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品 | 搜狐科技
作者 | 张莹
编辑｜杨锦
运营编辑 | 王一晴
审核｜孟莎莎
在今年互联网大会乌镇峰会开幕的20天前，知乎直答上线“专业搜索”功能。知乎直答是知乎在6月29日发布的全新AI搜索产品。
知乎直答所处的AI搜索，是AI领域的热门赛道，玩家众多。
不过11月20日，知乎创始人、CEO周源在互联网大会期间的群访中表示，“整体来说，AI搜索还处在一个比较早期的阶段。”
此外，周源对包括搜狐科技在内的媒体表示，AI搜索在场景侧的深入程度远远不够，不能完全满足用户的痛点或是刚需。
对于幻觉，周源认为，在当前技术之下，大模型幻觉肯定没有消除。但技术迭代速度很快，在下一代或者说下几代技术，大模型幻觉很有可能得到极大缓解。
“AI搜索还处在一个比较早期的阶段”
AI搜索赛道群星璀璨，集合了Perplexity、ChatGPT、Kimi、文心一言、360AI搜索等众多玩家。这里面也包括了知乎在6月29日发布的全新AI产品“知乎直答”。
10月底，谷歌宣布其“双子座”人工智能（AI）模型将整合谷歌搜索功能。随后，OpenAI正式上线ChatGPT的实时搜索功能。有观点认为，AI搜索已经白热化竞争阶段。
不过在周源看来，整体来说，AI搜索还处在一个比较早期的阶段。“不管是国内还是全球范围内，所使用的人数频次和能覆盖的场景，都还在比较早期的阶段。甚至这个词（AI搜索），我认为也没有完全清楚地描绘产品可以做的事情。”
周源将AI搜索和传统搜索进行对比，他表示，看传统搜索引擎不能只看搜索引擎，而应该把搜索引擎和所索引的网页、服务都放在一起看。
他指出，今天的 AI 搜索极大地提升了用户进行查询的效率。但是如果要让每个人后续长尾、个性化的服务，都以更好的方式完成，则需要在产品侧有更多升级。
10月31日，知乎直答正式上线“专业搜索”功能，引入维普、知乎精选等专业内容源，将知乎直答定位于“国内首家提供AI搜索与正版论文库一站式解决方案的产品”。紧随知乎直答之后，夸克在11月18日发布“学术搜索”AI产品，依托了AI技术和亿级学术文献。
面对市面上同类产品同样引入专业数据库，知乎如何保持自己的优势？
周源表示，专业的正版学科论文库是知乎直答的数据源之一，而不是全部。以后知乎还会根据用户的反馈增加更多可靠的、可信的、专业的、不同维度的信息源。而这些信息源，有的可能是来自知乎专业答主，论文库则是基于知乎本身内容的增加。
周源还表示，有和没有（专业数据库）其实不是区别，（产品）好和不好才可能是一个区别因素。即使是同样的后训练的AI，围绕不同的数据源、用户的使用习惯、rewrite（重写）的查询词，效果的差别也是非常大的。
“大模型幻觉肯定没有消除”
在打造AI 搜索的过程中，周源认为，消费者还没有完全习惯AI搜索是一大挑战。不过他认为，消费者习惯的速度会很快。
“微信出语音的时候，我们当时会觉得很奇怪，怎么会有人这么讲话。但可能就过了半年到一年大家就都适应了，我们看到的是它的便利性，因为你不用去输字，你可以用语音的方式来进行对话或者留言。”
相比习惯问题，周源认为更大的难点在于，AI搜索在场景侧的深入程度远远不够，不能完全满足用户的痛点或是刚需。
在群访中，周源把大模型和计算机做类比。
他指出，传统的计算机是一个确定性的系统，但大模型是不确定性的计算机。它输入的是大量的token（文本中最小的语义单元），即使输入一样的token，输出的结果也可能不一样。
周源表示，现在人们还没有完全习惯和这种“不确定性的计算机”打交道。
周源提到，“我们看到大量新闻说，今天哪个（AI）又胡说八道了，又把这个数字搞错了等等。”周源认为，由于这种大量的不确定性，我们就很难找到一个比较持续安全的方式，来得到“比较确定性”。
周源提到的人工智能“胡说八道”“搞错数字”可以概括为大模型幻觉。幻觉也被认为是大模型落地的一大阻碍。百度创始人李彦宏前段时间指出，大模型幻觉已经基本消除了。
在周源看来，在当前技术之下，大模型幻觉肯定没有消除。但技术迭代速度很快，在下一代或者说下几代技术，大模型幻觉很有可能得到极大的缓解。
周源补充道，如果在两三年之内都没有特别明显的进步，这也不代表大模型幻觉问题不攻克，现有模型就没有价值，现有模型非常有利于效率提升。周源还提到，在有的场景里面，幻觉恰恰是人工智能的优势。
展望未来，周源表示，在AI的驱动下，未来十年“IoT万物互联”将逐步进化为“IoA万物智能互联”，每个商品都可以与人类形成互动，从而出现大量全新场景和创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