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和同学聚餐，我买单，收银员跟我说：另外还有12条烟要结一下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先生，您好，一共是1688元，另外还有12条烟要结一下。"

收银员的话让楚翰愣在原地。

这是一个关于十年同窗情谊的故事，也是一段寻常的世态炎凉。

在这座永不停歇的城市里，一顿饭的工夫，足以让人看清所谓的真情假意。

01

"老楚，就这家了。"徐峰站在"怀旧时光"餐厅门口，指着门上泛黄的招牌说，"装修挺有意思的，你看这些老照片，跟咱们大学时候差不多。"

楚翰笑着点点头，推开厚重的木门。餐厅内的布置确实很复古，墙上挂满了八九十年代的照片和海报，收音机里放着邓丽君的老歌，连服务员的制服都是怀旧风格。

"魏来说他马上到，堵车了。"徐峰看了看手机，"咱们先点菜吧。"

这是他们毕业十周年的聚会。三个人曾经是大学时最要好的朋友，形影不离，被同学们戏称为"铁三角"。毕业后各奔东西，联系渐渐少了，但群里偶尔还是会互相问候。

"你现在还在做销售吗？"楚翰一边翻着菜单一边问。

"嗯，换了几家公司，现在在一家医疗器械公司。"徐峰的眼神有些飘忽，"收入还行，就是压力大。老婆又怀孕了，马上要买个大点的房子。"

正说着，魏来推门进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路上太堵了。"

三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十年过去，魏来胖了许多，脸上也多了些疲惫，只有说话时的爽朗笑声还是当年的样子。

"来，必须先干一个。"徐峰给三人倒上白酒，"为了咱们的重逢。"

酒过三巡，话匣子也打开了。楚翰做了一家科技公司，生意蒸蒸日上；魏来在银行当柜员，日子过得平淡；徐峰聊着自己的销售经历，说起最近接了个大单子，等结算下来就能换房子。

"记得大学时候咱们仨打游戏吗？"魏来夹了块红烧肉，笑着说，"那会儿天天熬夜，早上起不来，还得互相叫。"

"可不是，老徐叫人最狠，直接把被子掀了。"楚翰笑道。

徐峰举起酒杯："来，为了咱们的大学时光。"

楚翰注意到，徐峰和魏来不时交换眼神，似乎有什么心事。尤其是上菜的时候，两人总是低声嘀咕着什么。

"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楚翰开玩笑地问。

"没什么，在聊工作的事。"徐峰笑着打哈哈，"来来来，喝酒。"

酒足饭饱，已经快九点了。徐峰和魏来说要去洗手间，让楚翰在座位上等着。

"老楚啊，这顿我请了。"魏来拍拍他的肩膀。

"别闹，今天必须我来。"楚翰笑着说，"咱们好不容易聚一次。"

等了十多分钟，两人还没回来。楚翰想着可能是喝多了，就准备先去前台结账。

"先生您好，一共是1688元。"收银员是个年轻姑娘，"另外还有12条烟要结一下。"

楚翰愣住了："什么烟？"

"就是刚才那两位先生拿的，他们说一起算在您的账上。"

楚翰感觉一阵眩晕，酒也瞬间醒了大半。他下意识掏出手机，发现徐峰和魏来都已经离开了群聊。

十年的友情，就这样被12条烟的价格打了个对折。

02

"先生，那您看烟费怎么算？"收银员的声音把楚翰拉回现实。

"他们...他们拿了多少钱的烟？"楚翰的声音有些发涩。

"12条中华，一共3600元。"

楚翰强忍着胸口的闷痛，刷了卡。走出餐厅时，他掏出手机，发现徐峰和魏来不仅退出了群聊，连微信都已经删除了他。

路灯下，楚翰点燃一支烟，回想起刚才饭桌上的种种细节。徐峰说话时闪烁的眼神，魏来频繁看手机的动作，两人去洗手间时刻意的停顿...原来一切都是预谋好的。

手机突然震动，是同学群里的消息。原来不止他一个人遭遇了这种事。

"大家小心啊，徐峰和魏来最近在约以前的同学吃饭，说是叙旧，其实是为了骗吃骗喝顺便顺东西。"

"他们上周约我吃饭，说没带够钱，让我先垫上，说第二天就还。到现在连人影都找不到了。"

"魏来上个月还找我借了两万块钱，说他儿子生病住院，现在电话打不通，人也联系不上..."

信息不断涌入，楚翰的手止不住地发抖。十年前的画面在脑海中闪回：

那是他们大三的冬天，徐峰因为家里变故交不起学费，整天愁眉苦脸。楚翰二话不说，把自己勤工俭学的积蓄全都给了他。

魏来考研失利那年，整整三个月都把自己关在宿舍里。是楚翰天天陪着他，带他去操场跑步，陪他复习，直到他重拾信心。

毕业那天，三个人在操场上抱头痛哭，约定无论未来如何，友情永远不变。徐峰还特意买了三个一模一样的打火机，说这是他们友谊的信物。

楚翰摸了摸口袋，那个打火机他一直随身携带。可现在，这个曾经承载着美好回忆的物件突然变得无比刺眼。

掏出手机，楚翰拨通了老婆的电话。

"老公，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啊？"电话那头传来温柔的声音。

"小雪，你说..."楚翰的声音哽咽了，"你说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