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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mabel

编辑 | 二维酱

看了一个视频,是关于“老人出现这些症兆预示着即将临终了” ,那视频的播放者眉清目秀,吐词清晰,把症兆讲得清清楚楚,我听着听着就把自己对比起来,慢慢地从不相关的状态变成息息相关了。

今年85岁了,没有几个月进入86岁了,我会在哪年哪月死去?我会死于哪个地方?死于哪个状态?会患癌症?会猝死?会跌倒头撞墙壁或地上?会死于车祸汽车轮下?会像好友Ellen那样死在房里没人知晓?

这是个问题吗?情绪就成了主宰官,可以无限制地想下去。

我死后女儿们会伤心吗?她们会想起我们曾经相处过的时刻吗?她们会怎样处理我的遗物?我那些日记和相片她们会继续保存吗?

我死后外孙们会伤心吗?在他们小的时候会说“外婆会活到100岁”现在明白了100岁也不是太远,我的寿命也不是他们所决定的。

每当偶然在通话中我提起这个问题,就会听到以下这样的话:

有啥可以多想的?自然规律谁也不能不服从的?任何人都不会预计到自己生命终结时的状况,除非安乐死,安乐死可是需要办理各种手续以及大量资金的。

想想有用吗?胡思乱想只会影响你的情绪。

对的,情绪两个字就这样来到我的身边,我可以想想那些早已经过世的同学和朋友,我不是太幸福了吗?可以看到身边世界在变化,儿孙在变化,目前生活基本可以自理,可以整天嘻嘻哈哈和各种人一起聊天做操唱歌跳舞,当然是不能像前几年那样任性畅快的活着,“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心理主导着,支撑着。

对的,情绪两个字来到我的身边,自查一下,从头到脚,眼睛时常模糊眼角总是有眼屎,耳朵聋了,左耳几乎失聪,右耳听力减退,喉咙经常疼痛,食欲减退,食物可选的品种越来越少,肠胃经常莫名隐痛,漏尿尿不止,腰胯部两侧轮流疼痛不适,双膝轮流疼痛行走不便,总而言之再也回不到前几年的状况。

于是,我的情绪我必须自己控制,要保持良好的心态祛除焦虑烦恼,要理智的认识自己的状态,乐观地面对年龄给自己带来的衰退,快乐地应对年龄给自己带来的困扰。

不良情绪就像气球一样被我的乐观所触破,再也难以在我的心头升起,欢乐的火苗燃烧在我的心头,越烧越旺,我将快乐地度过这生命赐给我的一切美好时光。

How old are you?

昨天在烘培班进行蛋黄蛋白分开时,旁边来了个新来的伙伴,她皱着眉头站在旁边,我就开始紧张起来,是的,想起上次见面的情形来了。

或许在前两个月做操时,她站在我的身旁,个子比我矮但比我胖,她非常特殊的把所有的微卷的头发在左侧耳边扎了个马尾,头发较多但没有垂到肩上,一件窄带黑色的背心,一条裹紧腰臀的黑色短裤,一双黑色的运动鞋,整个形象有点特殊。

在还未开始做操的Disco音乐声中,我开始舞动起来,她立即和我共舞,有着面对面的或相对侧身扭摆,看到她面脸深深的抬头纹,画着眉毛,描着眼线,涂着口红,表情特殊有点严厉,但是舞步绝对和我和谐,于是我忘了礼仪开口就问了"How old are you?"她翻了我个大白眼。好在老师开始领操,解除了我的尴尬,然后以后相遇再也没有交集,似乎不再理我。而我始终在为我那片刻情绪下的发问后悔和懊恼。

在不久前,一次kala OK的场合下,一首情歌在播放时,忽然她站了起来抱起我就跳舞,紧紧地抱着贴胸贴肚,然后引起众人的欢笑,我没有觉得厌恶但也没有觉得开心,一曲终了,这些热情奔放的老太太纷纷拍手叫好。似乎为我那次不礼貌的行为扭转了方向,我受宠若惊。

当昨天她站在我的身旁,看着我在搅着鸡蛋液时,我稍稍紧张起来,然后等我们把蛋糕送到烤箱里,等待烤熟时,我就把自己的pad打开,然后开始轻轻地放着歌曲,她走在我的身旁一起唱了起来"Endless love""Never on Sunday""You belong to me"一首首歌的合唱,终于等到了一句话"You are nice woman!"

我也是心里的石头落下了地。

自我分析一下,那时出于她的和我共舞对她的年龄好奇的情绪上头,口无遮拦地问了她的年龄,换来了是她的怒气冲冲。然而她由于我们的共同爱好原谅了我的冒失。大家为了一个唱得开心的目标走在一起了,两个老妇心里都坦荡起来了。

或许读者会感到小事一桩,是我自己在纠缠自己,我却是认为言行就是自己的名片,是给人的第一观感,必须要注意自己的情绪和行为。

怀念着我们曾经一起度过的时光

每当夕阳西下时,我总会在后院的椅子上小坐,面对着Ellen所种植的三个花坛里的花,怔怔发呆,她的剪枝松土浇灌的身影全都会在眼前出现。

那一头剪了又盘髻,盘髻大了又剪短的金发,在我眼前有着难以计数的出现,深陷在满脸皱纹里的碧眼笑意很浓,带着手套拿着大剪刀咔吱咔吱的剪枝,我就拿着个垃圾袋跟在身后,捡着废枝和枯叶。听她轻声细语对我说,这枝一周后会再开一次花,我细看着花蕾想着看看她预计的是否准确?那一株是她哪一年买来种植的?那一切的一切都会重新来到眼前。

下午和她在后花园一起坐坐,还是近年的事,她的习惯是在花园里抽烟后,再做活,以前我是不会陪着闻二手烟味的,不知从哪天起,自己有了想抽的念头,(中年时跑供销,形势所迫)她总是一边喊着"STOP" 然后,经不起我的请求,隔几天给我一支烟抽着陪着聊着天。

她从和我最后一次告别直到警察前来破门而入正好有十天,我和她之间没有座机通话习惯,都是在固定时间会在电梯口相遇,一起下楼,一起参加锻炼和讲座。一起外出购物,在群体里人们总是看到我们一起的身影,实际上我们很少在私人房间里交谈,除非我帮她解决一些电脑和手机使用上的小问题。所以也是在三五天之后,我通知管理员关心一下,去过电话,得到的结果是她需要静养,不要打扰。

近来的我,也是会坐在后院我们经常坐在一起的椅子上,那些花开花谢的花坛边,怀念着我们曾经一起度过的时光。

我获得了快乐的25分钟18秒

老年人总是有颗敏感的心,对于周边的人提要求,似乎又要保持自己的矜持,不能轻易表现出自己情感需求,去请求他人帮助,又是希望对方能理解了解自己的需求,主动提出附议,这样就会皆大欢喜。其实这是件最难的事,谁会那样细心和你的情绪同步呢?

当一个怕是在这世上很难再见大女儿Elaine一面的念头升起时,心里总是不甘,主要原因还是我不大可能再回上海,我在也是宣布过在临终时不要大女儿以及三个不在多伦多的后代奔波前来。

这个念头就是我在情绪上自己斗自己的时刻,也是我情绪不稳定的时刻。

看到过一些有关于人在临终前的电视和电影的镜头,各种器官的衰竭,然后支撑生命的机能衰退到了终点,心跳和呼吸在那视屏上慢慢成为一条直线时,医生护士开始撤去一些医械设备,主持医生宣告死亡时间,然后家属们开始哭哭啼啼,死者已经蒙上白布,然后被有着轮子的车,由专门人员推向太平间,等待殡仪馆火葬瑒的车来收尸,运到殡仪馆的冰柜里,等待家属追悼会仪式过后,送往焚尸炉。这就是人的最后终局。

一想到这问题,就是希望在有生之年,多多的和亲友们聚聚。但是也是会体谅亲友们不会合我的意愿同步,那就自己有了不为人知的情绪低落时候,那时那刻看到任何一条来自各处的信息,自己就会兴奋不已,抚平了心里那一丝丝的裂痕。

昨天,Elaine来要求视频,我喜滋滋地看着她那张我太熟悉的脸,她一声"姆妈,侬好伐?"得到回应的是我的喋喋不休的从头到脚的衰老现状报告,然后就是我的滔滔不绝地告诉着她自己写作上的快乐以及小笔友们神交的快乐。当然包括了啰啰嗦嗦的不成句的琐碎杂事,要她看我的胖态和短发,当然我也会发问许多我想知道的有关她的近况,当我提出她画画的问题,就看到她低头看屏幕,以为她在为我找有关画画的技能链接呢?

然后然后她边应着我,边还是注目在屏幕,我才意识到她在看工作上的信息啦,一句话"侬去忙吧!"就是这样,我获得了快乐的25分钟18秒。

我知道我们的母女关系比一般的要亲热和融洽的多,但是毕竟是两代人,不同的处境,母女各自的生活状态以及需求不一样,作为老人不该硬性强烈要求女儿来迎合自己的有理或不大有理的要求,不能贪得无厌,这个念头上升,心里获得了平衡。

然后我就心平气和地起了个逛公园的念头,开开心心过自己的周末。

人蝇大战

奶奶总是开开心心笑呵呵的吗?NO!

昨天下午,一场大战在我的住处发生,取得胜利几乎用了洪荒之力,这句话有点夸张,这是脑细泡的洪荒之力。

邻居韩裔老太太在煮着啥?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我决定也来煮几个怪味茶叶蛋,不得不说,这场由covid-19的病毒引起的大战中,阳性后,养成了吃白煮蛋的习惯,昨天,我突发奇想,在煮蛋时,在汤汁内除了放上茶包后,再放入方便面的汤粉,有着五香带辣味的味道,于是满室生香,把我的敌人——一只大苍蝇引入了。

由于我的太阳房和卧室的窗户,都是临着热闹的有名的大街,害怕喧闹的车声,几乎只开一条缝,而且有着纱窗,那么这只苍蝇一定是从门缝里进来的。

它长得比我今世看到过的苍蝇都要大很多,停在桌子上,橱柜上,卫生间的镜子上,饶有趣味的飞遍了我的整个住处,虽然没听到它的嗡嗡声(我的耳聋)但它强劲的飞行姿势在挑战我。

想象一下一个肥胖的老太婆,拿着个电蚊拍追随者飞着的苍蝇的场景,体型大小不是勝负的先决条件,一只在飞,一个步行着追,战役可以很持久。

我的心情在气愤到激动到沮丧之间轮换变化着,我能追上它吗?眼睛能追着可是要拍死它——洪荒之力也是没用。

用电蚊拍是大材小用,或许那股风就让它有预告就飞逃到他处去了,改用小的苍蝇拍,也是追不到它的身体,应该是我的脚步以及拍子的风给了它预告,它非常轻松的逃亡各处,就是没逃出我的房门。

我的食品能让你享受?大材小用,可恶的苍蝇你享受得了,香味能让你增加营养?

几次在三个房间追踪,自己感到愚蠢,关闭房门,关闭卫生间,就局限在厨房,我怀着怨恨的心情,怀着沮丧的心情,怀着自责的心情,眼看着它示威般的停留在餐桌上。我非常害怕自己的扑打会伤害到我的电热水瓶以及我的那些常用药品(暴露了我的懒散),不能用拍子了。

忽然灵机一动拿起一条湿的毛巾抹布,对准停在餐桌边角的苍蝇,狠狠一拍,哈哈哈哈它果然被拍中,在那做垂死挣扎,我拿起抽纸包裹着它还在动的身体,赶紧送到马桶里,抽水,下到管道去到蓄粪池了(我的想象)。

战役结束,情绪大改变,人蝇大战,人胜利了,武器竟然是块潮湿的抹布。可以列为史谈。

“过来看一下这个机器。”经理挥手叫曾悦时,他正被前台女孩的脾气困住。起因是关于休息日期的不一致。

“这个月你打算哪天休息?”前台女孩问曾悦。曾悦休息的时间是每个月四天,可以一周一天,也可以一口气休两天。听前台女孩的语气,怕是想让曾悦连休。曾悦反问,“你有啥安排?”女孩说想去方特水世界。那个时候,他们是男女朋友。

方特水世界是一处户外嬉水乐园。和曾悦上班的电玩城的区别是方特是户外却有水的,“那有什么好玩的,都是人造的,不如去海边。”“海边?路费和住宿都是钱。再说,人造的怎么了?”前台女孩的语气不太满意。两个人因此生了气。

“你俩啥情况?”经理看出了端倪,“这里可是要让人开心的。你俩要是别别扭扭搞得客人不开心,到时候有你们俩好看的。”前台女孩依旧在坚持,想去方特。曾悦愈发不满,“本来规矩就够多的。谈个恋爱还要应付这么多要求!”

前台女孩不理解,谈恋爱不就是为了一起玩?曾悦想了想,“你不觉得这些所谓的游乐场,都是人们造出来,为了哄大家开心的?”女孩没听明白,“这有什么不对吗?”曾悦有点急,他说不太清楚,但坚持认为,人造的快乐都是假的,“就是按照你喜欢的样子弄出来的。就跟大数据猜测你的喜好,然后给你推送你喜欢的视频一样。”女孩听完,瞪大了眼睛,一声不吭。

这个恋爱一共就谈了两个月。老机修说曾悦这是职业病。别人是干一行爱一行,曾悦是干一行厌恶一行。曾悦面对这样的说法,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又不知道有哪里不对。直到有一天,有人从曾悦背后拍他的肩膀。

拍肩膀的是曾悦的初中同学。曾悦以为自己跟中学时候的变化应该很大,可同学还是一眼认出了他。“从小你就喜欢打游戏,现在还真是得偿所愿,到电玩城上班了!”同学半开着玩笑。

曾悦面对初中同学,有点怂。后来他想,毕竟自己离开初中也不过才九年的时间。曾悦并不爱打游戏。但在成年人的世界里,这些说辞都是一种社交技巧罢了。“如果当真,那就是你自己傻。”

“你玩这个!”曾悦拉着同学到几台机器面前,“随便玩,我请客。”仿佛这样大方,就能掩饰“不够体面”的工作一般。

曾悦把那天早上难度调到最高的几个机器介绍给同学。考试上总能得高分的同学,在电玩城的机器面前,显得笨手笨脚。“你这样弄。”曾悦热心地走过去,指导他。眼看着曾悦玩得得心应手,同学站在旁边,表情上有点失落。原本是让玩家开心的操作,此刻成了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之间的竞争。

“我还有事。”曾悦看着同学落荒而逃一般走了。心里冒出了喜悦。这一次曾悦认为是自己定了规矩的那一方。虽然对初中同学来说,这样的规矩有点残暴,可让曾悦感受到了一种满足。这样的满足也只在曾悦的心上盘旋了一个圈,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过了几天,初中同学又来了,还带了两个朋友。见到曾悦,立刻开心起来,“前天我来找你,你休息了。这两个都是我的大学同学,他们都想来电玩城里看看。”

这两个人是电玩高手,两个男孩用了不到三十个游戏币,把电玩城里大部分的机器通通玩了一遍。初中同学还不忘问曾悦是不是很厉害?

曾悦原本脸上有一点不好意思,但忽然释然,笑着说,“以后你们一定要常来,不然老是让老板赚钱!就需要你们这样狠狠地给他一点教训。”

别的机修休息时,会在电玩城里玩彩票机。一来这种机器不要脑子,也没有技巧,更不能提前设定游戏币的门槛,完全凭运气。二来如果刷到了大额彩票,可以到前台兑换礼物。尽管那些礼物多半是没什么意思的玩偶、杯子、本子,一等大奖也不过是一个钱夹。作为内部员工,机修们可以请前台帮他们把奖票兑换成币子,币子可以换钱。这是机修的生活里为数不多的快乐,虽然还是逃不过被制造出来的规则。

不久前,电玩城跟着别的同行也推出了套票。这意味着,只需要在前台换一个手牌,就能玩电玩城里,除了抓娃娃机和彩票机之外的各种机器。十一长假之后,所有的机器难度将被调整到最高级。曾悦有些迟疑。那些看不见的规则似乎又要变了。可是自己却做不了什么。

情绪就像升降机

我在和Dear Linda的共写中提起情绪就像是升降机,或高或低,这是高或低都是由外界事物和内心交战时出现的现象,最终还是需要自己内心来控制和克服。

此刻2024年10月13日凌晨4:36,由于肚皮奇痒早早醒来,坐在pad前面了,觉得情绪没有升降机那么简单,倒像是过山车,就像乐园里的或高或低不时的前进着,直到心安定下来也就是过山车的终点到了的那一刻。

肚皮奇痒算啥?不能去查,一查吓一跳。癌症的前兆也是可能的,哦妈妈,不吓死人吗?心会急吗?急死人吗?大约不会的。自己安慰了自己。

莫名其妙的食欲,昨晚竟然吃了六颗小麻球,1/4根油条,一个茶蛋,半大碗的粉条,酸唧唧,香喷喷,滑溜溜,微辣,味道好极了,欲罢不能。

看连续剧时,再一杯冰咖啡,来几颗Timbits 那个畅快呀!

说是今天下雨,那么是否把为了本命年而买来的冲锋衫穿一下?对着镜子看到那滚圆的肚皮,把过长的T恤塞在裤子里,那个肚皮更像个孕妇,像个大圆球,想当年90斤的体重,多么苗条,多么让同班同学羡慕呀!

管他呢?反正西人,黑人都是丰乳肥臀的,在她们面前我还是苗条的呀,于是又自己安慰了自己,不会为此少吃一点?减点肥?

此刻已经聊天完毕,散步锻炼结束,感觉有点寂寞冷清,街上人和车极其少,几乎很少看到人影,那些狗狗也是随着主人过节,憋住了PiPi P oPo睡大觉?

地铁站也是空无一人,我只能沿路看些花花草草和庭院里的Holloween的布置,心里猜测着主人是何等人?该属何等艺术水平?偶见一单身老妇,难道她和我一样心里寂寞?

眼看着大楼居民穿着整齐,脸涂脂粉外出赴宴,难免有点羡慕,那么昨天和女儿的相聚不是同样让某些单身人感到寂寞吗?真是一个不会移位思考的人。心里要去除"时逢佳节倍思亲"的感受,为何不能当作平时来过呢?

到底有节日气氛好呢还是平平淡淡过的好呢?

其实还是24小时,就是自己的情绪在作祟,权当平日过还不是一样?毕竟外出过节的人少,窝在房间里的人多,要不来过火警预告,看有多少人来到花园里?这也是我的胡乱想象,不喜欢出门的人是仍然会雷打不动的呆在房里,喜欢外出的人如我,按照惯例过平时一样的日程。

Mabel Mabel不要自己作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像平时一样该睡睡就睡,该吃吃就吃,情绪永远别像乘坐过山车,或高或低,平平稳稳过好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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