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云开衡岳衡州文化博物馆
文/杨之藏
最开始知道衡州文化博物馆,是在小区里的电梯上。电梯的开合门,一合上就是云开衡岳衡州文化博物馆的开馆宣告。每上一层楼,“云开”就和“衡岳”分开一次,一天中它们有上百来回分分合合,衡州文化博物馆就在这其间印象深刻。
后来还从视频号上看到衡州文化博物馆,看到里面令人深思的灯光佛像。佛陀慈眉善目,远看分明,近看却是线灯垂悬而成,晶莹剔透,发出淡蓝色的光。
这次却实实在在地走进它了。路过广场,偶尔看了下日晷,却有了一点。走进博物馆里,却看见墙壁上流动的衡阳八景,是传统中国画的韵味,有着一种古朴的美。当我在墙角上看到前言部分时,忽然对文字就有了一份发自内心的崇敬。这篇前言,让我对雁城文化的博大精深更有了一份宏观上的感触。
雁城的文化始于稻作。根据考古发掘,雁城的文明应受新石器时代到青铜时代的古老石家河文化的影响,稻种耕作。尽管我知道嫘祖缫丝,神农尝百草,但我却不知道帝喾确定了二十四节气。讲解员认为,雁城的稻作文化是当时先进的生产力,所以吸引了众多先哲前贤停驻于此,丰富和发展了雁城文化。
因为稻作文化的发展,酃酒诞生。因为酒的运输,所以瓷器成了刚需。因为瓷器的巨额需求量、战争和衡州水路四通八达的原因,催生出数百里衡州古窑。沿着湘江及其水系,有衡山窑、大浦窑------一直到归阳窑,反正那时候的湘江河畔,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窑厂。
衡阳的宗教文化浓郁。南岳的道教、佛教和儒家三教合一,闻名天下。我在展馆里看到了一副形象生动的《神仙图》,似乎是描述人类坠入地狱之种种恶果。有各种各样惨不忍睹的刑罚。也在展馆里看到了不知道什么版本的大字《金刚般若波罗蜜经》。还看到了一些那时候老师和学生的课本、作业本,上面飘逸的小字,让我们心生羡慕。那时候的字,放到现在随随便便都是一本绝佳的书法范本。
特别要提的是,我居然看到了一块清代的“复性”匾额,大概也是为了提醒自己要回归本性的意思吧。
湖湘文化的鼻祖周敦颐,在自己的青少年时光里,大部分在雁城的舅舅家度过。从西湖处的婷婷荷塘中窥探出洁身自好的真理。胡安国、胡宏受周敦颐及“二程”的影响,又在南岳衡山创立了中华“湖湘学派”,并由张栻发扬光大。
文化史上有两个非常著名的会讲,一个是张朱会讲,一个是鹅湖之会。张栻、朱熹会讲之后,余兴未了,又登南岳,留下了《南岳唱酬集》。那些曾经光耀千古的文化盛事,也就有了彪炳千古的具体见证。
王船山生前曾预言:“五百年后吾道大昌”、“吾书二百年后始显”。没想到,如今果成事实。
小脚女人的鞋,我曾经见过,但真正见到这么小的鞋,到底还是心头一惊。想想三寸金莲,对于那时候的女性是何等的一种摧残!
在离馆前,我看到了一张八卦图,有先天八卦,也有后天八卦,最重要的是有一张太极配先天图。图上有字:“白者阳仪,黑者阴仪。黑白二路者,阳极生阴,阴极阳生,其气机未尝息也,即太极也。非中间一圈,乃太极之本体也。”
逛衡州文化博物馆,像是穿越了厚重的雁城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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