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90年我是兽医，赶公猪到寡妇家配种，没配上却被她强留一周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1990年的夏天，我刚从农校毕业回村半年。那时候，村里的广播喇叭每天早上五点准时响起，放着《新闻联播》和《农业气象预报》。大队部的墙上贴着"计划生育好，政策不会变"的标语。

我叫李明，23岁，是一名地地道道的"赤脚兽医"。说起这个职业，还真有点无奈。那年中考，我连县里的重点高中都没考上，更别说中专了。爸妈为这事闷了好几天，最后还是爸拍板让我去职业农校学兽医。

"你看看，现在多少人往温州、深圳跑？咱们村里就缺个真正的兽医。"我爸一边卷着烟叶一边说，"再说了，我干了一辈子兽医，这手艺不能断送在咱们这辈。"我爸是我们公社有名的老兽医，也是远近闻名的"猪倌"。那时候，村里但凡有母猪要配种，都得请我爸去牵公猪。这差事看着简单，其实门道不少。得懂猪的发情周期，还得会看天气和时辰。

刚开始学这门手艺时，我还真有点抹不开面子。一个大小伙子，成天跟在发情的猪后头转悠，让人看见多不好意思。可爸却说："你懂什么？这可是祖辈传下来的手艺，现在改革开放了，养猪可是能致富的好路子！"

果然，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农村的养殖业开始兴旺起来。我们村前后建起了三个养猪场，周边几个村也都开始搞规模化养殖。我这个"赤脚兽医"的日子也好过起来，光是看病打针的活就让我忙不过来。

每天早上，我都要骑着那辆半旧的永久自行车，挎着装满药品的黑色医药箱，走村串户地给牲口看病。腰上别着听诊器，裤腿上夹着自行车夹，白大褂的口袋里装满了青霉素和链霉素。渐渐地，村里人见了我都亲切地叫一声"小李医生"。

记得去年冬天，张队长家的母牛难产，半夜三更把我从热炕头上叫起来。我顶着大雪赶去，硬是用手伸进牛肚子把犊子拽出来，整整忙活了四个小时。从那以后，我的名声就在方圆几个村子里传开了。

这天早上，我正给王大爷家的水牛打针，院子里飘着猪草和卫生香的味道。但我没想到，一个陌生女人的来访，会让我的平静生活起了波澜......

02

"李医生在吗？"一个轻柔的女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过身，看见门口站着个年轻女人。她穿着件已经褪色的蓝色的确良布衫，脚上是双黑布鞋，手里提着个印着"友谊商店"的塑料袋。长相清秀，但眼神里透着说不出的疲惫。

"我就是，有事吗？"我收起针管，擦了擦额头的汗。八月的太阳毒辣，王大爷院子里的柿子树都晒蔫了叶子。

"我家母猪该配种了，能请你下午去看看吗？"她说话时目光躲闪，声音里带着几分局促。

"你是哪个村的？"。"向阳村的朱美君。"

向阳村我知道，是隔壁的贫困村，近两年靠着养殖业才刚有点起色。那儿的人出门都得骑自行车绕十里地的土路，就为了赶个集市。

"行，下午我去。你等会，我把种公猪牵去。现在是配种的好季节。"我一边收拾医药箱一边说。朱美君点点头，从塑料袋里掏出两包大前门，放在王大爷家的八仙桌上："李医生，这是给你的烟。"

"使不得，使不得。"我连忙摆手，"这是正常的工作，收费也有规矩的。"她抿了抿嘴，把烟又装回袋子里："那...下午我在家等你。"说完，转身快步离开了。王大爷点着烟袋锅子，悠悠地说："小李啊，这个朱美君，你得当心点。"

"怎么了？"我一边擦手一边问。"她可是个寡妇，她男人去年在温州做生意，听说是在工地出了事。这一年来，她一个人在家守着几亩地，还养了两头母猪。"王大爷吧嗒着烟袋，"村里人都说她命苦。"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下午两点，我牵着公猪，推着自行车来到朱美君家。她家在向阳村最偏僻的地方，门口还挂着个已经褪色的"五好家庭"牌匾。院墙上爬满了牵牛花，墙根晒着几个南瓜。

"有人吗？"我推开吱呀作响的竹门。朱美君从堂屋里出来，换了身藕荷色的确良布衫，头发用根红皮筋随意地扎着。她的院子虽然破旧，但是打扫得很干净，墙角还种着几棵辣椒和葱。

"母猪在哪？"我问道，心里盘算着这活儿应该很快就能完成。"在后院猪圈里。"她带着我往后走，"这猪是我去年从公社买的，养了快一年了。"后院的猪圈用木板和砖头搭建，虽然简陋但很整洁。母猪躺在圈里，耳朵一动一动的，看起来精神不错。

我仔细检查了母猪的状况，皱起了眉头："这猪...好像还没到发情期。"。"啊？"朱美君愣住了，"可是...我看她这两天都不太安分。"

我蹲下身子，又仔细观察了一会："可能还得再等两三天。现在配种的话，成功率不高。""那...那你能不能在我家住几天？"她突然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恳求，"等到猪发情了再配种。"我一下子愣住了。在农村，大小伙子去寡妇家里住，这像什么话？再说，我每天还有一堆活要干。"这...不太合适吧？"我试图委婉拒绝。

03

"李医生，我知道这要求有点为难。"朱美君低着头，搓着衣角说，"但这猪要是错过这一次，又得等好久。现在是农忙，我实在抽不开身天天去找你。"我站在猪圈边犹豫着。她说得确实有道理，这个季节农活多，来回跑十里地也不是事。但留在寡妇家里...

"你放心，我给你收拾了西屋。"见我没说话，她赶紧补充道，"房间里有电扇，我还准备了凉席。”

这时候，院子里突然响起脚步声。"美君，在家不？"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传来。"婶子！"朱美君连忙迎了出去。来人是村里的张婶，提着个竹篮，里面装着些新摘的黄瓜。她看见我，愣了一下："哟，这不是李医生吗？来给美君家的猪配种？"

我点点头："猪还没到发情期，可能得等两三天。"。

"那正好住下来等等。"张婶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说，"美君一个人在家，有个男人帮着也好。这两天我家老头子要去县里开会，我晚上过来陪美君睡。"。、有了张婶这句话，我心里的顾虑少了很多。这年头，农村里最讲究的就是名声。有张婶在，应该不会有人说闲话。

"那...行吧。"我终于点头答应，"我先回去拿些换洗衣服和药品。"朱美君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那李医生你快去快回，我这就去做饭。"等我收拾完东西回来时，天已经快黑了。推开院门，就闻到一股饭菜香。堂屋的桌上摆着三道菜：炒空心菜、咸鸭蛋和一盘红烧肉。

"这怎么好意思，准备这么多菜。"我有些不好意思。这年头，农村能有顿肉菜可不容易。"都是家常便饭。"朱美君把一双筷子放在我面前，"李医生你尝尝，这肉是用老抽调的颜色。"

张婶也在一旁帮腔："美君的手艺不错，以前在供销社食堂帮过厨。来，李医生，喝点？"她从衣兜里掏出半瓶二锅头。酒过三巡，张婶开始念叨起她年轻时的事。说着说着，话题就转到了朱美君身上。

原来朱美君的丈夫叫王建国，去年去温州跟人盖房子。刚开始还能寄点钱回来，后来在工地出了事，到现在尸骨都没找到。她公婆早年就去世了，现在就剩她一个人，靠着几亩地和两头猪过日子。

"这死丫头，我让她改嫁，她死活不肯。"张婶叹了口气，"年纪轻轻的，何必这么守着。"朱美君低着头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给我们夹菜。吃完饭，我回到西屋，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床上铺着新换的凉席，枕头上还有阳光的味道。躺在床上，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耳边是蛐蛐的叫声，还有远处传来的收音机声音。

04

接下来的两天，日子过得出奇地平静，每天早上，我去猪圈查看母猪的状况，然后就在院子里给其他牲畜看诊。朱美君则忙着照料猪圈和菜园，有时还要去地里除草。第三天早上，我正在院子里配药，突然听见猪圈那边传来异常的响动。

"李医生，快来看看！"朱美君在后院喊道。我赶紧过去，发现母猪开始躁动不安，这是发情的明显征兆。“终于到时候了。"我松了口气，"我这就去牵公猪来。"

正当我准备出门时，院子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喊叫："美君！给我滚出来！"那声音像一记惊雷，震得院子里的鸡都惊慌失措地四处乱窜。朱美君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是...是我婆婆。"她喃喃地说。大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一个穿着蓝布褂子的老太太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她大约六十来岁，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眼神锐利得吓人。

"好啊，果然有人！"老太太一看见我，立刻发出一声冷笑，"朱美君，你可真会玩！你男人尸骨未寒，你就往家里领野男人？"

"婆婆，你听我解释..."朱美君急忙上前。

"解释什么解释！"老太太一把推开她，"全村都传遍了，说你找了个兽医，整天你侬我侬的。我还不信，今天特意来看看，可不是让我撞见了！"

我赶紧上前解释："大娘，您误会了。我是来给猪配种的，整个村子都知道..."

"你闭嘴！"老太太厉声打断我，"什么配种？分明是借着配种的名头，我可怜的建国啊，你在九泉之下知道吗？你媳妇把你的脸都丢尽了！"

朱美君像是被这话刺痛了，突然抬起头："婆婆，您怎么能这么说？我自从嫁进王家，一直安分守己。建国出事后，我一个人支撑着这个家，您不来帮我就算了，现在倒来砸我的锅"

"你还敢顶嘴！"老太太抄起院子里的扫帚就要打人，"我今天非要替建国好好教训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一把拦住老太太："大娘，有话好说！"

这时张婶闻声赶来，看见这场面，连忙上前劝阻："王老太太，你这是干啥？美君多好的媳妇，这些天我天天晚上都在这儿陪着她，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些事！"

老太太甩开张婶的手："你少管闲事！这是我们王家的家务事！朱美君，我限你三天之内，把建国的赔偿金交出来。这个家，以后不用你操心了！"朱美君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靠在墙上。我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无名火。但还不等我说什么，猪圈里的母猪突然发出一声急促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