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时期,皇后婉容将太监孙耀庭叫进闺房伺候自己洗澡,当婉容解开衣衫时,孙耀庭突然一脸痛苦:“奴才肚子痛,怕是没办法伺候您了!”谁料,他刚出门,就听到婉容捂着嘴巴咯咯笑“不是男人,还害羞!”
清脆的笑声传到孙耀庭的耳朵里,让他羞得连耳朵都红了起来,虽然从小就被净身,但是孙耀庭在面对比自己小几岁的婉容时,有时仍感觉不好意思。
八岁那年,对净身当太监没有太多了解的孙耀庭,在父亲的叮嘱下,懵懵懂懂的走上了这条路。
贫苦人家养不起那么多孩子,看到回乡的大太监拿着钱做生意,小日子过得那么红火,他们不禁动了心,于是就合计让孙耀庭进宫当个太监,至少不愁吃喝。
但是乡下人连当太监的门路都没有,孙耀庭的父亲只好自己拿起刀,惨烈的叫声从屋子里面传出来,一连多日,孙耀庭都无法下床。
让孙家人没想到是,孙耀庭还没恢复正常,溥仪就退位了,大清没了,做太监的梦碎了,孙耀庭成了邻居眼中的笑话,他变得沉默寡言,父亲看着他也在背后默默垂泪。
几年后,听说皇宫里面又开始招太监,这次孙家人做了完全的准备,专门找了关系将孙耀庭送到醇亲王府里面,从最初的什么都不懂,只能做最低贱的活,到后回来的别人一个眼色,就能明白该干什么,孙耀庭当太监这条路走的挺艰难。
很快识得几个字,手脚麻利又有眼色的孙耀庭被端康皇太妃注意到了,得知进宫不久的婉容皇后身边需要几个太监宫女的时候,孙耀庭被她举荐了上去。
虽然身上还没存多少银子,但是孙耀庭的太监生涯变得更顺利了,不过伺候贵人是个技术活,孙耀庭靠着这么多年学来的本事,很快就被婉容注意到,成了她身边的得力太监,之后她身边的大多数事都要经孙耀庭的手。
这时的婉容还没有被折磨成后来的样子,性格上还带着少女的天真烂漫,因为从小受过外国教育的缘故,她对待伺候自己的宫女太监还比较亲切,经常让他们陪着自己玩闹。
但是哪怕她在和善,在太监宫女心中也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是万万不可得罪的,尤其是在伺候他们生活起居时,更是要万分注意。
就比如婉容有时候吃完饭要洗手,可不是向普通人那般自己接一盆水洗洗,旁边的太监将装着水的盆子高高举起,站直身体可不行,必须要跪下,还要端得稳端得高度刚刚好,让洗手的人站直身体就能洗。
还有就是在洗澡的时候,需要好几个宫女太监伺候着,在宫里人心中净了身的太监和宫女没什么两样。
有次孙耀庭就伺候婉容洗澡,看着这个小太监,婉容不禁想要逗逗他,于是开口让他过去伺候自己更衣。
孙耀庭不免有些尴尬,走上前来不知该如何下手,磨磨唧唧半天,水都要变温了,才把外套给脱下来。
忽然,孙耀庭捂着肚子一连痛苦的往后退,弓着腰口中求饶:“娘娘,奴才肚子疼的厉害,害怕在您面前出丑,不能伺候您沐浴了。”
看着婉容摆手让自己出去,孙耀庭慌不迭跑出屋子,就听见婉容笑着和旁边宫女调侃他一个太监还害羞。
守夜是个熬人的活计,晚上守夜的必须要整夜不睡觉,要是被发现睡着了,必然要受到惩罚,为了让自己能精神起来,孙耀庭学着老太监们往鞋子里面放苍耳,刺痛的感觉一直伴随着到天亮。
孙耀庭本以为太监这个活能干一辈子,可惜后来婉容去找溥仪了,这些伺候她的太监宫女也没带着,他们只能自己想办法在活干,孙耀庭的太监生涯就这样结束了。
这么多年,孙耀庭只会伺候人,手里面虽然有些银子,但是也不会干生意,手里也没有地,买也买不起,只好回到家乡看看,兄弟们刚开始还接济他生活,然而他们自己都自顾不暇。
孙耀庭不愿拖累他们,又背井离乡来到北京,找到曾经和自己一同当太监的人凑活着在寺庙里面生活,日子就这样艰难的过下去。
直到解放后,孙耀庭他们终于被关注到了,新政府给他们安排了工作,还给他们发生活费,孙耀庭看着拿到手的工资,不禁感叹:“还是新社会好啊!”
1996年的冬天,孙耀庭安然离开了人世。
信息来源:《中国最后一位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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