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丫头,愣着干什么,再去给你爸磕个离别头。”大伯娘推了一把乔软。 乔软敛了敛心神,看向牌位上父亲的照片。 她从出生就只有父亲,母亲跑了,父亲后来去了部队,就把她托付给大哥家。 每个月的津贴奖金都尽数寄给了大伯家,拜托他们抚养她。 乔软印象中,几年才能见父亲一次。
上一辈子她落魄时也曾埋怨过父亲,若是父亲还在世,她怎么会无依无靠,被人欺负至此。 这一辈子乔软想明白了,父亲很爱她,临死之前还托付领导一定要帮他护好女儿,是她自己不珍惜,是她自己作孽。 乔软一步步上前,对着父亲牌位,郑重的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乔软闭了闭眼,一滴泪悄然从眼角滑落。 是歉疚、是后悔,是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