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大姐打算嫁给村里的小伙,二叔站出来阻止,母亲:你不配说话
凯裕说故事
2024-11-20 10:24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我想嫁给志强。"姐姐小声地说。
母亲握紧了姐姐的手,眼中泛起泪光。
"你们家祖上欠我们家一条人命!"二叔突然闯了进来。
"滚出去!"母亲的怒吼响彻整个院子。
二叔的脸色瞬间惨白,仿佛被人抽去了所有力气。
"你没有资格说话。"母亲的声音冰冷刺骨。
那一天,我终于明白了二十年前那个雨夜里的秘密。
01
一九七六年的夏天特别漫长,连绵的阴雨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歇。我永远记得那个傍晚,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潮湿,母亲站在堂屋中间,目光如炬地盯着闯进门来的二叔。那一刻,二十年的往事如同决堤的洪水,将我们所有人淹没。
我叫刘梅,一九六八年出生在河北省一个普通的农村。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们家虽然不富裕,却也说得上其乐融融。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每天天不亮就下地干活;母亲心灵手巧,既要下地干活,还要操持家务。我有个比我大六岁的姐姐刘兰,还有个大我四岁的哥哥刘强。
那时候的日子虽然清苦,但在父母的呵护下,我们仍然觉得生活充满了甜味。记得父亲每次赶集回来,总会给我们带些小零食。那时候最常见的是麦芽糖,用油纸包着,甜滋滋的。父亲总是先给母亲一块,然后才分给我们三个孩子。
母亲常说,我们家能有这么一个像样的房子,全靠父亲的勤劳。那是一座坐北朝南的三间正房,两间厢房。虽然是土坯房,但收拾得干干净净。母亲在院子里种了一棵石榴树,每到夏天,红艳艳的石榴花开得热闹,引来不少蜜蜂在花间嗡嗡作响。
可是,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一九七六年的冬天,永远改变了我们家的命运。那天早上,父亲像往常一样去地里干活。临走时,他还特意回头对母亲说:"今天我去东头地里,晌午就回来。"谁知道,这竟成了他对我们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天中午,李大伯急匆匆地跑来报信,说父亲在地里干活时突然倒下了。当我们赶到地里的时候,父亲已经没了气息。医生说是心脏病突发,可我们家从来不知道父亲有心脏病。母亲瘫坐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那声音至今还在我耳边回响。
父亲去世后,我们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母亲一下子病倒了,整整躺了半个月。要不是李大伯和李大娘的帮助,我们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李大伯不仅帮忙料理了父亲的后事,李大娘还常常给我们送来粮食和生活用品。
"大嫂,你别太难过了,"李大娘常常这样劝母亲,"你还有三个孩子要养,可得保重身体啊。"每次听到这话,母亲就会擦干眼泪,强打起精神来。
02
那时候,姐姐已经十四岁了,每天放学后就帮着母亲干活。哥哥十二岁,也学会了干些农活。我虽然年纪最小,却也懂事了许多,不再像从前那样淘气。
可是,祸不单行。父亲去世一年后的那个春天,二婶来到我们家,提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外的建议。那天,二婶支走了我们三个孩子,单独和母亲谈话。
虽然她压低了声音,但我还是听到了她说的话。
"弟妹啊,我知道你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不容易。我娘家二哥,今年四十出头,一直没成家。他人老实,在镇上织布厂工作,有固定工资。要不,你考虑考虑?"
屋子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久到我以为母亲不会说话了。突然,母亲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坚定语气说道:"二婶,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我不会改嫁的。我要把孩子们抚养大。"
二婶还想说什么,母亲却站起身来,走到院子里,看着那棵开始发芽的石榴树,轻声说道:"这是他栽的树,我要看着它年年开花,年年结果。"
从那以后,二叔和二婶就很少来往了。每次在村里遇到,他们总是冷着脸从我们身边走过。更让人寒心的是,二叔居然开始在村里散播谣言,说母亲不守妇道,暗地里和李大伯来往密切。
这些话传到李大娘耳朵里,气得她当场就去找二婶理论。"你们家良心让狗吃了?"李大娘声音洪亮,让半个村子的人都听见了,"你男人是她死去丈夫的亲弟弟,见着嫂子和侄儿侄女过苦日子,不说帮衬,反倒在背后使绊子?"
那天之后,二叔二婶更是躲着我们走。母亲却常常教导我们:"不管他们怎么样,那也是你们的亲人。以后见了面,还是要喊人。"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母亲为了维持生计,白天下地干活,晚上纳鞋底。那时候,她的手上总是有缝补的痕迹,但她从来不在我们面前喊苦。
姐姐是最懂事的。她不仅放学后帮着干活,还经常照顾我和哥哥的学习。记得有一次,我发烧到四十度,姐姐背着我走了十里地去镇上看病。那时候天还没亮,路上漆黑一片,姐姐被路边的荆棘划破了脚,却一声不吭。
03
日子虽然清苦,但我们家却有说不出的温暖。每到农忙时节,李大伯家总会来帮忙。李大伯的儿子志强比姐姐大两岁,是个老实勤快的小伙子。他常常主动来我们家帮忙干活,慢慢地,我们发现他看姐姐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
这就是我们最初的生活。谁也没想到,看似平静的日子下面,竟然埋藏着那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些秘密,在那个雨打石榴花的夜晚,终于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
一九八一年的夏天,我家的石榴树开了最灿烂的花。那年,姐姐十九岁,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她继承了母亲的温柔贤淑,又多了几分坚韧。在村里,不少人家都想让她去做儿媳,但她都婉言谢绝了。
李志强对姐姐的心思,全村人都看在眼里。每次他来我们家帮忙,总是默默地把最重的活儿揽过去。有时候干完活,他会坐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偷偷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姐姐。那眼神里的温柔,连我这个小丫头都看得懂。
"兰姐,你觉得志强哥怎么样?"有一天晚上,我终于忍不住问姐姐。姐姐正在缝补衣服,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脸微微泛红。"他...是个好人。"姐姐轻声说。
就在那年秋天,李大伯和李大娘正式来我们家提亲。那天,母亲特意蒸了一锅白面馒头,还炒了几个菜。李大娘拿出一条红色的围巾,说是给姐姐的见面礼。
"这孩子,我看着长大的,"李大娘握着姐姐的手说,"比自己闺女还亲。"母亲坐在一旁,眼圈微红。我知道她在想父亲,如果父亲在世,该多么高兴啊。
可就在这时,一个意外的访客打破了这温馨的场面。二叔突然推门闯了进来,脸色铁青。
"大嫂,这门亲事不能成!"二叔的声音像冬天的北风一样冷,"志强家跟我们家有血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