵地挽着张向东的手臂,娇嗔道:“哎呀,人家只是去个洗手间,你也要送啊?”
张向东用我从未听过的那种温柔语气说道:“现在外面那么乱,你可是大明星,我不放心。”
我愣住了,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
直觉告诉我,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我没有上前质问,转身回到了包间。
旋转餐盘上的菜都已经动过了。
他们说说笑笑,没人留意我一口没动。
回家的路上,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在悦儿妈面前那样说我?”
3
张向东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你怎么这么小气?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至于这么认真吗?”
张宇轩也道:“就是啊,妈,你能不能别这么敏感啊?我们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张向东,你明明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剪掉头发的,怎么可以用这些开玩笑?”我的声音颤抖着。
“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还提它干嘛?再说世界上那么多家庭主妇,难道个个像你这样不修边幅、不分男女?不要什么都往外部找原因,多反省自己!!”张向东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当年我也是厂里一枝花,媒人介绍说张向东是大学生,长相斯文,工作稳定。当初他看到我时眼中闪过的惊艳,刚结婚时对我的疼惜不是假的,我们也曾亲密无间。
怀孕以后,他说让我辞职,以后他来养家。
我信了,毫无怨言地承担起所有家务。
可他的职位越来越高,态度却越来越差。
我问他拿生活费,他直接甩我脸上,说我像讨债鬼。
岁月真的会让一个人面目全非吗?
张向东见我脸色苍白,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行了,你也别生气了。我们这不是为了宇轩的婚事吗?萍萍毕竟是悦儿的母亲,我们当然要对她客气一点。”
“可……你们也不能这么说我?”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张向东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了好了,你别哭了!真是麻烦!一天到晚事儿真多!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坐车你就自己走回去吧!”
没等我说话,他就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车影。
拿出包包,发现自己竟然没带手机。
4
我走了整整六个小时才到家。
华灯初上,我的心却亮不起来。
刚到门口,就听到屋内传来张向东带着醉意的声音:“轩轩,感谢你替爸爸完成了梦想。”
梦想?难道是我们当年没有婚礼的梦想吗?
我稍感暖意。
我们刚要结婚的时候,公公突然去世了。
家里一团糟,再加上经济条件不允许,就没有举行婚礼。
当时他抓着我的手,愧疚地说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为我办个盛大的婚礼。
等他工作有了成绩,我又在照顾孩子、老人,忙着做家务,这事就放下了。
就这样时光匆匆,二十多年过去了。
当年最大的遗憾就是因为穷,没有举办婚礼。
现在都这个岁数了,我觉得就不用了,毕竟婚礼只是个形式。
我正要推门拒绝,却听到儿子说道:“爸,我知道这么多年和我妈一起委屈你了,你和萍萍阿姨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放心,我和悦儿会弥补你们的遗憾的。”
这些话宛如晴天霹雳,将我的心劈成碎片。
我期盼着张向东能够拒绝他,告诉儿子他不是那个意思,哪怕只有一句敷衍也好。
却听到他欣慰的声音:“好孩子,爸爸衷心祝福你们。”
我的手颤抖得几乎要拿不住包,泪水滴到手背上,唤醒我的神志。
这些年我以为的相濡以沫,我以为的同甘共苦,我以为的相互扶持,原来都是张向东的委屈啊!
我突然感觉好冷,不禁打了个冷颤,手中的包链发出声响。
门吱呀一声打开,儿子看见我站在门口,眼神慌乱了一下:“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动静啊?”
我走进屋,淡淡说道:“我刚到门口,你就开门了。”
儿子语气明显轻松起来:“你怎么才回来?我和爸都饿了,没人做饭,只能点外卖了。”
他说着,侧过身,我看到张向东醉醺醺地坐在沙发上。
“你赶紧去做醒酒汤吧。”儿子吩咐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儿子不再和我亲近,还记得小时候他写作文《我的妈妈》,里面写我给他做爱吃的鱼虾,自己却舍不得吃一口;他受伤住院,我会把手伸进他嘴里咬着缓解疼痛,
为了贴补家用,我去做零工,冬天送报纸,夏天卖冰棍,即使刮风下雨也从不间断。
他小小的身子抱着我,泪流满面的说长大后要回报我。
可是他长大后却总是站在他爸的那边指责批评我,使唤我。
我拿起玄关上的手机,没有未接来电。
只有一条未读信息,点开是房产中介给我发的生日祝福。
忽然觉得好累。
“我走了很久才回来,你自己去做吧。”我低声说道。
5
儿子愣住了,可能没想到我会拒绝他。
一直以来,我对他都是有求必应,可今天,我却不想再顺从他了。
这时,张向东含糊不清地说:“人老了,还变矫情了,走了点路就累了?这么大岁数了,还闹脾气,羞不羞?”
对啊,以前给他送文件,给张宇轩送饭、送书,
为了省钱,我走几十里地的都不觉得累,那时心是热的。
我不想再理他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卧室走。
可我儿子突然拉住我,语气不善地质问道:“你什么态度?我爸在外面辛辛苦苦赚钱,你天天在家里歇着看电视享福,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深吸一口气,说:“张宇轩,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这些年,到底是谁在家里付出最多?”
“要不是为了你,我会辞职在家吗?当初要不是你生病,你爸升职在即,我能放弃老领导介绍的工作吗?”我的声音越来越高。
“后来我想出去工作,你们又不让,嫌丢人!我为了这个家,辛苦操劳,费心费力。到头来,就换来你一句天天在家享福?”
我越说越激动,眼泪止不住滚下来。
张宇轩上学稳定以后,我的空闲时间多了,可是年纪也上来了,
办公室的工作不要我,保洁、保姆、服务员的工作,他俩不让我干。
没有工作的我很焦虑,那时候短视频刚刚兴起,我喜欢看电视剧,就自学了视频剪辑,开始做影视分析博主。
我尤其喜欢看宫斗剧和权谋剧,喜欢分析里面的智斗情节。
当我粉丝达到一万,想要和他们分享我的喜悦时,他们却说我不务正业,说我整天抱着手机,不关心家人。
张向东更是直接让我注销账号,在家里做好家务就行。
我不同意,他便威胁我说不给家用了。
在那之后,他真的再也没给过我一分钱。
儿子被我突如其来的爆发震住了,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不耐烦所取代。
他使劲甩开我的手,“我爸说的没错,你真能翻旧账!”
“我现在长大了,懂事了,知道我爸才是这个家最重要的人!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没事找事?”
我被他用力一甩,重重地撞到门框上,肩膀一阵剧痛。
“啪!”我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你敢打我?!”张宇轩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擦掉眼泪,转身冲进卧室,甩上了门。
“要不是念着你是我妈,我非……”他的叫骂声被隔绝在门外。
我蜷缩在床上,听着远去的脚步声,身体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寒凉。
我突然意识到,在这个家里,我不仅没有话语权话语权,甚至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得不到。
这个家还值得我维护吗?
6
后半夜,我被一阵响动吵醒。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儿子大声抱怨着什么,然后是老公踉踉跄跄的脚步声和儿子搀扶他的声音。
“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儿子嫌弃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我睁开眼,看着窗外昏暗的天空,心却比夜色更沉。
听着老公的鼾声,我转头看着他仍然年轻的容颜。
白天老公和王萍萍的亲密互动,王萍萍看向我时那若有似无的敌意,在我脑海中闪过。
我拿起老公的手机,没有密码,轻而易举地打开了。
打开绿色泡泡,置顶的是王萍萍的头像,昵称是萍水相逢。
点开聊天记录,那些暧昧的对话,刺痛了我的双眼。
“向东,今天爬山搀了我一路,累不累啊?”
“不累,和你在一起,我感觉自己年轻了二十岁!真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
“我也是,和你在一起,我仿佛又回到了青春年少的时候。”
“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那个年轻美丽的女孩!我唯一的女神!”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呼吸都变得困难。
原来,张向东每个月两次的爬山,是和王萍萍一起!
几个月前,张向东说加入一个登山协会,
让我给他买登山的衣服,还让我多准备一套女士的,要顶配。
我以为他是想和我一起去,重温我们年轻时的美好时光。
当时我问他拿钱,他说我就知道钱钱钱,
他以前每个月都给我家用,我怎么会没钱。
可他明明知道那些钱都是生活开销,很多时候都不够,我还经常用自己的钱补贴家用。
想到是一家人,我没跟他再吵,还是自己出钱给他买了登山服和设备。
现在想来,我真是蠢得可笑!
我含泪将这些证据一一保存,
愤怒让我的头脑更加清醒。
这些聊天记录顶多算暧昧,不是出轨实锤。
可他们联合送了我一份如此大礼,
我岂能不懂礼数,不回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