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多了不少恶性事件,让大家出外都心有余悸。
记得很久以前,“车匪路霸”、“飞车党”那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特别是在90年代末到2000年初那会,广州那边可没少被这“飞车抢劫”给闹腾。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从1997年到2006年,光广州就发生了1.5万起这样的案子,伤的伤,死的死,加起来好几十号人。
那时候正是流动人口大量涌入城市的时候,好多年轻人背井离乡来到大城市,本想着能混出个名堂来,结果一看,日子难过得很,干脆就豁出去了,走上了歪路。
记得 90 年代那会,我刚出来闯荡的时候,一提起传说中的“车匪”就心惊胆战的。那时候坐长途汽车,现金都得藏着掖着的,生怕被人给惦记上了。有时候,车上还会碰到骗人的把戏,半路上就被司机给轰下车,非得去他指定的停车场“消费”才行。
那时候的火车站简直就是个是非之地,乱得很,谁去了都得提心吊胆的。沿海那边的走私也是猖狂得很,好多不法分子在那儿浑水摸鱼。
说到人贩子,那时候也是多得很。为啥呢?穷人多啊,娶不上媳妇的多了去了,自然就有人动起了歪脑筋。还有拐卖儿童的,那时候计划生育抓得紧,有的人家就想着法子要男孩,结果就给了那些坏人可乘之机。
这些事情闹得实在是太大了,上头看不下去了,于是就搞了个“严打”。这“严打”啊,全名叫做“严厉打击严重刑事犯罪”,是从1983年开始的。那时候正是改革开放初期,社会正处在转型期,城市里待业青年那是一抓一大把,抢劫、强奸、谋杀这些个恶性案件也是层出不穷。
上头一看,这样下去可不行,于是就下了狠心,来了个为期三年的“严打”。
那时候的“严打”是挺严酷。现在咱们看来可能觉得就是些小事,但那时候说不定就得判个重刑,甚至是死刑。
那时候讲究的是从重从快,跟萝卜快了不洗泥似的,结果,就难免会有冤假错案。
老话说得好,“哪个庙里没有屈死鬼”?就算没碰上“严打”,还有佘祥林、聂树斌、呼格吉勒图这些冤案。
在那个特殊时期,这种事儿可不少见。
不过,第一次“严打”还是起到了一定的“震慑”作用,所以后来就又搞了好几次。
“严打”可不仅仅是把罪犯给抓起来那么简单,它还能起到震慑犯罪的作用,让那些想犯罪的人心里打鼓,不敢轻易出手。
1996 年,又开始了第二次“严打”。这之前有个事叫砸烂“三铁”,就是国企的铁饭碗、铁工资、铁交椅都不保了,好多工人下岗。这一下子,可就有不少“工人阶级”失去了保障。
还有就是发生了一系列的大案要案,像李沛瑶遇害案、鹿宪洲案和白宝山案等等。李沛瑶那可是副委员长啊,竟然被入室抢劫的歹徒给杀了,这事可真是罕见。
到了世纪之交,又有了第三次“严打”,被称为“新世纪严打”,听说主要是冲着“黑恶势力团伙”去的。
然后 2010 年,又来了第四次“严打”,重点打击个人极端暴力犯罪、涉枪涉爆犯罪、黑恶势力犯罪等等这些违法犯罪活动。
“严打”的特点是相当明显的,集中力量、快速行动、声势浩大。这不仅仅是为了打击犯罪,更重要的是起到震慑作用。
说实在的,这震慑作用在一定程度上还是实现了的。就拿飞车党来说吧,后来基本上就销声匿迹了。
不过,也有专家分析说,飞车党的减少跟经济发展也有关系。你想啊,那些想当飞车党的,随便找个活干就能挣着钱,谁还冒着坐牢的风险去抢啊。
技术的发展也让一些犯罪活动没了市场。比如说电子支付普及了,现在大家出门都不怎么带现金了,小偷想下手都没地儿下。
还有,现在的摄像头到处都是,想干点坏事儿可不容易了。
距离最近的一次“严打”都过去 15 年了,“严打”这个词好像也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不管是“严打”的震慑效果好,还是经济发展让社会更安定,反正啊,这几十年下来,咱们老百姓的安全感那是实实在在提升了。
跟安全感提升一块儿来的,还有经济的快速发展和老百姓收入的提高。
说白了啊,安全感提升跟经济发展那就是相辅相成的。
这 15 年,社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比如说吧,以前是“高速发展”,现在讲究的是“高质量发展”,速度虽然慢了点,但是质量上去了。
还有,15 年前小汽车还是稀罕物,现在满大街都是,有时候还能成为犯罪的“武器”。
拿汽车当武器去犯罪,这跟以前的犯罪形式可大不一样了。以前偷东西、抢劫啥的,都是冒险挣点钱,还得小心翼翼怕被抓。就算是飞车抢劫,那也是抢完就跑。
可现在用汽车犯罪,那可就跑不了啦,车上都有车牌,摄像头一下子就能拍到,这简直就是“实名作案”。
这种犯罪的震慑效果咋样还不好说。不过,不管震慑效果怎么样,国家肯定不会不管的。
社会就像一辆大卡车,有时候会刹车有时候会加速,有时候会遇到红灯,有时候会剐蹭到别人。
咱们老百姓能安全地坐车上不被甩下去,路上的人不被碰到,就算是幸运的了。
在社会变迁的这个过程里,发生了好多具有时代特征的故事。
如果大家能平平安安地回头看看这些故事,或者往前憧憬一下未来,这也是一种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