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然一下,如同冰水浇头,张霖河僵在原地。
“什么意思?为什么我和小姨结婚,就是在害死朱启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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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母目光闪烁,带着几分难以启齿的难堪:“启晖他……他也喜欢艺冉。”
“他本来就因为失去父亲而抑郁,现在知道你们要结婚的消息,他的病就更重了!”
“就算妈求你了,你别结这个婚,让艺冉去陪陪启晖,行吗?”
张霖河觉得无比荒谬:“小姨又不是心理医生,朱启晖发病,为什么要让她去陪?”
“自从朱启晖来到我们家,我就一直让步,为什么我的一切只要他想要,你们就都要我牺牲?给了北大的名额还不够,连妻子也要我让?”李艺冉打断了他:“朱启晖的病根本就是装的!”
她算是明白了,朱启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抢走张霖河的东西而已!
张母不相信:“这怎么可能?”
李艺冉把张母带到了医院,因为没有事先通知过,所以抵达病房时,朱启晖安安静静的。0
站在病房外,李艺冉注意到朱启晖正在写一本日记。
她推门走进去,朱启晖立刻慌张把日记本藏起来,然后露出已经疼了很久的表情:“小姨,你怎么才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李艺冉拧了拧眉,本来是想来拆穿他的。
但是,她现在觉得那个日记本记载了更多的东西。
她顿了顿:“有事,医生说你的情况有些严重,要带你去检查一下。”
朱启晖怔住,眼里闪过一丝慌张。

“还请大小姐不要难为小的们。”

“哦。”阿玫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转身往集市上走。

她没理那个家丁,那家丁站在原地盯着她的背影,没继续追上去,而是回了徐府。

阿玫去集市上直奔卖糖饼的婶子,这婶子面上总是带着笑,不论和谁说话都和颜悦色的,很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