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1976年隆冬,一场意外让我与她生死与共。当她说"我愿意嫁给你"时,我以为那是爱情。直到多年后我才明白,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她的选择里,有多少无奈与辛酸。

01

1974年深秋,山东青岛的知青们陆续来到我们村。那天,整个大队的人都涌到村口,看着一辆破旧的解放卡车驶来,车厢里挤满了年轻的面孔。

我爹是村支书,早在一个月前就开始张罗安排知青的住处。作为村里为数不多识字的干部,他对这些城里来的知识青年格外上心。

"这些娃娃都是城里人家的孩子,咱们得给安排好了。"我爹在村民大会上说,"男知青住赵二牛家,女知青住孙婶家。这是组织上研究过的。"

站在村口的人群中,我第一次见到了张淑华。她穿着一件略显褪色的蓝色棉袄,背着个旧书包,显得特别单薄。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低着头,和其他说说笑笑的知青不太一样。

赵二牛是村里出了名的穷光棍。他家祖上虽然也算殷实,但他爹娘早逝,两个姐姐嫁人后就断绝了来往。如今他独自住在村东头那间破旧的土坯房里,门前的院子都长满了杂草。

"二牛啊,安排几个男知青住你家,也好有个照应。"我爹对赵二牛说。

赵二牛搓着手,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支书,这样不好吧?我家那条件......"

"有啥不好的?知青们会给住宿费,你也能补贴点家用。"我爹拍着他的肩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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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爹是在帮赵二牛。这些年,赵二牛虽然老实巴交,但因为家境太差,一直说不上媳妇。有了知青住进去,不仅能改善生活条件,说不定还能结个善缘。

与赵二牛不同,孙婶在村里的情况要好得多。她丈夫是志愿军,在抗美援朝战场上牺牲了。这些年,村里一直很照顾她。虽然是个寡妇,但因为有烈士遗属的身份,日子过得还算安稳。

"孙婶,几个女知青就安排在你家了。"我爹征求她的意见时,孙婶一口就答应了。

"好啊好啊,我一个人住着也冷清。有了这些年轻姑娘,热闹些也好。"孙婶笑着说。

我爹这样安排是有考虑的。一来孙婶住的是村里少有的砖瓦房,条件相对好些;二来她一个人孤单,有几个女知青陪着也能帮衬着干些活;三来她是烈士遗孀,品行端正,能给女知青们做个表率。

可是,张淑华的日子并不好过。

很快,村里人就知道了她的家庭背景——父母被打成了走资派。这个身份,在当时就像是一个无形的枷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其他知青多多少少都听说过她家的事,对她也是敬而远之。分配工作时,最脏最累的活总是落在她头上。

有一次,我看到她一个人在田埂上锄草。其他知青都是三三两两成群结队,唯独她是一个人,蹲在地里的身影,显得那么孤单。

"你家是青岛的?"我壮着胆子搭讪。

她愣了一下,点点头,继续低头锄草。

"我听说青岛有大海,是不是很好看?"

"嗯......"她的回答很简短,似乎不太愿意说话。

02

后来我才知道,她不是不愿意说话,而是不敢说话。每次知青们聚在一起谈天说地的时候,只要她一开口,就会有人阴阳怪气地说:"走资派的女儿,少在这里显摆你的知识。"

甚至有一次,我听到有知青说:"她爸妈现在正在'牛棚'里接受改造,她倒是在这里优哉游哉的。"

这些话,都让张淑华更加沉默。她开始习惯独来独往,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被孤立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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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知道,在那个看似平静的外表下,一定藏着无数的委屈和辛酸。因为有时候,我会看到她一个人躲在村后的杨树林里抹眼泪。那个画面,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年我刚满二十岁,是村里为数不多没去当知青的年轻人。因为爹是村支书,我从小就比其他孩子见多识广一些。看到张淑华的处境,我心里总是不是滋味。

记得那是冬天里一个特别冷的早晨,我娘蒸了一锅糖饼。看着热气腾腾的糖饼,我突然想到了张淑华。

"娘,我给知青们送点糖饼去。"我提着篮子就往外走。

娘在后面喊:"你这孩子,平时对知青们也没这么热心啊?"

我假装没听见,一路小跑到了生产队,张淑华正在那里整理农具,其他知青都还没来。

"张知青,吃糖饼。"我从篮子里拿出两个还冒着热气的糖饼。

她愣住了,怯生生地看着我:"这......"

"趁热吃,我娘做的,可好吃了。"我把糖饼塞到她手里。

她捧着糖饼,眼圈突然红了:"谢谢......"

从那以后,我常常会给她带些吃的。有时候是红薯,有时候是玉米饼,虽然都是些普通的东西,但每次她都会很认真地说声"谢谢"。

慢慢地,其他知青对她的态度也有了些变化。可能是看到村支书的儿子经常和她说话,也可能是时间久了,那些成见也就淡了。

有一次,我看她一个人挑水,就想去帮忙。

"我来帮你吧。"我伸手要接过扁担。

她却后退了一步:"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这么重的水,你一个人......"

"真的不用。"她固执地摇头,"我已经习惯了。"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肩膀上已经磨出了厚厚的老茧。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她拒绝帮助不是骄傲,而是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1976年的冬天特别冷。农历年底前,村里要赶在下大雪前把后山的柴火都运下来。知青们也被安排参加这项工作。

那天,天气阴沉沉的,空气里飘着零星的雪花。我和其他几个社员在山脚下装车,知青们则分散在山上砍柴。

突然,一阵惊叫从山上传来:"不好了!张淑华掉下去了!"

我心里一惊,顾不上其他,撒腿就往山上跑。等我跑到出事地点时,只见张淑华正抓着一根突出的树枝,整个人悬在半空中。

03

那是一处陡坡,下面是十几米深的沟壑。如果树枝断了,后果不堪设想。

"坚持住!我来救你!"我大喊一声,开始往下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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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知青都吓傻了,有人喊:"太危险了!等社员们来吧!"

但我知道来不及了。张淑华的手已经开始发抖,树枝也发出咔咔的响声。

我小心翼翼地往下爬,抓住每一个可能的着力点。寒风呼啸,我的手都快冻僵了,但我不敢停下。

"张淑华,再坚持一下!"我一边喊,一边继续往下移动。

终于,我离她只有一臂之遥。

就在这时,那根树枝发出"咔嚓"一声响。

"啊!"张淑华惊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