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2024年6月14日,马来西亚马六甲州的地标建筑“红屋”前人头攒动。一位身着传统娘惹服装的中国女子出现在二楼露台,向下方人群热情的打招呼。这位女子就是范冰冰,曾经中国影视圈的“一姐”,此次她以马六甲州旅游大使的身份亮相。

这一幕让人不禁感慨命运的跌宕起伏。六年前,范冰冰还是中国娱乐圈当之无愧的女王。从2013年到2017年,她连续五年蝉联福布斯中国名人榜榜首。2017年,她的年收入达到2.4亿元人民币。彼时的范冰冰,以“我不用嫁豪门,我就是豪门”的霸气宣言,为自己挣得“范爷”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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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天有不测风云,2018年5月一份涉及6000万元的“阴阳合同”曝光后,范冰冰迅速陷入舆论漩涡,人设轰然倒塌。随后的税务调查更是让她一次性被追缴9亿多元,包括税款、滞纳金和罚款。这位曾经呼风唤雨的影视“一姐”,在中国内地影视圈一夜消失了。

那份引发轩然大波的“阴阳合同”,是否真的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从年入2.4亿的商业女王到被追缴9亿元,这背后是否还有隐情?是否有一个复杂交织的商业迷局在等待人们去揭开它?

02

在中国古老的江湖中,“千门”代表各类骗术的总称,而“36局”则是其中最为精妙的骗局总结。其中“奸戚阴鬼”局堪称最具迷惑性且危害最大的局中之局。这种局的特点不在于直接骗取钱财,而是通过巧妙设计让目标成为“替罪羊”,既能转移视线,又能保护真正的获利者。

“奸戚阴鬼”局的精髓在于四个关键词:“奸”、“戚”、“阴”、“鬼”。“奸”指利用目标人物的弱点;“戚”代表建立表面的亲近关系;“阴”意味着暗中操作;“鬼”则指让目标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合作”。这四个要素环环相扣,构成了一个几乎完美的圈套。

这种局的第一步是物色合适的目标。理想目标通常具备三个特征:第一,处于事业或名望的巅峰期,越是显赫的身份越容易引起公众关注;第二,缺乏强大的政商保护网络,这样在关键时刻无人能为其“撑腰”;第三,与多个利益集团都有业务往来,便于制造“嫌疑”。

第二步是建立“戚”的关系。设局者会通过各种方式与目标建立业务往来或社交关系,看似是正常的商业合作,实则在为日后的“问题”埋下伏笔。这种关系越是普通和正常,就越不会引起目标的警觉。

第三步是设置“奸”的陷阱。设局者会设计一些表面上完全合法的商业活动,但实际上暗藏玄机。这些活动往往具有两个特点:一是符合行业普遍做法,让目标觉得理所应当;二是存在法律上的模糊地带,为日后的“问题”预留空间。

第四步是“阴”的操作。在目标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设局者会利用这些商业活动进行非法操作。比如利用目标的名义进行资金运作,或者在合法交易中夹带非法内容。这些操作都会在日后成为针对目标的“证据”。

第五步则是“鬼”的收网。当时机成熟时,设局者会通过某种方式引发事端,让目标成为众矢之的。由于前期的布局,目标往往百口莫辩,即使说出真相也无人相信。而真正的获利者则因为事先的精心安排,完全置身事外。

这种局的高明之处在于,在错综复杂的商业关系中,很难分清谁是真正的获利者。当“问题”暴露时,表面上看到的往往只是“替罪羊”,而真正的策划者却已经全身而退。

03

在中国历史上,和珅把“奸戚阴鬼”局运用到了极致。他创造性地设计出“戏班局”这一精妙骗局,不仅完美地洗白了贪污所得,还让自己在乾隆帝面前保持了清廉的形象。这个案例堪称“奸戚阴鬼”局的经典范本。

和珅深谙“以戏养廉”之道。在清朝,戏班是最难以审核的行业之一。首先,戏班的成本构成极其复杂,包括演员片酬、服装道具、场地租赁等众多项目;其次,很多支出都缺乏固定标准,特别是对知名演员的片酬,完全可以随行就市;最后,戏班的收支往往具有一次性特征,查证难度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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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珅以此为切入点,精心设计了“戏班局”。他以自己署理内务府大臣的身份,大力支持宫廷戏班的发展。表面上,这是为了丰富宫廷文化生活,实则暗藏玄机。和珅通过戏班,建立起了一个庞大的资金周转网络。

这个网络的运作方式极为巧妙。首先,和珅会以高于市场数倍的价格聘请名角。比如某位名角的正常片酬是100两银子,和珅会开出500两的价格。但实际上,这位名角最终只能拿到150两,比正常价格略高一些。剩下的350两则通过各种渠道回流到和珅的私人账户中。

为了让这个过程显得合情合理,和珅还专门设立了一个“戏班管理处”。这个机构表面上负责管理宫廷演出事务,实际上却是资金中转的枢纽。所有的高价买卖都经由这个机构操作,使得整个过程看起来格外正规。

和珅的戏“戏班局”还有一个精妙之处:他懂得让各方都得到好处。演员能拿到高于市价的酬劳,戏班管理处的官员可以从中收取好处,甚至连负责查账的官员也能分一杯羹。这样一来,所有知情人都成了利益共同体,没人会去揭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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