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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笨鸟先飞一下,赶在川普总统公布之前,押两个很有可能的提名人,提前跟大家做介绍。

其实常读本号的读者朋友也该很熟悉他们了,一位就是可能的农业部长提名,来自肯塔基州的现国会众议员Thomas Massie(托马斯·马西);另一位就是被华盛顿邮报(WAPO)猜测的NIH的新领军人物,斯坦福的教授Jay Bhattacharya(杰·巴塔查亚)。

01.NIH主管可能为Bhattacharya教授

川普政府与健康生物医学研究相关的部门的任命,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反Fauci为首的技术官僚对美国政府科学和医学研究几十年的腐败影响,尤其是这伙势力在2020年疫情中的行为,需要依法追责。

如果小肯尼迪能克服阻力成功成为卫生部部长,并且顺利启用Bhattacharya教授之类的能力突出、心系平民疾苦的大科学家,美国的生物医学研究将犹如获得80年代的“星球大战计划”般的活力。这也将极大提升国民对于科学专家们的信任度,为击败反智、反科学势力的正确之道。

Bhattacharya教授在疫情期间曾经见过川普总统。而他对于佛罗里达州州长DeSantis制定正确的抗疫政策,关键时刻纠正封cheng的错误转入定向防御加社会开放的应对措施,起到举足轻重的顾问作用。

更深入地了解Jay,没有什么比他的这篇文章更好反映他作为学术界的自由斗士的精神和其生平经历的资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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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对我和其他科学家进行审查,我们反击,并获胜

-2023年9月11日

当我四岁时,我的母亲带着我和弟弟第一次乘飞机离开她的祖国印度,来到美国。我们将跟我的父亲团聚,他是一名电气工程师和火箭科学家,在1970年赢得了美国的抽签签证。他在一年前搬到纽约。当我们到达时,他正在麦当劳工作,因为在经济衰退期间,工程工作变得稀缺起来。

我的父母都是印度和东巴基斯坦(现在的孟加拉国)内乱的受害者,他们在贫困的环境中长大,我母亲是加尔各答的贫民窟里长大的。他们移民到这个国家是因为他们相信美国梦。这种信念激励我的父亲最终成为一名成功的工程师,我母亲则经营一个家庭日托所。

我们家确实像中了彩票。而来到美国的意义远比经济机会更深远。

我记得在1975年,当时的印度总理英迪拉·甘地被高等法院裁定非法干预选举。判决取消了她的任职资格。作为回应,她宣布进入紧急状态,暂停了民主程序,审查反对派新闻和政府批评者,并将她的政治对手投入监狱。我依然记得这些事件带来的震惊,我们家同时感到宽慰,因为我们在美国,这样的事情是不可想象的。

在19岁的时候,我成为了美国公民。那是年轻时的我最快乐的日子之一。移民官给我进行公民考试,里面有包括关于第一修正案的问题。这是一个很容易的考试,因为答案印在我心里。美国的公民教义把言论自由视为其核心。我从未想象过有一天,美国政府会计划侵犯这一权利,并且我会成为其目标。

不幸的是,在疫情期间,美国政府侵犯了我的言论自由,以及我和我的同行科学家们的言论自由,原因是我们质疑联邦政府的疫情政策。

我的父母教导我,这里的人可以批评政府,包括涉及关系到生死的事情,并且不必担心政府会对我们进行审查或压制。但在过去的三年里,我已经失去了这种信任。美国的政府官员与大科技公司合作,攻击和压制了我和我的同行批评官方疫情政策的言论,但是我们的这些批评被时间证明是有前瞻的。

周五,终于,第五巡回上诉法院给出了我们不敢乞求的判决——拜登政府确实有强迫社交媒体公司听命的行为。法院发现,拜登的白宫、疾控中心(CDC)、美国外科医生办公室(U.S. Surgeon General’s office)和联邦调查局(FBI)“参与了一场长达数年的施压活动[通过对社交媒体平台],旨在确保审查符合政府的优先观点。”

法官描述了政府进行的一系列“基本改革”带来的威胁,比如法规变更和加强强制性行动,如果我们不服从的话。这个暗示是明确的。用阿尔·卡彭(Al Capone,著名美国黑帮人士)的话来说:你可有个很不错的公司。你不想发生点什么吧,否则那就糟了。

这奏效了。根据法官的说法,“政府官员的行动取得了成功。这些平台,在顺应政府施加的压力下,改变了其审查政策。”

通过揭露这种行为,并宣布这可能违反第一修正案,这一裁决不仅是我和我的同行科学家的胜利,也是每一个美国人的胜利。

麻烦始于2020年10月4日,那天我和我的同行——哈佛大学医学教授马丁·库尔多夫(Martin Kulldorff)博士以及牛津大学流行病学家苏涅特拉·古普塔(Sunetra Gupta)博士——发表了《大巴灵顿宣言》。该宣言呼吁结束经济封锁、学校关闭以及类似的限制政策,因为这些政策对年轻人和穷人造成不成比例的伤害,而且对社会带来的益处有限。

该宣言支持一种“有针对性的保护”方法,即采取强有力的措施保护高风险人群,同时允许低风险个体在采取合理预防措施的情况下,恢复正常生活。成千上万的医生和公共卫生科学家签署了我们的声明。

回顾起来,很明显这种策略是正确的。瑞典在很大程度上避免了封锁,在初期出现问题后,对老年人采取了有针对性的保护措施,其年龄加权后的全因死亡率几乎比其他所有欧洲国家都低,并且没有出现影响低年级学生学习的任何损失。同样,自疫情开始以来,佛罗里达州年龄加权后的全因死亡率比疫情封锁严重的加利福尼亚州要低。

但是当时,我们的提议被高级政府官员如安东尼·福奇(Anthony Fauci)和川普政府的一些官员,包括当时的白宫新冠应对协调员黛博拉·伯克斯(Deborah Birx),视为异端。

联邦官员立即将《大巴灵顿宣言》定为打压对象,因为它与政府对新冠疫情的优先政策相矛盾。在宣言发表后的四天,时任国家卫生研究院院长的弗朗西斯·柯林斯(Francis Collins)博士通过电子邮件联系福奇,以组织对宣言的“严厉打击”。

几乎立即,谷歌/YouTube、Reddit和Facebook等社交媒体公司开始审查与《大巴灵顿宣言》相关的内容。

正如《自由报》(The Free Press)在其有关Twitter文档的报道中披露的那样,2021年,因为发布了《大巴灵顿宣言》的链接,Twitter将我列入黑名单。YouTube删除了我与佛罗里达州州长罗恩·德桑蒂斯(Ron DeSantis)进行的公共政策圆桌会议的视频,原因是我告诉他,有关儿童戴口罩(有用)的科学证据很薄弱。

我是一名在世界一流大学研究卫生政策和流行病学的教授。我不是一个政治人物;我没有注册任何政党。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想保持我作为科学家的完全独立性。我一直认为我的工作是如实告诉人们有关数据问题的情况,无论民主党人还是共和党人是否喜欢这些信息。

然而,在疫情的高峰期,我发现自己因所谓的政治观点而受到诽谤,并且我的有关新冠政策和流行病学的观点被从各种社交网络上删除。我简直无法相信这种情况会发生在我如此热爱的国家。

在2022年8月,我和我的同行们终于有机会反击了。密苏里州和路易斯安那州的检察长邀请我作为原告之一加入他们的诉讼,由新民主自由联盟(New Civil Liberties Alliance)代表起诉拜登政府。这起诉讼的目的是结束政府在审查中的角色,并恢复所有美国人在网络上的言论自由。

密苏里诉拜登案的律师们,对参与审查的许多涉及联邦机构的代表进行了传唤,做宣誓取证,包括安东尼·福奇。

对政府和社交媒体公司之间的电子邮件进行了广泛调查后发现,政府表现出使用其监管权力,对不遵守审查要求的社交媒体公司进行打压。

这起案件揭示了十几个联邦机构——包括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外科医生办公室和拜登白宫——向谷歌、Facebook和Twitter等社交媒体公司施加压力,以审查和抑制哪怕是真相的言论,这些言论与联邦的疫情政策相矛盾。例如,2021年,白宫威胁社交媒体公司,称除非审查质疑新冠疫苗(无法阻止人们感染新冠)的科学家,否则将采取监管行动进行打击。

无论言论是否真实,只要干扰了政府的优先事项,就必须被清除。

今年的独立日,法官特里·道蒂在该案中发布了初步禁令,命令联邦政府立即停止强迫社交媒体公司审查受保护的言论。在他的决定中,道蒂法官将政府的审查基础设施比作奥威尔式的真理部。他的裁决谴责了众多的联邦审查企业,这些企业决定了社交媒体公司可以发布谁和什么内容。

政府对此提出了上诉,坚信自己应该有权审查科学言论。随之而来的是一项行政暂停,持续了整个夏季。但是在周五,美国第五巡回上诉法院的三名法官一致恢复了初步禁令的修改版本,要求政府停止利用社交媒体公司来执行其审查的脏活。

被告及其雇员和代理人不得采取任何行动,直接或间接,以强迫或明显方式鼓励社交媒体公司删除、抹掉、抑制或减少,包括通过改变其算法,发布的包含受保护的言论的内容。这包括但不限于迫使平台采取行动,例如通过暗示如果不能遵守要求将受到某种形式的惩罚,或监督、指导或以其他方式有意地控制社交媒体公司的决策过程。 引用法庭裁决

当我读到这一裁决时,我抑制不住地激动。我想念我的父亲,他在我20岁时去世,如果他还活着一定会为我的作为感到自豪。我的母亲就是如此。

因为这场胜利不仅仅属于我,而是为了每一个在疫情期间感受到复杂的审查产业压迫的美国人。这是为了那些为了孩子们寻求一些正常生活而发声,却发现他们的Facebook群被压制的父母辩护。这也是为了那些寻求在线上与其他受害者交流和咨询的疫苗受害者,但却发现自己被社交媒体公司和政府把他们描述成受害经历只是幻觉。

这一决定为那些对封锁措施深感疑虑,但担心被标签成“假信息者”、名誉受损害而自我审查的科学家们提供了一些安慰。他们的想法并没有错,即科学的运作异常;科学根本无法在没有言论自由的情况下发挥作用。

这一决定并不完美。政府审查企业核心的一些实体仍然可以组织起来压制言论。例如,国土安全部内的网络安全与基础设施安全局(CISA)仍然可以与学术界合作制定政府审查的黑名单。而安东尼·福奇的老组织——国家过敏与传染病研究所(NIAID)——仍然可以对批评政府政策的体制外的科学家进行破坏性的打击。

但好消息是:联邦政府不再能威胁社交媒体公司说,如果它们不代表政府进行审查,就将被摧毁。

拜登政府已经证明自己是言论自由的敌人,它肯定会向最高法院上诉这一决定。但我们有希望会在那里取得胜利,就像我们在这场诉讼中的每个回合一样。我感激美国宪法的坚挺,它经受住了这一挑战。

但我永远无法回到年轻时对美国的无忧无虑的信仰和天真的信心。我们的政府并不免于集权的冲动。我通过艰难的方式学到,只有我们,人民,才能追究大政府违反我们最神圣权利的责任。如果我们不保持警惕,我们就将失去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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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提一句,Bhattacharya教授也是笔者的X好友,有幸被他转发过我的post。在小肯尼迪被任命为HHS部长后笔者给他PM想约个访谈,现在如果WAPO的新闻属实,他要准备做NIH主管了,那么回复我的请求的希望更渺茫了。不过为这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打心底高兴。

02.可能的农业部长Massie议员

来自肯塔基州的马西议员属于你把他任命在任何位置,都能作出根本性改变的能人。由于川普总统在竞选期间承诺要任命一位libertarian(自由意志主义)的领袖级人物做部长,因此马西议员将是很有竞争力的候选。而他自己在X上做过调查,问大家最希望他做哪个方向的部长,马西在留言区透露,农业部。

因此笔者猜测,他将是川普的农业部长的有力竞争者。当然,也不排除最后是同样来自肯塔基的Rand Paul参议员作为libertarian领军人物获得部长任命(但不一定是农业部部长),因为他比马西的含MAGA量更高,川普也非常看重忠诚这个要素。

政治,尤其是当下高度分裂的美国政治,有能力让绝对不同意自己观点却依然被圈粉的人,寥寥无几,而国会众议员Thomas Massie就是少数几位有此天赋秉异才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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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笔者跟大家第一次介绍了Massie议员。源于他来参加盟友MFSA(MIT言论自由联盟 https://MITfreespeech.org)举行的首次会议。

虽然是国会众议员,马西却跟很多人想象的那种西装革履风格,不一样。如果说是邻家大哥/大叔那一款,也有点欠账没把人家的红脖子气质描述到位。有(会议中的)照片有真相,大伙自个儿鉴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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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一家住宅肯塔基北部深山里,让他首度获得全球知名度的事件,却是媒体在2021年批评他全家持枪庆祝圣诞的一张照片。

一图以蔽之,他家画风是这个样子的。这里面有三个MIT毕业的,他夫人、儿子也上的MIT。别说跟咱们华人熟悉的知识分子形象差距大,就是跟现在警醒主义(woke)文化盛行的美国精英大学惯常见的那类师生,气质上也是泾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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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质疑全球变暖理论。有些评论机构说他是国会里最保守的议员。不了解的人会以为他没有什么文化。实际上,马西除了是麻省理工电子工程本科、机械工程硕士,他在学校就拿过创业奖,获得全美第二的成绩。

要知道马西上大学的年代,是里根主义红遍全球的80年代末期,保守主义如日中天;让后来的斯坦福教授法兰西斯·福山(Francis Fukuyama)在当时写出《民主的终结》这样的“历史终结论”的感慨,并因此名噪一时。那时候美国高等教育培养出来的精英人才,跟现在校园里络绎不绝挺巴勒斯坦的这批人,犹如两个宇宙的差别。

Massie开过公司,有几十个专利,写过AI方面论文。夫人Rhonda(朗达)是他的高中甜心(high school sweetheart),两人当年双双被MIT、哈佛同时录取,并一起去的麻省理工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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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家在肯塔基住的房子,是他用当地的石材木料,一块砖一块木板地完全自己建的。他用一辆废旧Tesla电池板搞出的太阳能,不需要从电网用电(参见电视短片 Off the Grid with Thomas Massie)。家里蔬菜和肉蛋,自给自足。

这片子非常值得一看,把不依赖政府自己独立自主的公民(self supplied citizen)理念,武装到牙齿,实践到了骨髓。如果高智商精英都是他这个憨厚平实可亲,美国早不会有当前这么剧烈的草根与精英阶层的厌恶对立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