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川王败绩。昂然不服,如猛兽困笼,咆哮激烈。遂有国会山之变。奈何军中图稳之心甚重,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马克出面维稳,国会山之变功亏一篑。

赋闲后,拜登呶呶不肯休,以国会山之变为由,彻查川王,拘王之身边人,抄王之府邸,几欲置川王于死地也。一时间,川王意志消沉,惶惶不安,以为己陷于必死之局也。幸川王民望甚高,共和党能打之将甚少,遂得以保全身体于危局,东山再起于佛州。

川王回归选举之后,深惧民主党手段之阴狠,难以提防;更忧龙国之崛起,无法遏制。然其性格之使然,慨然曰“是龙潭我亦一闯,纵深壑我亦跨越。只奈何身边无可用之人,此前诸阁僚,皆豺狼耳,不足为用,如我得以良谋,必效三国之刘备,三顾请之。”

或曰:“王知马斯克乎?”

王曰:“此名人巨富也,吾岂能不知,然彼经商尚可,政谋未必,恰如我第一任期,若非缺少政谋,岂能败于拜登这庸才之手。”

“王欲行大业,所谋者何?”

王曰:“一者振国内之萎靡,二者挫龙国之盛势,此乃我四年之所愿成之乎也。”

对曰:“如今之事,国内之萎靡,全在产业之不振,马斯克,产业之王者也;龙国之详情,马斯克所深知也,若能得次良谋,王何愁不成大业?”

“于我所知,马斯克偏于民主党,数年前,曾与我有睚眦之隙,其岂肯效力于我?”

“王有所不知,拜登四年,常以马斯克出身非驴党传统圈内,故冷落于他。后马斯克之长子又因驴党所推行多元人性而自断生根。由此马斯克深恨驴党。川王此去,必一拍即合也。”

川王曰:“善,我亲往请之。”

对曰:“我闻特斯拉总部位于德州,而德州乃共和党之本营,王何不约马斯克德州一晤?以王之威名与马斯克之影响,合作未成,不宜大张旗鼓也?”

王曰善。

德州。

“闻君大名久矣,某尝有言辞之冒犯,尚请见谅。”川王向不拘小节,不遮自丑。深知马斯克其人,资本之先锋尔。利益成则无不合,利不成,纵万般折节亦难交也。莫如开门见山,快人快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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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王之名,威震环球,埃隆岂敢有罪于王?不知王之邀约,所为何事?但有所命,必不辞也。”马斯克心中抱负,久图有展,是以候川王久矣。

“某以经商之身沉浮宦海,起伏之剧,埃隆知之。今又获共和党提名,欲一战驴党。然四年之前,某铩羽而归。驴党之四年,环球震荡,俄乌血飞,中东之地,群枭张狂。龙国得此机会,发展尤劲。美中之态势,差距益发小矣。闻君有良策,何不赐我?某若有所成,必有重酬。”如此,川某幸甚,美国幸甚!

“王有所命,埃隆不敢辞。美国之疾,病在其根。埃隆所言,或动根本,王其欲听乎?”

“某苦驴党之乱国久矣,深知不以雷霆之手段,难施雨露润人间。埃隆但说无妨。”

“诚哉斯言,美国之痼疾,在于资本侵权日重,政客颟顸无状。既不知国病深久,又不知外敌强盛。欲治此疾,非猛药不可。我观龙国之政令,朝发而夕行,上行而下效,虽万难之事亦可举重若轻。而我国之事,困于资本之争利,陷于国会之抢权。一令出而众声沸,效率之低,使人悚然。此等之国事,纵林肯复生,罗斯福在世,亦难有作为也。”

“埃隆之意,在于削权?在于减负?”川王历八年之政途沉浮,自明白马斯克之意。然兹事体大,川王亦知,一着不慎,脑洞事小,灭族事大。

“欲成大事,必有创举。以美国当前之乱局,对龙国高效之体制,绝无胜算,我往来龙国多年,深知其中厉害。若王有所担心,莫如维持旧局,以美国之体量,维持四年之平安总统足矣。埃隆自此告退。”马斯克深知川王之性,请将莫如激将。

“某年岁已高,生死看淡。如为维持,何不逍遥于海湖庄园。埃隆若有良策,某必当倾力配合。”川王慨然。稍倾,又虑及一事,遂曰

“此事必动诸多奶酪,贸然施之,反弹必大。需徐徐图之方好。”

“诺,王所虑极是。王可设效率部,先以裁撤靡费之资为名,俟效率部程序焕然,权威竖立,再动根本。彼时,即有反弹,亦不足为虑也。”

“得君良言,茅塞顿开。,如此美国有望也。”川王大喜,遂以美酒佳人酬之,并许诺效率部之堂主,非马斯克莫属。

“请教川王,我有一事不明,未来四年,必是中美对决之势,王所用之人,皆为对华强硬者,这本良策,即便如我,也深望美国之未来,昌盛千年而不衰。唯王所任国防部长一职,奈何以一嘴炮之雄而做战争决策者?”

“埃隆所问是海格塞斯其人?”川王此时兴致颇高,不以为忤。

“正是此人,海格塞斯乃一电视台主持而已,嘴炮之威诚然无敌,然家国大事,兵戎重策,岂能是此等人可以置喙?”

“埃隆有所不知,吾观海格塞斯多年,其人格局颇高,着眼精准,谈及龙国之事,了然于胸,且对策明晰,目标准确。真乃不世出之军事奇才也。埋没于市井之中,诚为可惜。再者,英雄不问出身,我特朗普不过一介商贾,不也踏足白宫,令天下人颤栗而仰视哉。”

“然王知中国历史上有一名将赵括乎?”马斯克欲引经据典,剖析此事之荒谬不可行。然川王曰

“此事我意已决,埃隆但做本分之事即可,四年后,你我把酒白宫,回望今日时,你方知我识人之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