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1948年,那时候正是打得火热的时候,谁还不是个小火苗儿啊。但在这些小火苗中,彭明治可算是直接变成了烈火。一晃眼的工夫,从旅长一跃成为副兵团司令。
彭明治这人,按说是个低调务实的主,但你要说他没两把刷子,那可真是太小看人了。他那几场战斗打得漂亮,让上面的领导眼前一亮,自然是要重用的。不过,彭明治本人倒是没那么想,他多次找到毛主席,表达了自己的担忧:“主席,这职位我真的撑得住吗?万一打个大翻盘,我这脸往哪儿搁啊?”
毛主席听了,却笑了笑,打了个比喻:“彭同志,你就像是刚学会游泳的,我不是让你去跳十米板,我是让你在水里多蹬蹬腿,适应适应水性。”彭明治还是一脸的犹豫,毛主席这时候来了一句重磅:“放心大胆干!出了问题,我当你后台。”
彭明治这才松了口气,不过心里还是忐忑,这后台虽大,但这一摔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过,也正是这份信任,让彭明治后来的表现越来越好,一路从火箭速度变成了稳如泰山。
02
小时候的彭明治看着国难当头就心想,出门看世界倒是个好主意,但别人是带着钱包走,他这是带着个虚弱的躯体和满腹的牢骚走。
有一天,他正坐在家门口晒太阳,邻居老王路过,看着他略显萎靡的样子,忍不住开了句玩笑:“小彭啊,你这样子坐着,我都怕一阵风吹过来你就像枯叶一样飘走了。”
彭明治笑着回了一句:“老王,你这话说得我都快飘起来了。但你放心,我这可是靠着农家肥料长大的,虽说不太结实,但粘地力还是有的。”
老王笑着摇头走了,彭明治也笑了笑,但心里的想法更加坚定了——他得走出去,哪怕是爬着也得看看外面的世界。
于是,彭明治开始每天做一些简单的体力训练,想要增强自己的体质。当村里的人看到这幕,都忍不住讨论:“这小子,不会是看电影看多了吧,这么个瘦弱的身板还天天做那个什么‘卧推’,‘深蹲’,他当自己是即将上阵的士兵啊?”
彭明治不以为意,他觉得,至少自己在努力,不像村里那些只会喝酒打牌的家伙。
终于,有一天,他打算实践自己的想法,拿起那唯一的一件行囊,对妈妈说:“妈,我去城里试试,总比在家里等死强。”
妈妈看着他,心疼又无奈,只好嘱咐:“行吧,孩子,走好路,别让这风吹跑了。”
彭明治带着村里人的不看好,一路小跑着离开了村子,心里想着:“等我有一天弄个大生意回来,让你们看看,我这枯叶不光能飘,还能飘到金山上去。”
03
彭明治原本身板儿不算大,可谁说做英雄的都得长得像橱窗里的人偶?在黄埔军校的那个门口,当教官眯着眼打量他的时候,这小子立得直挺挺的,像根电线杆子。
“你这么个小矮个,来当兵?”教官半是玩笑半是试探地问。
彭明治那天就像被激了一样,眼睛一亮,回得利落:“教官,军队需要的是能打胜仗的头脑和勇气,不是长腿。”
教官被逗乐了,也被这小子的气魄给震了震,最后他在录取名单上划了个勾,彭明治就这么以一个破格的候选人的身份挤进了军校的大门。
进了军校,彭明治就像条杂毛狗见了骨头一样,学什么都特别起劲。军事训练他拼命练,文化课他拼命学,成了那种教官点名必答、战友提起总点赞的存在。连那些原本瞧不起他的同学,也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虽然个头不高,但干起活来比谁都高。
毕业后,彭明治跟着部队去讨伐陈炯明。战场上,这位不起眼的小兵频频上演英雄行为,两次救下了战友。那时候的谢宣渠看在眼里,乐在心上,经常在部队里给新兵讲彭明治的故事:“你们要是觉得自己力气小,就看看彭明治,小身体里有用不完的劲儿!”
有一次,彭明治在一次激烈的战斗中又救了一个战友。回到营地,谢宣渠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彭明治,你这是要把英雄的事业做到底啊?”
彭明治也就笑:“谢教官,我这不过是做点力所能及的事。英雄不英雄的,那是后人评说的,我只在乎能不能当个好兵。”
这种不拿英雄自居,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做英雄事的家伙,正是当时战火纷飞中最闪亮的星。无论战火如何燃烧,彭明治都以一颗永不熄灭的心,证明了一个道理:英雄,不问出处,更不问身高。
后来,在谢宣渠的介绍下,彭明治入党并见到了周总理。
04
这彭明治一见到周总理那个激动啊,说了不少正能量的话,周总理听完彭明治的斩钉截铁,不由得笑了笑,然后突然来了一句:“你这是要把‘钢铁劲旅’真的变成钢铁了呀!”
彭明治也跟着乐了,他挠挠头说:“总理,我这是小身板儿大意志,不用钢铁身子,也得拿出钢铁的意志!”
周总理听了点点头,半开玩笑地说:“那你小心,别把自己硬成了真的铁,到时候走路都哐哐作响,敌人还没出现,你的铁脚步声就先给人家打个预报了!”
彭明治听了这话,哈哈大笑:“那我就硬到让敌人听见哐哐声就头疼,不敢靠近咱们半步,这‘哐哐战术’也挺新颖的。”
周总理也笑了:“有你这股子劲儿,哪怕是哐哐声也能变成咱们的独门武器。好了,去吧,记得给这‘钢铁劲旅’添点硬气,别辜负了这名号。”
彭明治坚定地点点头,转身带着满腔热血步入了新的旅程,脚步虽不哐当,心中的铁意志却响彻云霄。
05
彭明治打从参军那天起就没想过自己能活着回来。但命运这东西,你越是不稀罕,它就越爱缠着你。北伐战争打响后,彭明治跟着叶挺独立团一路南下,成了名副其实的先锋模范。
“彭排长,你这是第几次带头冲了?”战士们有时候半开玩笑地问他。
彭明治笑着摇摇头,一边检查着枪械,一边说:“谁记得清楚呢,反正老子命大,子弹躲着我呢。”
但真相是,彭明治的身上早就是伤痕累累,那次胸肺被子弹打穿,差点没命,把他折腾得只能靠烟来缓解呼吸困难。但他从没在战友面前流露出半点苦楚,每次行动前还是他最先一脚踏上未知的道路。
战场上的炮火连连,彭明治每次战斗归来,总能带着一两个伤员,自己却像没事人一样,只是咳得厉害些。战士们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有一次,一个新兵小心翼翼地拉住彭明治的衣角:“排长,您这身体,再冲上去真的好吗?”
彭明治笑笑,拍拍新兵的肩膀:“小子,战争就是靠我们这些‘不惜命’的人撑着。你放心,我这命硬着呢。”
但国共合作一破裂,彭明治毫不犹豫地选择跟着部队转战。走之前,他和几个老战友围坐一圈,抽着烟,聊起未来。
“彭排长,跟着共产党,咱们这是要反水了?”一个战友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问。
彭明治吐出一口烟圈,眼神坚定:“反正我这人命都是革命给的,跟着谁,我就得看谁真正为老百姓好。走,咱们走着瞧。”
从此,彭明治就和他的战友们一起,踏上了更加艰难的道路,背负着叛徒的名声,却坚定地走在了寻求新中国的征途上。
06
彭明治也是命苦,好不容易在南昌起义中亮出了英雄本色,却又因为老毛病发作,晕倒了,醒来时,四周一个战友都看不见,只剩他一个人躺在那儿,像个被丢弃的旧靴子。
于是他只好一瘸一拐地在乡间小道上漫无目的地走,一路上求水问粥,身体和精神都快崩溃了。哪知道这糟糕的运气还没到头,他不小心撞进了桂军的营地,被当成了壮丁。
彭明治被抓的那天,心里那叫一个烦闷:“这要是在打仗,我还能冲上去干一架,现在这身子骨,连跑都跑不动。”
桂军的头目看他壮得像头牛,就当场把他编入队伍,还嘚瑟地说:“你这么壮,待会儿让你去提炮弹,一次提两筒。”
彭明治暗想:“我这是落到哪儿了?天天提炮弹,不如直接把我炸了算了。”
但他在桂军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悲惨。由于他之前接受过的黄埔训练,以及对军事的深刻理解,他在操练和射击训练中表现得游刃有余。每次操练,他都是那个动作最利落、成绩最突出的家伙。
不久,他的表现引起了桂军长官的注意。一个中校长官找他谈话时半开玩笑地说:“彭小子,你这身手不像普通壮丁啊,是不是搞过特训?”
彭明治故作镇定,嘿嘿一笑:“长官过奖了,我只是在家里多练练,想着有朝一日能报效国家。”
中校长官看了他一眼,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有志气!这样吧,我让你担任小队长,带带新兵,看看你能干出什么名堂。”
就这样,彭明治在桂军里混了个军事指挥员的身份。心里虽然百感交集,但也知道这或许是他逃出生天的好机会。他总是想着,“等哪天弄清楚四周的情况,我得想办法溜回咱们部队去。”
他心里那块红心,始终没变,只是暂时换了个马甲,在敌营里打起了持久战。不过谁都知道,这彭明治,终究是条硬汉,金子总会在最黑暗的地方发光。
07
回到红军的怀抱,彭明治总算是松了口气。贺龙元帅看着他带回来的一帮子原本是桂军的“狼兵”,不由得开玩笑说:“彭明治,你这是回来参军的,还是回来领养的啊?”
彭明治笑着回应:“元帅,这不是把敌人变成了朋友嘛,多一分力量,少一分敌人。”
贺龙哈哈大笑:“说得好,这就是瓦解敌人的最好办法!”
回归后不久,彭明治就又投入了战斗。这时候的他,不再是刚参军时的那个体弱多病的小兵,而是一名身经百战的战斗英雄。
战友们都很佩服他的胆识和决断力。一个战友开玩笑地说:“彭哥,你这身手,怎么不去考武当派掌门?”
彭明治摇头笑道:“武当派掌门太清闲了,我还是喜欢在这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感觉更有活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彭明治在部队中的地位也逐渐提高,从一个普通战士成长为一个能独当一面的指挥官。而他的那些曾经的桂军战士们也已经完全融入了红军,成为了不折不扣的革命战士。
每当夜深人静时,彭明治总会回想起自己的这一路走来,内心充满了感慨。他知道,无论未来如何,自己的选择是对的,是为了革命,为了更多像他一样有志之士能有一个更好的未来。
08
彭明治从桂军那边一溜烟回到红军,脸上还没擦干净那边的炮灰,就被任命为红7师副团长。直接就跟粤军那帮家伙对上了,真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
粤军那帮人,兵多火猛,天天想着怎么把彭明治他们包饺子似的给一网打尽。彭明治看着敌人那愣头愣脑的攻势,心里暗笑:“这帮孩子,真当我是好欺负的么?”
于是他玩起了老兵的花样,搞了个“声东击西”,一会儿敲山震虎,一会儿围魏救赵。敌人那边忙得跟打陀螺似的,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根本摸不着头脑。
关键时刻,彭明治直接把手里冒烟的机枪给扔了,抽出一把大刀,对着战士们喊:“跟我上!”就这么大刀阔斧地冲进了敌人的心脏地带。
战士们看着彭明治这么一冲,先是一愣,跟着就像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个都拔刀拼命。其中一个新兵激动地对另一个说:“看见没?那就是咱们副团长,真特么的猛!”
另一个新兵也眼睛一亮:“跟着这种团长,咱们这一世都算白活了!”
就这样,彭明治带头,红军士兵紧随其后,像潮水一样冲垮了敌人的防线。敌人那整支部队被我军一举歼灭。
彭明治回到部队后的表现,让毛主席都得加个备注:“看来咱们这队伍里不缺武松,缺的是快马加鞭报个喜啊。”
彭明治,一向以军事才能著称,他的独门战术不仅成功地把粤军打得措手不及,还把本队的士气激发到了极点。战后回营,彭明治看着自己的战士们,心里有说不出的自豪和悲壮。
毛主席接到战报,笑呵呵地对周总理说:“看看人家彭明治,这小子,我说他是悍将还真不是盖的。”
周总理也带着几分笑意回答:“是啊,这回教他们知道什么叫‘红色风暴’了。彭明治这个名字,恐怕要成为他们的噩梦了。”
彭明治听到这些,只是轻轻地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不能光靠过去的功勋吃饭。他对身边的战友说:“这只是个开始,咱们还有更长的路要走。今天能用大刀,明天咱们也能驾驭坦克和飞机!”
战友们被他的豪气所感染,纷纷拍着胸脯道:“跟着彭排长,有肉吃!”
彭明治笑着摇头:“肉是小事,关键是还能多拿几个勋章回家,让父老乡亲也高兴高兴。”
而就在这时,毛主席又派人来传话,特别嘱咐彭明治:“告诉彭明治,让他少冲锋陷阵,多保重身体。毕竟咱们需要的是活着的英雄。”
彭明治听了只能苦笑:“活着的英雄,听着挺不错,问题是有时候,得先做个英雄,活不活的,那是后话。”
战友们听了都笑了,说:“彭排长,您可别吓唬我们,我们还指望跟着您打天下呢!”
在笑声中,彭明治的形象更加高大,他不仅是战士们的排长,更是他们心中的英雄。
09
毛主席在提拔彭明治时,对周围的人开玩笑说:“看看这个彭明治,不按常理出牌,还真让他得手了。这不,敌人没了,咱们的将军又多了一个。”
彭明治听说自己被提拔后,也是又惊又喜,半信半疑地对身边的战友说:“我这不是梦吧?昨天还是个旅长,今天就变司令了?这升职速度,怕不是跑百米呢。”
战友们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彭司令,这下你可真是‘从头凉到脚’了,直接跨了好几级。咱们得好好庆祝一下!”
彭明治笑道:“别庆祝了,庆祝也得打完仗再说。现在头衔大了,责任也大了,可别到时候帽子大了戴不住。”
一次作战会议上,有人问他有什么感想,彭明治说:“以前担心打不过敌人,现在担心自己的肩膀受不了这个肩章的重量。不过,说实话,我更担心的是,这么大的肩章,洗衣服的时候得多用点洗衣粉。”
大家听了都笑了,都说:“彭司令,您就放心大胆地用吧,解放全中国,洗衣粉的事儿咱们包了!”
彭明治笑着摇头:“你们这是拿我开心呢,不过我喜欢。打仗嘛,心情好最重要,硬仗硬打,软仗也得硬打,统统给我打出花儿来!”
10
彭明治这辈子跟着枪林弹雨走来,解放战争后,毛主席又把他派去做驻波兰大使。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安排,彭明治差点儿没晕过去,他急忙找到毛主席,希望能推掉这个差事:“主席,这外交的活儿我真不会玩儿,我这个人脑筋简单,怕是干不好。”
毛主席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信任:“彭明治,我知道你是个干实事的,外交场合需要的正是你的精神。你只管去做,别的不用担心。”
彭明治一听,心里那个慌啊,但主席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来。“主席,那我就硬着头皮上了,您可得罩着我。”
“放心去吧,后台坚实!”毛主席的话让彭明治背上了一种不一样的使命感。
到了波兰,彭明治面对的是一群西装革履的外交官,那场面比打仗还紧张。第一次出席宴会,彭明治硬是被迫学会了西方的餐桌礼仪,差点没把刀叉当成武器挥舞。
宴会上,一个波兰官员好奇地问他:“听说您以前是军人?”
彭明治点了点头,干脆利落:“是的,以前打过不少硬仗。”
官员笑着说:“那您现在这份工作应该很轻松了。”
彭明治回了一句让全场都轻松起来的话:“这外交场合,比战场复杂多了,至少战场上,我知道谁是敌人。这里呢,还得笑着跟敌人敬酒。”
从此以后,彭明治在外交场合也展现出了一名战士的坚韧和机智。他的直爽和真诚赢得了不少外国友人的尊重与友谊,甚至有人说:“彭大使不像传统的外交官,他更像是一位能让人放下戒备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