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旧的四合院里,一群人围坐在奶奶的床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息,只有奶奶的咳嗽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突然,大伯站起身来,转身朝门口走去。

"大哥,你要去哪?"父亲一把拉住大伯的袖子,"奶奶还没说完呢。"

大伯回头看了看父亲,又望了望床上的奶奶,轻轻叹了口气,"我……"

一阵微风拂过院子里的老槐树,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家族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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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春节刚过,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可李家却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年过八旬的奶奶李玉兰突发重病,卧床不起,全家人都知道,她的时日不多了。

李玉兰一生坎坷,早年丧夫,一手将三个孩子拉扯大。她勤俭持家,精打细算,不仅把家里的老院子保住了,还添置了几亩地,在村里也算得上是个殷实人家。如今,她躺在床上,眼看着就要撒手人寰,心里却还惦记着一件大事——分家。

"咳咳……"李玉兰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大儿子李大山赶紧上前扶她坐起来,轻轻拍着她的背。

"娘,您别着急,慢慢说。"李大山轻声安慰道。他的声音温柔而沉稳,仿佛能抚平一切烦忧。

李玉兰缓过气来,环视了一圈围在床前的儿女们,目光最后落在了大儿子李大山身上。她知道,这个被收养的大儿子一直是家里的主心骨,可如今要分家了,她心里却不知该如何安置他。

李大山察觉到养母的目光,微微低下了头。他那双粗糙的手紧紧攥着,指节泛白,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凝重,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02

"大山啊,"李玉兰哑着嗓子开口了,"你是个懂事的,这些年为家里操劳,娘心里都记着呢。"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歉疚和感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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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山低下头,眼圈微微发红,"娘,您别说这些了,都是我应该做的。"他的声音有些哽咽,但仍努力保持着平静。

二儿子李二柱在一旁插嘴道:"是啊,娘。大哥这些年确实付出不少,要不是他,我和三妹也上不了大学。"李二柱说这话时,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感激,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愧疚。

李玉兰点点头,又咳嗽了几声,"所以啊,今天把你们都叫来,就是想趁我还在,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妥当。"她的话音刚落,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紧张。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村长王大发匆匆走了进来。他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玉兰啊,听说你病重,我特地来看看你。"

李玉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老王啊,谢谢你还惦记着我。"

王大发环视了一圈屋内的情况,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他清了清嗓子,问道:"玉兰,你这是要……"

03

李玉兰叹了口气,"是啊,我想趁着还清醒,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妥当。"

李玉兰深吸一口气,开始说起了分家的事。她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字字清晰:"大山啊,你是我们家的长子,这些年为家里付出最多。按理说,你应该得到最多的……"

话音未落,李大山突然站了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走。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李二柱,他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了大哥的袖子。

"大哥,你要去哪?"李二柱急切地问道,"娘还没说完呢。"

李大山回头看了看弟弟,又望了望床上的养母,轻轻叹了口气,"我……我去院子里透透气。"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李二柱没有松手,反而站起来挡在了大哥面前,"大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听我说,我有话要说。"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对兄弟身上。李玉兰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小女儿李小花拦住了。

"娘,您别动,我们来处理。"李小花安抚着母亲,同时也在紧张地关注着两个哥哥的动向。

李大山和李二柱就这样站在屋子中央,谁也不肯退让。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一触即发。

04

王大发见状,连忙上前调解:"大山、二柱,你们别这样。有什么事好好说,别让你们娘担心。"

李大山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二弟,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们的好意,但是……我真的不能接受。"

李二柱急了,"大哥,你这是什么话?你怎么能不接受?你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你理应得到最多的啊!"

李大山摇摇头,苦笑道:"二弟,你不明白。我……我不配。"

这句话一出口,屋内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李大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玉兰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抓住李大山的手,"大山啊,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是我的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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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花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大哥,你别这样说。你对我们这么好,怎么会不配呢?"

就在这时,李二柱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的眼睛瞪大了,脸色变得异常苍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05

李大山注意到了弟弟的异常,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两兄弟对视了一眼,仿佛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在他们之间流转。

屋内的气氛越发凝重,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李玉兰的咳嗽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她虚弱地说道:"大山,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李大山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挣扎着要不要说出那个埋藏已久的秘密。

就在所有人都屏息等待李大山开口的时候,李二柱突然大喊一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