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均来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事实呈现

我哥真是不要脸,
小时候抢我吃的和玩具,
爸爸去世后,
他蛊惑了妈妈,
拿走了所有遗产,
后来又阻止我和心爱的女孩结婚。

后来我事业有成,
开豪车,
戴名表,
走到了哥哥难以企及的高度,
可爱人和妈妈都说,
我应该感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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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妈妈总说,
我和哥哥就像老天爷精心设计的一对反义词。
哥哥木讷,
我活泼;哥哥笨拙,
我聪慧;哥哥认字都费劲,
我却总能轻松拿下好成绩。
的确,
在我看来,
哥哥天生就是做农民的料,
因为每到果园收获季节,
他总能准确地分辨出哪些果子已经到了最佳采摘时机,
这种本领虽然连爸爸都自叹不如。
但我觉得,
这就是雕虫小技。
不值一提,
所以常常嘲笑他。
天生就是农民烂泥扶不上墙。

只是没想到,
也许是受了我的刺激,
那年哥哥刚满十六岁,
初中毕业后就决定留在家里帮父母打理果园。
我清楚地记得他说这话时的表情,
像是终于卸下了什么重担。
"我不是读书那块料,
还是认真当农民好了"

我欲言又止,
我没想到我开玩笑的话,
可能真的伤到了他。
也许这就是他后来不给我好脸色看的原因吧。

02

初三寒假。
那天我在院子里练声,
突然,
右耳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爸妈带我去了县医院,
大夫说是中耳炎,
开了些消炎药就让我们回家了。
可寒假结束后,
我的右耳不仅没有好转,
左耳也开始隐隐作痛。
课堂上,
老师的声音越来越模糊,
同学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
直到有一天,
完全听不见。

我永远记得那个下着小雨的下午。
在省城最好的耳科医院,
主任医生写下了一份诊断书:双耳重度神经性耳聋,
错过最佳治疗时间,
听力很难恢复。
那一刻,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回家的路上,
我一直望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
那些我曾经熟悉的声音全都消失了。
我的世界陷入了一片寂静。
而坐在我身边的哥哥,
第一次露出了我读不懂的复杂表情。

接下来的日子。
我开始变得暴躁,
动不动就对父母发脾气。
成绩一落千丈,
我开始翘课,
学会了抽烟,
偶尔还会偷偷喝酒。
我恨这个世界,
更恨这具背叛了我的身体。
家里的气氛也悄然发生了变化。
最明显的是哥哥,
他变得格外活跃,
我经常看到他在饭桌上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
换来父母欣慰的笑容。
这种变化让我觉得刺眼。
而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
那个曾经木讷的哥哥,
开始用纸条对我冷嘲热讽,
说我是"小聋子",
说我这辈子都完了。

失聪后的第三个月,
我的房间成了最后的避难所。
我开始习惯用笔和本子与人交流,
但更多时候,
我选择沉默。
那些我曾经引以为豪的词句,
在无声的世界里变得磕磕绊绊。

哥哥的变化越来越大。
他不再是那个总躲在果园里默默干活的老实人,
而是变得伶牙俐齿起来。
起初是我的漫画书不见了,
接着是儿时珍藏的玩具手枪。
每次我质问他,
他都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转身就去找爸妈说话。
我这才明白,
在父母眼中,
我已经从那个有出息的小儿子,
变成了一个需要同情的残疾人。

最让我愤怒的是MP3的事。
那是我十五岁生日时,
妈妈特意从县城买来的礼物。
即便现在听不见了,
我依然会在深夜将耳机戴上,
假装自己还能听到那些熟悉的旋律。
然而有一天,
它就这样从我的书包里消失了。

我在哥哥房间找到了MP3,
就在他枕头底下。
那一刻,
积攒了几个月的怒火彻底爆发。
我们在狭小的房间里扭打起来,
打翻了书桌,
撞倒了衣柜。
最后是爸爸冲进来把我们分开,
而我的嘴角已经渗出了血丝。

"他偷了我的MP3!"我用已经变得生涩的声音大喊。
然而哥哥只是一脸无辜地说:"我是为了帮他保管,
免得他想不开做傻事。
"这话像一把刀子扎进我的心里。
更让我绝望的是,
爸妈居然相信了他的话。

"你哥是为你好。
"妈妈的嘴唇在动,
我读出了这句话。
那一刻,
我突然意识到,
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人在乎我的感受了。
他们只看到我的残疾,
看到我的愤怒,
却看不到我内心的痛苦和无助。

这种压抑的气氛一直持续到高中。
我固执地选择了继续上学,
即便每天都要面对同学们或同情或好奇的目光。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中,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
哥哥似乎对我的选择很不屑,
他常常当着爸妈的面说:"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是个聋子。"

生活在死水般平静地流淌,
直到高二那年,
一场意外再次打破了平衡。

03

爸爸在果园里干活时,
不慎从梯子上摔了下来。
等送到医院时,
已经回天乏术。
我站在灵堂前,
看着爸爸遗像上慈祥的笑容,
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助。

在父亲的葬礼上,
我注意到哥哥一直在和族里的长辈们说着什么。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
妈妈宣布了一个决定:由哥哥来打理家里的财务。
"你爸走得突然,
家里总要有个当家的。
"妈妈的眼睛里噙着泪水,
"你哥年纪大,
懂事,
就由他来管吧。"

我知道反对也没用。
在这个家里,
我的话语权早已随着听力一起消失。
但我没想到的是,
这个决定会让我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

哥哥开始掌控每一分钱的支出,
我的生活费和学杂费虽然按时给,
但永远卡在最低限度。
每次我提出额外的要求,
他总会说:"我没义务养你。
"而这话,
他会特意用正楷写在纸条上,
确保我能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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