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着老公事业有成后,他却要找他的白月光,呵呵……
红薯故事
2024-11-19 14:11江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公司上市的这一夜,我为老公江程准备了一份惊喜。
那是我怀孕的B超报告单。
夜深了,老公却迟迟没有回家。
我打开手机定位,寻找他。
却看到老公和一纤细女子,正紧紧相拥在一起。
那女子,是老公的白月光,夏婉柔。
我眼里揉不得沙,既然如此,我走便是。
可为何到最后,你却巴巴地要把一条命交到我手上?
我和江程相识于十年前。
当年的江程是个穷小子,空有才华和抱负,却四处碰壁。
我毅然卖掉了父母留给我的房子,帮他创业。
我们俩从一无所有,到把公司经营成了如今的赫赫有名。
我隐瞒了怀孕的消息,想给江程一个大大的惊喜。
哪知道,他竟抱着别的女人。
夏婉柔,是江程的初恋女友。
大学毕业时,夏婉柔嫌弃他穷,甩了他,跟个富二代出国了。
如今,瞧着江程发达了,她竟回来了。
他们紧紧相拥的这一幕,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张着嘴巴,有点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来。
“温锦,你怎么来了?”江程看见我,十分诧异。
我嘴唇动了动,竟没说出话来。
“你就是温锦吧!”夏婉柔却主动伸出了手,“阿程一直跟我提起你,说你特别能干,是个女强人。”
我没有理夏婉柔,而是倔强地盯着江程。
“温锦,你不要误会……”江程走到我面前。
“误会吗?我不瞎。”我的声音异常嘶哑。
“阿程,温锦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啊!都怪我不好……”夏婉柔扶上了江程的手臂,轻轻摇了摇。
“这跟你没关系!”江程拍了拍她的手,继续向我说,“温锦,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起了从前,缅怀了一下青春而已。”
“怎么缅怀?只拥抱够吗?是不是接下来要滚一次床单,才完美啊?”我嘶声说道。
“温锦,你胡说什么?污言秽语!请你尊重婉柔!”江程沉声向我吼。
夏婉柔哭了出来,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温小姐,刚刚那个抱抱,只是来自老同学的关心,你为什么说的这么难听?”
“婉柔你别哭!”江程赶忙安慰她,继而向我吼道,“温锦,你听到了?你不该侮辱婉柔,还不向婉柔道歉?”
江程从来不是一个粗鲁的人。
他经常说,我是他的贵人,我们俩,一个叫温锦,一个叫江程,合在一起就是“锦绣前程”,他说我们俩是天作之合。
我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这么对我。
只因他的这个白月光,夏婉柔。
我仿佛不认识他一般,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了,一股尖利的疼,在心口蔓延。
继而,我感觉到小腹传来了一股刺痛,痛得我不由蹲下身来。
孩子!
我脸色惨白,对江程伸出了手:“快,送我去医院!”
“温小姐,你没事儿吧?”夏婉柔叫了一声,然后,就从石阶上一跤摔了下来,“啊,我的脚……”
“婉柔!你怎么样?”江程扶上了夏婉柔的脚,语气紧张。
“好痛,阿程,怎么会这么痛?我不会骨折了吧?”夏婉柔带着哭腔。
江程立时打横抱起了夏婉柔,冲我说道:“温锦,我带婉柔去医院看脚,婉柔最怕疼,耽误不得。你肚子痛吗?是不是姨妈来了?回家多喝点热水。”
江程说着,抱着夏婉柔匆匆离去。
二人路过我身边之际,夏婉柔伏在江程肩头,嘴角是毫不掩饰的笑。
这一夜,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到妇产医院的。
医生说我见红了,胎像不稳,要居家保胎。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只记得,即便是盖上了两层被子,我依旧瑟瑟发抖。
江程是深夜回家的。
我不想主动跟他说任何话,便闭上了眼睛。
我以为,他会叫醒我,好好给我一个解释。
没想到,江程只是站在我的床边,无声地看了我许久,然后,就去书房睡了。
我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只觉得一颗心仿佛坠入了一个黑洞,没着没落。
2、
我居家一周保胎。
这一周,江程总是早出晚归。
我心里憋着气,却也知道,公司刚上市,忙是自然的。
为了公司,更为了腹中的孩子,我不能多动怒,索性一个周没有和他说话。
每次他想跟我说话,我便转身就走。
十年来,江程对我一向是纵容的。
我以为夏婉柔的事儿,只是我们生命中一个小插曲。
哪知道,事实证明,我错了,大错特错!
一周后,我回到公司的时候,发现夏婉柔竟然入职了我们公司,还是高管。
我简直怒不可遏,不管不顾地冲进了江程的办公室。
“你凭什么把夏婉柔弄进来?经过谁同意了?”我拍着桌子质问他。
办公室外,所有人都悄悄向这边看过来。
“婉柔是海归学霸,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招她进公司,没有任何的私心,完全是为了公司的发展。”江程皱眉。
“没有私心?这世界上的人才那么多,怎么就偏偏得用她?你非得这么恶心我吗?”我嘶声问道。
“怎么就恶心到你了?温锦,我发现你怎么越来越不可理喻了?思想能不能不那么龌龊?”江程涨红了脸。
“我龌龊?我再龌龊,也没和人夫大晚上的抱在一起!”我摔门而出。
迎面遇见了夏婉柔。
“温总,是因为我来公司工作,惹你生气了吗?我为你泡了杯茶,你消消气吧!”夏婉柔端着一杯茶水,巴巴地递到我面前。
“走开!我看见绿茶就恶心!”我撂下这句话,向外走去。
错身而过之际,夏婉柔一声惊叫,手中的茶杯掉落在了她脚上。
“啊……”夏婉柔坐在地上,痛呼出声。
“婉柔!”江程,竟第一时间冲了出来。
夏婉柔泪眼婆娑:“阿程,不怪温小姐,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温锦,婉柔的脚刚刚扭过,你怎么能让她再受伤?”江程冲着我就来了。
“你们什么意思?是我烫的她吗?需要我调监控吗?”我毫不示弱!
夏婉柔真的抬头看了一眼监控,而后明显蔫了。
“温总,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夏婉柔梨花带雨,顾左右而言它。
“我确实不喜欢你。但是,你记住,我温锦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我要泼人茶水,都是直接泼的。”我说着,端起了一杯茶水,就泼到了夏婉柔脸上。
茶水不烫,却让夏婉柔满头满脸都是茶叶沫,特别狼狈。
“阿程……”夏婉柔真哭了。
“温锦,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婉柔,我带你去医务室。”江程在众目睽睽之下,抱起了夏婉柔,匆匆向外走去。
我站在原地,感受着同事们各种复杂的目光,觉得自己活生生就是个笑话。
这婚姻,还有持续的必要吗?
3、
我感觉好累,我去了姥姥家。
我父母在我小时候,就双双意外去世了,是姥姥把我带大的。
她是这世界上,我最亲的人。
我像一个孩子一样,扑进了姥姥怀里,脆弱不堪。
我不知道,为什么短短几天,我的世界就变成了这样。
“好孩子,为了肚子里的宝宝,你得好好的。”姥姥抚摸着我的头发,柔声说道。
她期待重孙子,已经很久很久了。
看着姥姥满头的白发,我不忍心把这段时间的事儿,告诉她。
和姥姥一起吃了一顿饺子,我就回家了。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江程回来了。
他挤上了我的床,从身后抱住了我。
我身子一僵。
“老婆,有同事把监控视频发给我了,确实是婉柔自己不小心,弄掉的杯子。”江程伏在我颈间,闷闷地说道。
“不小心?她是想嫁祸给我!可惜啊,手段太拙劣!”我冷笑。
“婉柔没有那么多心机,她只是胆小,可能你气势太强了,吓到她了。算了,咱们不提她了。”江程扶着我的脸,就吻了上来。
我一巴掌推开了他。
到这个时候,他还是觉得夏婉柔是单纯无害的,他是眼瞎还是心瞎?
江程压住我的双手,再度来吻我,他险些压到我的肚子。
“起开,别碰我!”我挣扎着起身。
想着要不要把我怀孕的消息,告诉他。
江程的脸色,却沉了下去:“温锦,你为什么就不能把你满身的刺收一收呢?为什么就不能柔软一点,非得这么强硬吗?”
我听了这话,一股巨大的委屈,涌上了心头。
我若不这么强硬,就没有公司的今天。
之前,他一向欣赏我杀伐果断,如今,功成名就了,他嫌我不够柔软。
“你出去!”我嘶声怒吼。
4、
那晚,江程真的走了。
之后,他频繁出差。
九月初八,是我生日,江程依旧在出差。
我从早上等到晚上,却连个问候短信都没等到。
我抚摸着肚子,心头的孤寂,如潮水般涌来。
躺在冷冰冰的大床上,我百无聊赖翻看手机。
片刻之后,我瞪大了眼睛,我看到了夏婉柔发的朋友圈。
她的文案是:“那一年,你曾经说过,终有一天要带着心爱的姑娘,到最高的楼上看星星……恭喜你,小愿望达成。”
文案下,是两张照片,一张是男友视角下她的全身照,另一张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的手,握着酒杯出镜。
其中那只手,即便是化成灰,我也认得,那是江程的手。
我的心头,腾地就燃起了一片怒火。
越是向下压抑,越腾然而起。
我终是爆发了,拨打了江程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来,传来的,却是夏婉柔嗲嗲的声音:“温总,阿程他正在洗澡哦,有什么事情吗?我可以帮你转达?”
“洗澡?他洗澡,你在那里干什么?”我怒不可遏。
“温总,我在这里是工作需要。我听着,他快洗完了,要帮你叫他吗?”夏婉柔慢条斯理的声音里,是明晃晃的挑衅。
“不必了,让他洗吧!这么脏,确实该好好洗洗。”我挂断了电话。
也断了我心头的那一丝犹豫和不舍。
我生日,他连个问候都没有,却带他“心爱的姑娘”看星星。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他在洗澡,她在一旁替他接电话。
这男人,不要也罢!
这有杂质的婚姻,配不上我温锦!
我立刻上网打印了离婚协议书的样本,一项项填写起来。
握着那份离婚协议书,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一个人蹲在角落里,抱住了自己,嘶声痛哭。
十年的青春喂了狗,腹中的小生命,一出生就要没有爸爸,何其无辜?
我温锦,从没这么失败过。
5、
江程是两天后的清晨回家的。
看起来风尘仆仆,显然是一下飞机就回家了。
一到家他就扑到了我的床边,握住了我的手。
“老婆,你怀孕了,怎么不告诉我?”江程蹲跪在床边,紧紧握着我的手,把我的手贴在了他扎人的胡茬上。
我一怔,却马上明白过来,定然是姥姥,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这对你来说,还重要吗?”我抽出了自己的手,把头转到了另一侧。
“当然重要!”江程语气有些激动,“这是我的孩子啊。我盼了那么久。你怎么一直不告诉我?”
我心头莫名火起:“你给我机会说了吗?我肚子疼,见红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让我回家多喝热水啊!”
江程闻言,脸色渐渐发白,一抹懊恼浮上了他的脸庞。
沉默了片刻,江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双手托着,递到了我的面前:“老婆,这是我买给你的礼物!”
江程打开了盒子。
里面是一枚亮闪闪的钻戒,上面的标签都没有拿掉,看起来,是在机场匆忙买的。
我们俩结婚的时候,日子太难,江程用草编了一只戒指,戴在了我的手上。
“老婆,等我们成功了,我要补给你一场最盛大的婚礼,我要你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江程当时吻着我的手,信誓旦旦地对我说。
只是,此刻,回想起这些话,就觉得太过讽刺了。
他对我的承诺没有做到,却陪着“心爱的姑娘”达成了一个“小心愿”。
“江程,不用了。我们到此为止吧!”
我没有接他的钻戒,而是拿出了离婚协议书,递到了江程的面前。
“离婚协议书”这几个字映入江程眼帘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眼中明显的震惊和慌乱。
“温锦,你要和我离婚?”
“对!”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们一起走过了十年,这十年的感情,你说不要就不要了?”江程红了眼睛。
“对,不要了!”我梗着脖子。
“温锦,你没有心!这十年,我们容易吗?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你凭什么说不要就不要了?”江程扶着我的肩膀,捏的我生疼。
“因为夏婉柔!”我明确地答复。
江程恼怒地甩了甩头:“温锦,你究竟要我说多少遍?我和她现在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婉柔她连踩死一只小虫子,都会哭半天。她胆子小,怕你怕的就像老鼠见了猫,她能对你有什么威胁?”
我看着江程一张一合的嘴,突然觉得他很陌生。
他一向是睿智的。
怎么夏婉柔一出现,他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到底是我无理取闹,还是他眼盲心瞎,看不出夏婉柔的险恶?
“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