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这山沟里的风,总是裹挟着麦香。"秦源站在兰考县大麦岭的山坡上,望着远处金黄的麦浪,回忆起四十多年前的点点滴滴。

那时的他,还是个不谙世事的上海知青;那时的她,还是个天真烂漫的乡村姑娘。谁能想到,命运的纽带会以如此奇妙的方式,将他们紧紧相连。

01

1969年的上海,正值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如火如荼之际。秦源出生在一个普通的教师家庭,从小学习优秀。原本以为可以像父母一样成为一名教师,却在高中毕业后响应号召,主动报名到河南农村插队。

"源儿,你这孩子,非要选这么远的地方。"临行前夜,秦母红着眼圈,将一个帆布包塞进儿子手里。包里装着几件厚实的棉衣和一些腌制的咸菜。

"妈,您和爸总说,年轻人就该去见见世面。再说,咱们上海知青不是还有好几个一起去吗?"秦源安慰道,"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秦父站在一旁,深深地看了儿子一眼:"源儿,爸相信你。到了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

列车缓缓驶离,窗外的霓虹灯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黑暗。秦源望着车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心中五味杂陈。二十年的城市生活,突然要改变轨迹,这让他既忐忑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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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省兰考县大麦岭生产队,是一个典型的黄土高原村落。当秦源和其他知青背着简单的行李,踏上这片黄土地时,扑面而来的是刺鼻的土腥味。

"小秦,这是你以后的住处。"生产队长老任指着一间土坯房说道,"屋顶是新铺的茅草,保管不会漏雨。"

在农村生活并不容易。第一个月,秦源的手上全是水泡,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干活。但他咬牙坚持,慢慢学会了插秧、收麦、锄地。渐渐地,他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秦源正在田间劳作。突然,一阵清脆的歌声传来: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

秦源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姑娘正在田埂上走过,背上背着一个竹篮,里面装满了新摘的棉花。阳光洒在她身上,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边。

"小心!"秦源突然喊道。姑娘一个不留神,差点从田埂上滑下来。秦源几步冲过去,一把扶住了她。

"谢谢。"姑娘红着脸说道。她约莫二十岁,皮肤被太阳晒得微黑,但掩不住的是那双明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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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春桃,春天的春,桃花的桃。"姑娘羞涩地说。

"我是秦源,上海来的知青。"

"知道,村里人都在说上海来了个秦老师呢。"春桃笑着说,"听说你在给村里的孩子们补课?"

原来,秦源课余时间经常给村里的孩子们教识字,这件事在村里传开了。

"是啊,教点简单的字,希望能帮上忙。"

"那......"春桃犹豫了一下,"我也可以来听课吗?"

从那天起,春桃成了秦源课堂上最认真的学生。她天资聪颖,很快就能认识不少字了。慢慢地,两个年轻人的心靠得越来越近。

02

一天中午,秦源正在给孩子们上课,突然听见外面一阵喧哗。

"不好了!春桃掉进河里了!"

秦源冲出教室,一路狂奔到河边。只见春桃正在河中挣扎,原来她是去河边洗衣服时不小心滑倒的。秦源二话不说,跳入水中,将春桃拉上了岸。

"你这傻姑娘,河边那么滑,要多小心啊。"秦源一边给春桃披上自己的外套,一边心疼地说。

春桃打着哆嗦,却笑着说:"我、我不是傻姑娘,我是春桃。"

那一刻,秦源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他突然明白,这个单纯善良的姑娘,已经悄悄住进了他的心里。

在秦源的悉心照料下,春桃很快就退了烧。从那以后,两人形影不离。秦源教春桃读书写字,春桃则教他农活,给他织围巾。村里人都说,这对年轻人般配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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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收麦子的季节,金黄的麦浪在风中起伏,像是无边的海洋。

"秦源,"春桃突然问道,"你以后还会回上海吗?"

秦源放下镰刀,认真地看着春桃:"如果你愿意,我想留在这里。"

春桃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可是上海多好啊,听说那里有电影院,有公园,还有......"

"但是这里有你。"秦源打断了她的话,"春桃,我喜欢你。"

麦田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听得见风吹麦浪的沙沙声。

"我、我也喜欢你。"春桃低着头,小声说道。

就这样,在金黄的麦田里,两个年轻人许下了誓言。秦源觉得,这辈子再也不会有比这更幸福的时刻了。

03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

1970年深秋的一个雨夜,春桃正在为秦源赶制一件棉袄。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春桃!不好了!秦知青晕倒了!"

春桃的心猛地一沉,顾不得收拾散落的棉絮,就往秦源住的地方跑。雨水打湿了她的衣衫,但她浑然不觉。

秦源躺在床上,面色惨白,额头上布满冷汗。他紧紧抱着肚子,痛得直打滚。村里的赤脚医生摇着头说:"这是急性阑尾炎,耽误不得,必须马上送县医院。"

老任队长当机立断:"现在下这么大的雨,村里的马车打滑走不了。我已经派人去公社借了辆解放卡车,等雨小一点就送他去县医院。县医院的张院长是我老战友,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春桃握着秦源发烫的手,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源,你说过要教我写信的,你还没教完呢......"

秦源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春桃的脸。他虚弱地说:"别哭,傻姑娘。等我手术好了就回来,到时候我们......"话没说完,他又疼得皱起眉头。

"你别说话了。"春桃擦了擦眼泪,强装镇定,"我在这里等你,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等我,"秦源握紧春桃的手,"我发誓,我一定会回来娶你。"

雨终于小了一些。凌晨时分,解放卡车的轰鸣声打破了村庄的宁静。春桃帮着大家把秦源抬上车,看着卡车的尾灯在雨幕中渐渐远去,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惶恐。

她不知道,这竟是他们青春最后的告别。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将他们推向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这一别,竟是三十年。

在往后漫长的岁月里,每当雨夜来临,春桃总会想起那个夜晚。想起解放卡车远去时卷起的泥浪,想起秦源握着她的手时的温度,想起他们还没来得及说完的海誓山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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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源回到上海后,手术很成功。但在康复期间,他突然接到一纸通知:他被征召入伍,而且直接被分配到了边防部队。

在那个年代,参军入伍是莫大的光荣,由不得他推辞。秦源写了无数封信给春桃,但从未收到回复。

而在大麦岭,春桃每天都盼望着秦源归来。她不知道,秦源已经被调往祖国的边疆。日复一日,春桃终于等不下去了。在家人的劝说下,她最终嫁给了邻村的一个老实人。

04

后来在边防部队服役的秦源终于退伍返乡。他第一时间赶回了大麦岭,想要寻找当年的恋人。

村口的老榆树还在,但曾经的土路已经变成了水泥路。秦源见到了老任队长,老人的头发已经全白了。

"春桃?"老任叹了口气,"她早就嫁人了,在邻村。不过......"

"不过什么?"

"你最好去看看吧。"老任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当秦源找到春桃家时,看到的是一个气质温婉的中年妇女。岁月给她增添了几分沧桑,但那双明亮的眼睛依然如故。

"秦源......"春桃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妈,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