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让我替嫁给病秧子侯爷,后来得知传言有假,又想换回来,晚了
野猫佩奇
2024-11-18 16:35四川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娘生病缠绵床榻多年,临终前以祖传驻颜膏向嫡母换取我与弟弟的性命无忧。
小娘刚闭眼,嫡母却转头要求我用自己的清白之躯为嫡姐试婚,否则就让小娘暴尸荒野,将弟弟驱逐家门。
我含泪咬牙答应。
她不知道,有的事情换了就再也换不回来了。
1
我以嫡姐的身份被打扮得风光妥帖塞进了花轿,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嫡母逼我去试婚,只因嫡姐听说未来的夫婿小侯爷是个病秧子,怕时日不多误了终身。
紧跟着花娇的是嫡姐的贴身丫鬟,大双与小双。
摇摇晃晃中我到了侯爷府,经过一系列复杂的礼仪,终于被送入了洞房。
来之前,嫡母早就安排人耳提面命地教授过我洞房的规矩,尤其是床笫之事如何让夫君满意,我都脸红地应下了。
不知等了多久,小侯爷终于推门进来了,他人还没走过来挑我的盖头,就让我身边伺候的人都出去了。
我越发紧张不安,双手紧紧地绞着帕子。
听闻小侯爷是家里最小的儿子,从小身子羸弱备受父母呵护,虽位高权重家底殷实,传言不能行床笫之事,所以许多世家不敢让女儿以身涉险。
唯独父亲是个自私的主儿,只要对自己的仕途有利,哪管自家女儿幸福与否。
正思绪间,他轻步走到我面前,站了好一会儿,我的心也跟着咚咚咚地直跳。
一只白皙骨节分明的手从盖头边际探了进来,轻轻一掀,我眼前一片明亮。
我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盛装之下面容俊秀,皮肤白皙,眉宇之间透着股智慧和清冷。
我不敢与他对视,羞涩地低下了头。
他走近用手托起我的脸,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我轻声说:「昭昭素明月,烛光映喜床。」
红晕爬上脸颊,娇俏的容颜难掩心中苦涩,明月是嫡姐的名字,他一定以为自己娶的是嫡姐吧。
我委屈地喊了声夫君,轻轻拉着他的手坐在了床边,将新婚的娇羞样演了个十成十。
他靠近为我解下头上繁重的头饰,我听话地伏在他怀里,不一会儿他的气息变得急促起来。
他将我压下的那刻,吹灭了摇晃的烛火。
我知道嫡母在我的衣服上熏了催情的香,只要他一靠近我就会动情。
饶是他在最后一刻控制了力度,我还是痛得哭出了声。
想来外界的传言还是不属实,小侯爷的身体并不像外人说的那般不好。
夜里他只是叫下人送了热水进来,连服侍的下人都没让进。
次日天还未亮,大双就拍门叫我起床,小侯爷叫他房里管事的奶娘将床上落了红的白喜帕拿出去。
我唤大双进来服侍我,她看到小侯爷的模样时,双目流露出惊喜。
小侯爷察觉她打量的目光,不悦地扫视了她一眼,她赶紧低下了头。
给我梳洗的时候,大双故意用力地撕扯我的头发,我咬紧了牙关没敢出声。
晚上沐浴时,趁小侯爷不在,大双扯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狠狠地按在浴桶里,我双手使劲地扑腾,站在一侧的小双将我的手臂压在桶沿上。
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将我的胸口压得喘不上气,我实在憋不住了,张开嘴水涌进鼻腔和咽喉,辛辣感顺着呼吸道冲进肺里。
小双在一旁提醒说:「小姐,还不能让她死。」
大双又提着我的头发一把将我拽起,我贪婪地大口喘着气,顾不得她左右掌掴的疼痛,心中意念在提醒自己,现在还不能死。
大双就是乔装来的嫡姐明月,她的目的很简单,想要让我帮她验一下小侯爷的身体,顺带帮她遮掩自己不是清白之躯的污点。
我与嫡姐眉眼长得有九分像,只是我自小皮肤黝黑长满斑点,嫡母花了不少银子才将我的脸化得跟嫡姐的皮肤一样好。
嫡姐言辞警告我不要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三日回门时能不能见着弟弟就要看我的表现。
小侯爷回来时,我正忍着头皮与脸颊火辣辣的疼躺在床上,见他进来就熄了烛火偎进他怀里。
我必须让嫡姐对小侯爷产生兴趣。
2
小侯爷心疼我,一夜没碰我。
天似亮不亮时,我听到外面下人起来的动静,转身主动拥紧小侯爷的腰身。
他清亮的眸子低头看我时,我羞涩地将自己的唇轻轻送上。
他身体僵硬,喑哑着嗓子喊我:「明月,明月。」
他的动作又急又切,我则不管不顾地喊出了声。
这喊声里有委屈、有隐忍、有不甘。
门外有盆掉落的声音,奶娘小声斥责的声音,全被小侯爷的热情淹没。
因着今早要回门,小侯爷起床时对我格外温柔,非要亲自替我擦拭,看到我皮肤的青紫红痕还疼惜地向我道歉。
大双进来替我梳洗时,小侯爷哪都没去,非要守着我,她嗜血的眸子也只敢瞪着镜中的我。
小侯爷见我梳洗好,还没等我起身就将我打横抱起,我挣扎着想下来,他在我耳边小声说:「明月,乖,让为夫抱你上轿。」
我低头打量着紧跟着的明月,她长长的指甲陷进掌心,紧咬的双唇都快浸出了血。
她心中一定如我一般酸涩吧,听着小侯爷唤她的名字却与我亲热。
有哪个女人能忍受男人唤着自己的名字与别的女人亲热,关键这个男人还是个儒雅白净让女人心动的。
一进门,小侯爷就被父亲请进了会客厅,嫡姐则挟持着我进了后院。
我被半推半搡地进了屋,嫡姐兴奋地拉着嫡母说:「母亲,快点将我脸上的破东西洗去,我要今天就要跟着小侯爷回府。」
她甚至都没注意自己母亲的变化,嫡母整个人看着光彩异常,年轻了许多。
嫡母走近我打量了下,伸手扒开我肩头的衣服,光洁的皮肤上交错着青紫的痕迹,她一脚踹在我膝盖上,浑身酸痛的我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她随手从床头抽出了一个皮鞭朝着我的后背就甩了过来,又急又狠,我疼得眼泪掉了下来。
她边打边骂:「真是和你小娘一样生了一身勾人的贱皮,看我不打死你。」
明月在一旁乐得直笑。
直到打得我后背皮花肉烂,她才甩了鞭子,坐在一旁直喘气。
嫡母还是宠爱嫡姐的,任由她胡闹,将自己画得比我以前还丑,就为了见识一下小侯爷的能力。
可她们却忘了好奇害死人!
我想起小娘被她抽打时顾不上伤痛,还紧紧护着我小声哄,那个娇小而刚毅的女人为了我与弟弟将自己的一生锁在了这深院之中,再也没走出去。
就让她们从好奇开始品尝自己亲手酿下的恶果吧。
明月走来拉起我说:「快将我脸上的东西洗干净,我一天也不想看到你这张恶心人的脸。」
我强忍着痛:「我要见暮辰。」
明月伸手打了我两巴掌,将我的头打向一边,我朝她吐了口血水,咧着嘴角说:「要不你今天就打死我。」
她气得直跺脚,我则在赌,赌弟弟还没被她们送走,毕竟五年没见了。
嫡母看了看我,朝伺候她的婆子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押着个身材瘦弱的男孩走了进来。
我拼了命地坐直了身体,擦去嘴角的血痕,看到弟弟时还是酸了眼眶,和我双生的暮辰五年未见,已然长成了个翩翩少年。
我们两人只对视了一眼他就被拉走了。
嫡母威胁我不许耍花样,否则弟弟性命不保。
我听话地跟着嫡姐一起进去,拿出净颜膏将她脸上的痕迹洗去,毕竟皮肤想变白有的是法子遮掩,想变丑就要付出一些代价。
再出来时,跟着的我变成了哑巴。
嫡母看了一眼我问嫡姐:「你怎么还留着她。」
嫡姐笑得娇艳:「母亲,我给她吃了哑药,我要让她眼睁睁地看着我过好日子,让她生不如死。」
嫡母身边站着的李妈妈则身体抖了下,她是个天生的哑女。
嫡母有点迟疑地看着我,我则朝她张开嘴费力地想要说着什么,还用双手朝她奋力地比画着。
她走到我背后,一把扯着我的衣服,刚抽打的伤痕还是血迹斑斑,我想要扑到嫡母身边,被明眼的嫡姐发现后,一脚踹过来,就疼晕了过去。
倒地后,我隐约听到嫡母说什么要斩草除根的话。
3
再次睁开眼,我是被嫡姐用凉水泼醒的,她让人将我塞进了车子,府里管家的儿子闫三一路驾着车,准备回侯府。
还没上轿,小侯爷就被门口等着的管家接着走了,估计临时出了急差,不得不走。
我看着他依依不舍地望着嫡姐好久,才转身离去。
我一回去,就发起了高烧,被扔在柴房三天三夜无人问津。
我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间柴房里。
第四天的傍晚,嫡姐施施然地走了进来,一进门就掩住了口鼻:「命还挺硬,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小双丢给我两个硬馒头和一碗水,朝我脚边扔了点药,我捡起馒头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几次噎地猛喝水,咳几声接着吃。
嫡姐嘲笑我是个下贱玩意,什么都能吃得下,她是没尝过被饿急的滋味,我胃里的饿狼恨不得将高高在上的她生吞活剥了咽下。
就靠着每日送来的两个凉馒头,十日后,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我听到门房来传要让嫡姐回府,我紧紧地握住了手心。
我趴在窗前看着打扮好的嫡即将坐上闫三驾的车,我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跪在地上求嫡姐。
闫三有些厌恶地走来朝我身上使劲地踢了几脚,嘴上不干不净地骂着,小双则满含讥笑地看着我。
我转身泪眼汪汪地看着闫三,用左手朝他比画着。
嫡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闫三,她这么信任你,不如就将她赏给你了。」
闫三嫌弃地又踹了我两脚。
我被拖着上了马车,一进府门我就想冲着母亲的院落冲进去,被闫三发现后狠狠地甩了几个耳光,脑子嗡嗡嗡地直响。
嫡姐趴在我面前说了几句话后,我老实了,跟着她走了进去。
嫡姐一进去就拉着母亲夸变得年轻漂亮了,我仔细看了看确实如此,比上次回来更显得年轻了,但嫡姐的脸上却看起来皮肤暗淡。
嫡母将下人全都屏退,我看到嫡母捂着肚子兴奋地告诉嫡姐什么。
我频频回头引起嫡母的不满,嫡母抽出鞭子朝我甩了过来,我吓得赶紧夺步离去。
嫡母说:「再看,马上送你下去见你小娘。」
嫡姐慢吞吞地说:「把暮辰给我呗,看着她姐弟俩在我面前不人不鬼岂不是更解气。」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嫡母却犹豫地说再想想。
毕竟父亲已经冷落她多年了,在外面养的女人多得数不胜数,只是碍于娘家的势力,如果这次重新获宠,她的后半生才有保障。
回到侯爷府已是夜里了,嫡姐让小双伺候着歇下了。
半夜,侯爷府却哭喊声一片。
都说小别胜新婚,刚成亲三日就派出去执行公务的小侯爷日夜兼程地赶了回来,风尘仆仆的他推开门却发现,新婚妻子正在与别的男人苟合。
他气愤之下,抽出了身上的佩剑将那男人的命根子割了下来,接着嫡姐直接吓得下身出血,晕了过去。
侯爷与夫人来时,找来了府医一看发现嫡姐怀孕三月有余。
这下,小侯爷不愿意了,将二人捆绑着送回了家,要让父母赔他新婚的夫人。
4
小侯爷穿着还未来得及脱下的官服,威严地坐在家里的上座,他目光清冷地扫视着地上跪着的一群人:「少府大人好手段啊,我出了趟门,床上的新婚夫人就换了人。」
父亲和母亲早就抖成了一团,父亲跪在地上将头磕地嘭嘭作响:「侯爷,下官不敢,我一定查清此事,绝不姑息。」
嫡姐的那张脸明明与我的一模一样,却还是被他认了出来。
父亲为了表明他的决心,下令当众打死了闫三,一个污了侯爷床的人当然留不得。
母亲身边的李妈妈身体抖了下,快速用手背抹了下脸。
嫡母则被这血腥气惊得晕厥了过去。
小侯爷气势汹汹地走了,给了父亲三日时间,如果找不到他新婚的妻子就要让我们整个太府一起消失。
小侯爷一走,起身的父亲立马就换了一副嘴脸,他命人用水将嫡母激醒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嫡母看清了父亲眼里的狠绝,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将手指着我说:「老爷,一定是她,是她害了咱们的明月。」
父亲迈着尊贵的脚来到我跟着时,我不卑不亢,跪得直直的,在我的记忆中,他从未离我这么近过。
他站在我面前命令道:「抬起头来。」
我抬起头来打量着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岁月似乎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他看我的眼神闪烁不定,半天才犹豫地问了句:「你是昭昭。」
昭昭!
自小娘去世后,再也没人喊过我这个名字了。
我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一股狠劲,当初小娘生病时我不是没去找过他,我哭着给他磕头,求他救救小娘,求他让弟弟来看一眼小娘。
他是怎么对下人说的:「连个孩子都看不住,你们是不想在府里做了。」
我被下人们拖下去捂着嘴巴狠狠收拾差点丢了半条命,而他快步离开时我也只来得及看到扬起的一片衣角。
小娘见我被打得这么狠心疼地抱着我直哭,还说以后有什么事也别去求他,没用的,保命才是第一位。
我见惯了他的狠毒与自私,甚至小娘去世都未见他来过。
我没回答他的话,似乎让他倍感不悦,他瞪着眼睛说:「你为什么不回话。」
嫡母想起来我被下了哑药的事连忙说我的嗓子坏了,父亲请府医为我看病。
我被人严防死守地看了起来。
黑夜里坐在地上看着窗外朦胧的月色,泪水不知不觉涌了出来,小娘不在了,保护我的人没有了,还有可怜的弟弟,一直被嫡母挟持,什么时候才能脱离魔掌。
想累了,我伏在膝头想要睡会儿,一阵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我被人扼住咽喉。
突来的窒息感,我的脸憋得通红,看着眼前与我肌肤相亲过的男人,眼神中没了往日的情意。
他松开手问我:「你们家小姐呢?」
我用手指了指嗓子,啊啊地喊了几声,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颓废地坐在了地上,和我一般看着清冷的月光,自言自语道:「她去哪儿了,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他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