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处除三害》原型:曾经暗杀过刑侦队长,死前遗愿让人意想不到
红尘故事汇
2024-11-24 18:04河南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案件改编
1984年的台北,在一座豪华宅邸中,数百名黑道成员齐聚一堂,为一位声望极高的黑帮老大送行。
然而,在场的人谁也没有料到,在这样庄严肃穆的场合,会上演一场突如其来的惨剧。
在其中的一桌宴席上,一名壮汉神情冷峻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没人知道他是谁,都只是以为他是某个老大手下的小弟。
突然,他站起身,目光如利刃般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
很快,他找到了目标——坐在邻桌的“大树林帮”老大杨柏峰。
他“呼”地站起身,快速从怀中掏出手枪,对准杨柏峰,连开四枪。
鲜血从杨柏峰身上喷涌而出,他痛苦地倒地,生命慢慢消逝。
宴席上一片混乱,宾客们在惊恐的尖叫声中四处逃窜。
但这名壮汉却不打算就此离去。
他径直走向杨柏峰,看着他挣扎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壮汉再次举起手枪,“砰砰”两枪,结束了杨柏峰的生命。
在人们还在发愣的时候,他冷漠地离开了现场,没有人敢去拦他,也没有人敢去报复他。
这名壮汉是中国台湾地区犯罪史上知名的“十大枪击要犯”之一,也是今年上映的热门影片《周处除三害》中,阮经天扮演的陈桂林的现实原型。
剧中主角陈桂林身为一个黑道分子,临死前为了能够“青史留名”,决定干掉通缉榜单上排在自己前面的2名要犯,由此走上“以杀证道”的路途。
而现实中,这名壮汉名叫刘焕荣,被道上称作被道上人称作“神经刘”,意指他发起疯来宛若神经病,全然失控。
他是台湾最凶名昭著的黑帮杀手,曾在黑白两道间游走20年。
当警方最终将“神经刘”逮捕归案时,人们才渐渐了解到,这个顶级杀手身上隐藏着的秘密。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却选择将全身器官捐献给社会,用一场谢幕为自己的罪孽寻求救赎。
01
上世纪60年代的台中市北屯区,一片低矮的平房区,挤满了从大陆迁徙而来的军眷。
在这个被称为"眷村"的地方,一个瘦小的男孩每天都要穿过狭窄的巷道,去帮父亲看管路边的水果摊。
这个男孩就是后来让台湾黑道闻风丧胆的"神经刘"——刘焕荣。
"那时候的水果摊和现在不一样,就是几个木箱子摞起来,上面铺块布。"
多年后在狱中,刘焕荣回忆起童年时说,"父亲总是把最好看的水果摆在上面,下面的都是有些瑕疵的,便宜卖给穷人。"
刘父原本在四川是个体面的中校,家境殷实。
但战乱让这个家庭仓促南迁,刘父除了一身军装,什么都没带走。
来到台湾后,这个曾经的中校军官只能靠卖水果维持生计。
每天天还没亮,他就要去果园收水果,去街上摆摊售卖,一直到傍晚才能回家。
"我记得有一次,几个地痞来收保护费。"刘焕荣的声音变得低沉:"父亲说没钱,他们就把整个摊子掀翻了。那天的水果滚得满地都是,我看见父亲蹲在地上,把一个个烂掉的水果捡起来,捡了整整一个晚上。"
10岁那年的一个下午,刘焕荣在学校被本地孩子围堵。
他们嘲笑他的口音,叫他"阿陆仔"(外省人的贬义词)。
当时的刘焕荣还不会说闽南话,只能沉默地承受着羞辱。
回家路上,他看见父亲佝偻着身子正在收拾摊子,突然觉得鼻子一酸。
"那天晚上,我偷偷跑去学闽南话。"刘焕荣说:"我想着,总有一天要让那些人不敢再笑话我。"
但学会当地话并没有让情况好转。
眷村里的孩子们依然时常遭到欺凌,公车上莫名其妙被骂,在街上无缘无故被打,这些事情发生得太过频繁,以至于变成了日常。
转机出现在刘焕荣13岁那年。
在一个下雨天,几个地痞又来找麻烦,又要掀翻水果摊。
这一次,刘焕荣抄起一根木棍冲了上去。
"我不记得当时是怎么打的,只记得雨水打在脸上,还有血的腥味。"那是他第一次用暴力反抗,也是第一次尝到了暴力带来的快感。
从那之后,刘焕荣开始练习打架。
有人欺负眷村的孩子,他就带人去报复。
渐渐地,他在学校里有了威信,没人再敢叫他"阿陆仔"。
父亲知道后,难过地说:"我们是读书人家的后代,不是地痞流氓。"
但在年少的刘焕荣看来,文化和教养并不能让他们过上体面的生活,唯有拳头才能赢得尊重。
这个认知,如同一个隐形的烙印,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头。
15岁那年,一场打架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为了帮一个经常被欺负的眷村小弟出头,他把对方打成了重伤。
那是他第一次进少管所,也是父亲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泪。
"那时候我还不懂,"多年后的刘焕荣说:"其实父亲不是在为我难过,是在为自己难过。他觉得没能给我一个安稳的童年,让我变成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样子。"
在狱警的记录里,每次说起童年往事,刘焕荣的眼神都会变得恍惚。
也许在那个狭小的眷村里,在那个堆满水果的木箱旁,在那些被欺凌的日子里,一个原本可能成为军官或学者的少年,正一步步走向了另一条注定充满血腥的路。
02
从少管所出来的那天,台中的天空下着小雨。
刘焕荣站在铁门外,看着父亲撑着一把老旧的黑伞来接他。
父亲的白发又多了几根,但脸上依然带着欣慰的笑容:"回家吧,妈给你煮了排骨汤。"
那是1978年的深秋,刘焕荣在心里暗暗发誓要重新做人。
他重返校园,把自己关在教室里拼命读书,梦想着能考上军校,像父亲一样穿上那身让人尊敬的军装。
然而,现实像一记重拳,打碎了这个渴望救赎的少年的梦想。
"你知道有前科的人不能报考军校。"招生办公室的工作人员看都不看他,语气冷漠地说。
刘焕荣站在桌子前,攥紧的拳头在颤抖,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的肉里。
那天回家,他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夜。
凌晨时分,他听见父亲在外面叹气的声音。
原来,父亲一整夜都在为他的事发愁。
"爸,对不起。"刘焕荣轻声说,却没人回应。
生活还得继续。刘焕荣找了份加油站的工作,却总是被人指指点点。"看,那个人就是打人进少管所的。"这样的窃窃私语不断传到刘焕荣的耳朵里。
有时候警察查岗,即便什么都没做,他也会被带去问话。
"就像在一块白布上沾染了墨水,"刘焕荣后来在自白书中写道:"不管怎么洗,那个黑点永远都在那里。"
转折发生在1979年的一个夏夜。
丰原军刀帮的人来收保护费,刘焕荣拒绝了。
那天晚上,五个人堵在巷子里要他好看。
当被追到一个西瓜摊前时,刘焕荣看见摊主是个跟父亲年纪相仿的老人,正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对不起,借您的刀一用。"他抄起西瓜刀,刀光闪过,一个人倒下了。那是他第一次真正地夺走一个人的性命。
事后,他蹲在巷子里吐得昏天黑地,但内心深处,却有一种诡异的平静。
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这个世界从来就不是非黑即白。
既然无法活在阳光下,那就干脆彻底地沉入黑暗中。
不久后,刘焕荣加入了竹联帮。
入会仪式上,他用刀割破手指,在白纸上按下血手印。
帮派老大看着这个沉默的年轻人,说:"你很特别,不像那些爱显摆的小孩。"
确实,刘焕荣与众不同。
他不喝酒,不泡妞,不赌博。
他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办事"上。
每次执行任务,他都会提前踩点,研究目标的作息规律,像个猎手一样耐心等待猎物的出现。
1983年,他接到第一个重要任务:处理一个叛徒。
那天下午,他在目标常去的茶馆等了四个小时。
等人走进来时,他起身去洗手间,经过对方身边时,一把匕首悄无声息地没入对方的后心。
从进门到离开,整个过程不超过两分钟。
"他做事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一个曾经的帮派成员这样评价他,"但最可怕的是,他做完这些事后,脸上总是带着平静的笑容。"
就这样,刘焕荣在道上渐渐打出了名声。
人们叫他"神经刘",说他发起狠来不要命。
但很少有人知道,每次"办完事",他都会一个人去父亲的水果摊旁边坐很久,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直到有一天,他听说父亲病重。
赶到医院时,老人已经陷入昏迷。
刘焕荣握着父亲的手,轻声说:"爸,对不起,我成了您最不想我成为的人。"
父亲没能撑到第二天早上。
送走了父亲,刘焕荣仿佛失去了最后一根维系着他的绳索。
他开始接下更多的单子,名声越来越响,手上的亡魂也越来越多。
"我早就知道自己在走一条不归路,"多年后他在狱中说:"但那时候已经不在乎了。既然注定要当恶鬼,那就做个让人闻风丧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