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喂...谁啊..."电话那头传来男人醉醺醺的声音,背景里是妻子的笑声。

38岁的财务总监张志明躺在医院输液室,

39度的高烧让他头疼欲裂,却不及心里的疼。

他拖着病体打车去了妻子婚前的公寓,推开了一扇不该推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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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和林月是经人介绍而认识的。

第一次见她,就被她的气质迷住了。

她不光五官精致、皮肤白皙、浓密的长发一甩一甩的,走路带风。

最吸引人的是她爱笑,嘴角总是上扬的弧度。

不管是逛商场还是吃饭,她跟导购、服务员都能聊上几句,人家见了她就喜笑颜开。

隔壁桌的男人时不时偷瞄她,连账单都忘了结。

我从小就是那种老实性子,上班从不迟到,每个报表都要核对三遍。

同事开玩笑说我像个机器人,连相亲都带着记事本,写满了要问的问题。

年会要跳舞,我就站在角落喝饮料,实在推不掉了,也是僵硬地扭两下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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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38岁,在国企当财务总监,住江景房开德系车,每个月工资也有四五万。提到我,大家都说是靠谱的好男人。

介绍对象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可我看了眼人家艳丽的妆容,听了耳朵花花的笑声,就觉得不是我想要的。

每次相亲,女方也都嫌我太闷,要么嫌我不解风情,要么觉得我老古董,约会三次就没下文了。

可林月不一样。

第一次约会,她居然对我的工作特别感兴趣,连财务分析都能聊半天。

更让我意外的是,她说最喜欢我这种靠谱的性格。

一顿饭下来,我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那么无趣。

她说起家里的事,眼睛亮亮的。

吃完饭居然主动去付账,还大大方方跟我要了微信。

那一刻,我感觉心弦被触动了,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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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们就谈起了恋爱。

每天下班我都准时去接她,她去哪儿都要报备,让我觉得特别安心。

我带她去吃米其林,她就夸我懂生活;周末约会,我开着导航找美食,她就在副驾上甜甜地睡着。

没多久,我们就领了证,在五星级酒店办了场体面的婚礼。

可好日子没过多久,我就觉出不对劲了。

以前约会时从来没见过的男性朋友,现在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这个约着打高尔夫,那个喊着去品酒,林月的朋友圈里全是和男人的合影。

每天回家晚,说是应酬,还总给我发定位,好像很懂分寸似的,可这样的默契让我心里更不是滋味。

我向来不是那种小气的男人,老婆有几个异性朋友很正常。

可王凯这个人,让我特别不舒服。他一个人在林月的朋友圈里点赞评论的次数,比其他所有男人加起来还多。

有时我刷朋友圈,总能刷到他们俩一起喝下午茶、看画展的照片。

后来我才知道,王凯和林月的关系不一般。

他们大学是同班同学,听当时的同学说,两人走得特别近,整个班都以为他们会修成正果。

吃饭总是坐一块,上课也形影不离,每次元旦晚会还要一起表演节目。

只是毕业时不知道为什么,两人突然就断了联系。

去年王凯开了间画廊,通过同学聚会又遇到了林月。

他知道林月结婚后,不但没躲着,反而变本加厉地往上凑。

有天我下班回家,正好听见他说:"别人只能远远看着你,而我要当你最亲密的朋友,做你的男闺蜜。这样我就能一直陪在你身边了。"

说这话时,他盯着林月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更让我生气的是,林月不但没拒绝,还笑着说:"你倒是挺会给自己找定位。"

2

林月现在每天都玩到很晚才回家。

我问她去哪儿了,她就说参加艺术沙龙、品酒会,反正都是些我不懂的东西。

有时候凌晨两三点还往家赶,说在和朋友谈人生。

更让我心凉的是,她开始躲着我。

以前睡觉还会依偎在我怀里,现在却说天热,非要分床睡。

我想亲近她,她要么说累,要么说来例假,要么干脆装睡。

好不容易有一次,她也是敷衍了事,眼神都是放空的。

我这人脾气再好,也忍不住了:"你最近和王凯走得太近了吧?大晚上的,总和他泡在一起像什么话?"

"你有完没完?我都说了多少遍了,就是普通朋友!"林月烦躁地摔了手机,"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完美?整天就知道查我,一点都不懂浪漫!"

"是不是觉得我太无趣了?整天就知道工作?"我盯着她的侧脸。

这话扎心。我知道自己不会哄女人,可我也在努力改变啊。

上周特意找同事支招,订了米其林三星餐厅,还让他们帮忙布置了满屋子的玫瑰花,连香槟都是提前醒好的。

为了显得不那么土,我还特意去学了开香槟的姿势。

结果在餐厅等了整整两个小时,她连人都没出现,就发来一条信息:"临时有点事,今晚去不了了,你先吃吧。"

后来才知道,她又和王凯去看什么深夜画展了。

服务员收拾残局时,一脸同情地看着我。

我强忍着怒火,没有发作。可一味忍让只会让某些人得寸进尺。

3

那天审完年报回到家,就看见林月窝在沙发上聊微信。

也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她笑得花枝乱颤,嘴里还说着"讨厌啦"。

看见我回来,立马收起笑容,把手机锁屏朝下放好。

我太阳穴突突地跳,头昏得厉害,也懒得理她,直接躺床上睡了。

迷迷糊糊间,听见她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醒来时已经半夜,头疼得像要炸开。

摸了摸额头,烫得吓人,找体温计一量,39度!

我赶紧给林月打电话,想让她回来照顾我。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传来的却是个男人含混不清的声音:"喂...谁啊..."背景音里有音乐声和女人的笑声。

还没等我开口,电话就被挂断了。

这声音是王凯!我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打车去医院。

路上,出租车司机看我脸色发白,一个劲地问:"兄弟,要不要紧?"

挂上点滴后,我又给林月发了消息,却石沉大海。

凌晨三点,医院冷得像冰窖,护士见我形单影只,递来条毯子。

我望着头顶惨白的灯光,针头扎在手背上,心里比针扎还疼。

天亮后回到家,屋里一片漆黑。

打开灯,发现沙发还是昨晚的样子,林月的包扔在上面,手机充电线还插在插座上,人却不见踪影。

这是她第一次整夜未归...

突然想起林月结婚前住的那套公寓。

她说要留着做"独处空间",我也就由着她。

现在想来,这哪是什么独处空间,分明就是个幽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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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全身还在发烫,但我顾不上这么多了。

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她的老房子。

路上下起小雨,雨刷器有节奏地摆动着,像是在为我的婚姻倒计时。

快到凌晨两点,我站在那扇熟悉的门前。

门廊的感应灯忽明忽暗,照得我心里发慌。

隔着门,隐约能听见里面的说笑声。

钥匙已经攥得发烫,我的手在发抖。

脑子里一个声音在说:也许打开这扇门,我的婚姻就完了。

但男人的尊严不允许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深吸一口气,我插入了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