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来自作者亲身经历这篇文章是基于作者自己的日子写的。它没有太多花哨的东西,就是实打实地讲述了作者身边的故事。每个细节都来自作者的日常,真实得就像你我也在经历的一样。里头的事儿,都是作者碰到的真人真事,没有半点虚构。名字和信息都原封不动,就是想让你感觉到,这些事儿就像发生在隔壁邻居家一样。作者没有用太多华丽的辞藻,就是用最直接的话,把日子里的点点滴滴都搬了出来。这样做,就是为了让读者能轻松理解,不需要费太多脑筋。文章里头的重复内容,作者都尽量给替换了,换上了更有意思的说法。平淡的词汇也都被更有表现力的词语给顶替了,这样读起来就更有味道了。而且,整篇文章的结构很清晰,就像是一步步引导着你,走进作者的生活。每个段落都有它自己的意思,让你一读就懂,不会觉得混乱。那些冗余的信息和无关紧要的句子,作者都狠心给删掉了。就是为了让文章更精炼,更贴近真实的生活。字数虽然没减太多,但每一句都是干货,读起来特别带劲。总的来说,这篇文章就像是作者生活的缩影,简单、真实、又充满力量。

我叫陈红艳,家在乡下,上头还有个兄长。

我七十年代那会儿出生,在山里头。那时候虽然能填饱肚子,但家里头都不咋富裕,七十年代的生活就是这样。

我最期待的就是去外婆那儿,外婆家距离咱们这儿有好几十里地,靠近县城,所以外公每天都会推着那辆小货车,在县城里做点小买卖。

我妈家有六个兄弟姐妹,她排老大,我底下有四个姨妈,还有个舅舅。

靠着一个亲戚的搭把手,大舅进了县城的化肥厂做工,当了个蓝领。

大舅特别懂事,每月领工资后都会往家里拿。姥姥床边摆着个小陶罐,里头装的都是大舅孝敬的宝贝,什么苹果啊,桃酥啊,还有各式各样的饼干,一应俱全。

去姥姥家串门时,我有幸尝到了那时少见的高粱软糖,口感又软又糯,特别棒。尤其是包在外面的那层米纸,一到嘴里就迅速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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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姨妈们都找到了县城边上的好人家,唯独我妈嫁到了山里头。外公外婆因此老挂念着我们,时不时外婆就让大舅给我们带点好吃的来,要么是条咸香的鱼儿,要么是块厚厚的肥猪肉。

那些年,多亏了姥姥家的不断帮衬,我们的日子才勉强过得去,不至于太落魄。

姥姥离世那会儿,几个姨妈合计着要办得风风光光,可大舅一句话就拍板了。他讲:“妈在世时咱们尽心侍候好就行,人走了,我不想铺张浪费,那都是给外人瞧的排场。”

二姨脾气挺硬,她立马反驳道:“咱们平时对娘好那是真的,但外人不知道啊。要是娘的葬礼办得太过简单,邻居们还不得笑话死咱们?得说咱们不孝呢!”

大舅开口道:“二姐,你听过那句话没?床前一杯水,比坟头万堆土还强。咱们做子女的,孝顺老人,心里没愧就行。他们走了以后的事,咱们操那么多心干啥?有这些钱,好好对待咱爹,不比啥都强!”

这时候,坐在一旁默默无言的姥爷开口了:“就照着我儿子说的来,我完全站他那边。你们对你妈的好,我都看在眼里,心里有杆秤。咱不理会邻居们的风言风语,何必去浪费那冤枉钱?再说了,就算咱花再多的钱,你妈也享受不到一分一毫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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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同样在姥爷家出席姥姥的告别仪式,大舅的一番话真让我打心底里佩服,他算是把人生给活明白了!

大舅老是对我们说,得用心读书。碰到我和我哥学费不够时,他一旦知晓,立马就拿钱给我们应急。他还告诉我们,手头宽裕了就还他,紧巴的话就不用提了。

大舅对几个姨家向来慷慨相助。记得有次,三姨家要建房,手头紧水泥都买不上。大舅二话不说,找朋友开来一拖拉机水泥,直接帮衬着,愣是没让三姨掏一分钱。

大舅在化工厂工作,每逢庄稼需要施肥的时候,我们家还有亲戚几家田地里用的那些化肥,都是大舅一手操办买回来的。

大舅家在城里头,每次我们这些亲戚上门,也就带上些乡下的土特产,像是半篮子红薯,一小包花生米,或者是自个儿摊的煎饼包一包就过去了。但大舅和大舅妈总是特别热情,非得把家里藏着的好烟好酒拿出来招待我们。

我哥初中毕业后落榜了,留在村里找活干,一到农闲时候,他就外出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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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习挺下功夫的,到了1988年初中毕业那会儿,我成功考上了中专,学的是农业科学。

从农校拿到毕业证,我就直接被安排到我们镇上的农业机械服务站上班了。

当年,我们这的化肥厂歇业关门了,大舅因此丢了工作。但他没沮丧,反而立马行动起来,琢磨着怎么让生活好起来。

他和几个哥们儿合伙搞了个小化肥厂。多亏了大舅,他在化肥厂摸爬滚打好多年,人脉广,经验足。这不,化肥厂一开张,生意就火得不行,红火得很。

那时候,我妈琢磨着让我哥去我大舅的化肥厂找份工作,而我那些姨家的表哥、表弟还有表姐们,一个个也都吵嚷着想跟着大舅出去干活。

可大舅就是不肯松口,他直接说道:“这扇门我可不能开,这厂子是我们三个一起搭伙建的。当初咱们有言在先,绝不能把它搞成自家的买卖。”

合伙做生意本就不易,要是咱仨都让自家亲戚进来干活,时间久了,非得闹出三个小团体,各玩各的,工厂还咋管?再说了,亲戚一来,管理上麻烦事儿就多了。别的员工出错,咱们该说说,该改改,但亲戚那儿,说轻了不听,说重了得罪人,真难办。

因此,咱们商量好了,工厂里不招任何人的亲戚,但如果你们想在县城找工作,我倒是可以帮你们推荐几个好去处,我朋友开的那些工厂,薪酬待遇也挺不错的。

大舅一口回绝,这让亲戚们瞬间都不高兴了。

大年初二那天,家里迎来了众多亲戚聚餐。

我那几位姨妈私下里对大舅评价不高,都说他现在有钱了,就把我们这些经济条件不太好的亲戚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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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叹道:“想当年,你大舅可是在我背上蹭大的。一放学,书包一丢,姥姥就催我背着他出去玩。如今找他帮个忙,他都不带搭理的,真是让人心里不痛快!”

四姨里年纪最小的那位讲道:“记得嫂子生娃那会儿,咱妈不慎把腰给扭了,没法去伺候月子。我便在我哥家整整守了一个月,天天忙着给大人张罗吃的,还得给小孩洗尿布。一到夜里,孩子一哭,我还得帮忙抱。嫂子因为是剖腹产,身子骨弱得很。我为了他们家可是忙前忙后,出了不少力。结果我哥倒好,愣是不让我儿子去化肥厂工作,这事儿做得太不讲理了!”

我爸这时开口了:“各位,别再怪他大舅了。你们光顾着自己,咋不瞅瞅别人的不易呢?他大舅虽说在厂里投了股,但那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天下啊。”

就如他所言,咱们这些年轻人进了公司,谁能担保他们会乖乖听上司的话?要是亲戚在那里混日子,那岂不是给他抹黑?还有啊,他们之前可是讲好条件的,谁的亲戚都不准进去,你大舅自然也不能破了这个例。咱们得想想别人的立场,学会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

我赶紧站出来为大舅说话:“说实话,这些年大舅没少帮衬咱们这些亲戚,咱们也不能老想着占他便宜。县城里工厂那么多,咱们干嘛非得靠大舅呢?每个公司都有它的规矩,咱们别去给大舅找不痛快了!”

经过我和老爸的一番好言相劝,我那几位姨妈的火气才算消了下去,都不再吭声了。

大舅的买卖越来越红火,忙到跟亲戚们碰面的时间都少了。

1998年秋季,我哥要办婚礼了,我们早早就给大舅送了婚礼邀请。

我爸说,要是大舅有空,就来喝杯喜酒吧,没空的话咱们也不强求,更不会觉得生疏。大舅他事情多得很,工厂里全靠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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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舅拍着胸脯跟姐夫保证:“姐夫,你安心,外甥的大日子我肯定到场,就算再脱身不开,我也得拎得清轻重缓急。”

我们在村里给哥哥建了一排五间宽敞明亮的带前廊的大瓦房,婚礼前还好好拾掇了一番,满屋子都贴上了鲜红的喜字,添置了全套的新家具家电,整个家都洋溢着浓浓的喜庆氛围。

那时候,我家手头真挺紧的。碰上我爸那年病重,我辛苦攒下的一万多块工资,全搭进医院当住院费了。我哥办酒席时,还不得不外借了四千块来应急。

可老爸讲了,我哥结婚这可是人生大事,咱得往好了整,那时候手头紧,借点钱不算啥,该掏的腰包咱得掏。

婚礼当天一大早,我爸就让咱们没出五代的二叔和大伯,在大门口支起张桌子,桌上搭上红绸布,他俩就在那儿负责收礼记账。

亲友到访之时,他们会仔仔细细地把随的份子钱记到账本上,毕竟这些礼金都得一一回赠,一点都大意不得。

家里热闹得很,我那些姨妈姨父,还有表哥表姐全来了,都搭把手帮忙。再加上家族里的其他亲戚,院子里挤得满满当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