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红旗村的水沟里，那具女尸浑身是血。"

江油市在2000年初连续发现三具年轻女尸，死者生前都是做小姐的。

而这个专门对小姐下手，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01

2000年1月7日，清晨五点，寒风刺骨。

江油太平镇红旗村，拾荒老汉陈二习惯在天不亮就出门。

这天他穿着厚棉袄，手电筒照着地面，一边走一边弯腰捡着能卖钱的废品。在村子的水沟旁，忽然，手电光束照到水中一抹红色。

起初他以为是谁扔的红布，走近了，那抹红色却在水中轻轻晃动。

陈二颤抖着手，将光束对准水面。皎白的光下，一张年轻女子的脸正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啊？女...女鬼！快来人啊！有个女人好像死了！"陈二慌乱地朝着村口大喊。

八分钟后，江油市刑警大队重案中队长张海峰赶到现场。寒风中，死者上身的毛衣卷到胸部以上，露出大片淤青的肌肤。下身的牛仔裤被拖到膝盖，赤裸的双腿浸在刺骨的溪水中。

法医蹲在尸体旁边，手指轻轻触碰死者胸腔。"胸骨多处骨折，内脏严重受损。"他指着附近一块带血的石头，"凶手用这个下的手。"

张海峰眯起眼睛，仔细打量周围的痕迹。泥泞的河岸上留着几个深深的脚印，显示死者生前曾发生过激烈的挣扎。水边的杂草被踩踏得东倒西歪，残留着暴力发生的痕迹。

"报告，在死者衣服口袋里发现一张纸条。"一名刑警递过来一张皱巴巴的纸片。

张海峰展开纸条，上面潦草地写着一行地址："悦来旅馆，207房"。

"立刻查这个地方。"张海峰下令道，"死者应该是性工作者，重点排查昨晚入住的男性客人。"

当天下午，法医的尸检报告送到了张海峰的办公桌上。

"死者名叫何玉，25岁，绵阳市高新区人。死亡时间在昨晚11点到凌晨1点之间。"张海峰翻开报告，"除了胸腔重创外，死者下体有明显性行为痕迹，但未提取到有效DNA。"

何玉来自绵阳一个普通农家。19岁时，一次打工被老板骗去陪酒。从此，她就在各个城市漂泊。据她闺蜜说，何玉常念叨要存够钱，回老家开个小店。为此，她从不乱花钱，每月都往家里寄钱。出事前一天，她刚给母亲打电话，说很快就能回家。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张海峰带队连续排查了江油市所有旅馆。三天里，他们查看了上百个监控录像，走访了数十名目击证人。终于，在第四家旅馆的登记本上，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有人用同一个假身份证，在不同旅馆开过房。更重要的是，这些时间，都与案发时间吻合。

"头儿，悦来旅馆那边查到了。"小刘推开门，"207房昨晚确实住了一个男的，但登记用的是假身份证。监控显示是个30岁左右的男人，穿灰色外套，独自一人入住。"

02

1月17日深夜，西山公园的保安李明正准备锁园门。

"等等！那边好像有人！"同事小王指着远处的水沟。手电筒的光柱扫过去，照亮了一团模糊的黑影。

走近了，两人愣在原地。水沟里俯卧着一具女尸，下身赤裸，背上盖着杂草。

重案队长张海峰再次站在了尸体旁边。这一次，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跟上一个案子一模一样。"法医摇着头说，"胸腔受重击，内脏破裂，死前有性行为痕迹。"

"查到死者身份了。"小刘拿着一份资料跑过来，"康永弼，27岁，也是做那个行当的。"

张海峰握紧了拳头。十天内，两起相似的命案，两名性工作者被害，手法完全一致。这不是巧合。

康永弼并非本地人，她来自成都的一个小康之家。父母离异后，16岁的她就开始在夜场陪酒。27岁那年，她来到江油，想着攒够钱就去广东开服装店。她的姐姐说，妹妹生前刚刚凑够了第一笔本钱，正准备月底就走。包里还放着一张开往广州的车票，日期是案发后第三天。

"头儿，康永弼的姐姐要见你。"

在派出所的谈话室里，康姐姐声音发抖："那天晚上，我看见我妹妹拦住一个年轻男人。那人穿着灰色衣服，走路时手揣在兜里。"

"你妹妹跟他说了什么？"

她问他"去不去耍"，开价三四十。那男的同意了，跟着去了悦来旅馆。"康姐姐哽咽着，"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

张海峰猛地站起来。灰色衣服，悦来旅馆。第一个死者何玉遇害前，也是在那家旅馆出现过。

"立刻调取悦来旅馆附近所有监控！"张海峰命令道，"重点找身穿灰色衣服的年轻男性！"

张海峰还带队搜查了悦来旅馆附近的所有商铺，也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

但调查陷入僵局。两起案件的现场都没有留下有效证据，目击证人的描述也过于模糊。

江油市开始弥漫着恐慌的气息。每个人都在议论这个专门杀害性工作者的凶手。街上的女人们开始结伴而行，天一黑就不敢出门。

03

2月26日，梓潼县马鞍村的早市还没开始。村口的理发店已经亮起了灯。

"春华，早上好啊。"一个村民路过店门，冲着店主谢玉华打招呼。

"好嘞。"谢玉华正在整理毛巾。她看了看表，转身对屋里喊："老公，我出去一下，李家干儿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