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我稀里糊涂进了部队,不仅提干了还娶了漂亮的军医院护士
微微的风
2024-11-17 12:12山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65年,我懵懵懂懂地跟着大队的征兵干部走出了村子,没想到这一走,竟让我这个憨厚的乡下小子稀里糊涂当上了兵,还遇到了我这辈子最珍贵的缘分。
柳长青,这是我的名字。我是1947年出生的,老家在河南信阳的一个小山村里。那会儿我家里穷得叮当响,爹娘种地种得腰都直不起来,我和弟弟妹妹几个从小就得帮着干活。
1965年那年,我刚刚高中毕业。本来想着能不能考个大学,可家里实在供不起,只好留在村里当了个民兵。说是民兵,其实就是整天在村里转悠,帮着大队干点杂活儿。
那年夏天,天气热得不行,我正在村口的大槐树下纳凉,忽然看见大队长带着几个陌生人朝这边走来。走近了我才看清,原来是县里来的征兵干部。
大队长一把拉住我,笑呵呵地说:"长青啊,你小子有福了!县里来征兵,我看你就不错,身强力壮的,又有文化,去当兵准有出息!"
我一听就懵了,结结巴巴地说:"当...当兵?我?我能行吗?"
征兵干部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点点头说:"小伙子不错,身体壮实,高中毕业,正合适!"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被选中了。回家和爹娘一说,娘当场就哭了,说舍不得我走。爹却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儿啊,这是好事!你去了可要好好干,别给咱柳家丢脸!"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跟着征兵干部坐上了开往县城的拖拉机。颠簸了一路,到了县城火车站,又转乘开往军营的火车。
火车上挤满了和我一样的新兵蛋子,有的兴奋,有的紧张,还有的在抹眼泪。我呢,心里七上八下的,既害怕又期待,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到了军营,首先是体检。我心里直打鼓,生怕查出什么毛病被刷下来。好在一切顺利,我正式成了一名战士。
新兵连的生活可真不轻松。早上五点起床,先是跑步,然后是各种训练。队列训练、军体拳、武器保养,每天都累得像条狗似的。晚上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我常常想家,想念娘做的老南瓜粥。
刚开始那会儿,我笨手笨脚的,常常被班长骂得狗血淋头。有一次擦枪,我不小心把枪栓弄掉了,班长气得脸都绿了,罚我站了一晚上军姿。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腿酸得像灌了铅,腰疼得直不起来。
好在我们连长王大勇人不错。他是个年近四十的老兵油子,打过仗,立过功,肚子里有货。看我挨骂,他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小柳啊,别灰心,慢慢来,习惯了就好了。"
王连长的话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我咬紧牙关,下定决心要好好干。慢慢地,我开始适应了紧张的军营生活,训练成绩也一天天好起来。
有一天,我正在操场上擦汗,忽然听见有人喊我:"喂,老乡!"
我一回头,看见一个黑不溜秋的小伙子冲我直乐。他自我介绍说叫李铁柱,也是咱河南的。从那以后,我和铁柱就成了好哥们儿。没事儿的时候,我俩就凑一块儿唠嗑,说说家乡的事儿,聊聊对未来的想法。
时光飞逝,转眼间我入伍快一年了。这一年里,我从一个懵懂的乡下小子,变成了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记得去年冬天,我还第一次见到了下雪。那天早上醒来,看见窗外白茫茫一片,我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跑出去抓了一把雪,冻得直哆嗦。
1966年夏天,部队组织了一次军区比武大赛。我们连为了这次比赛可是下了血本,天天加练。我和铁柱都入选了参赛队伍,每天累得跟狗似的,但心里美滋滋的。
比赛前一周,我们的训练强度更大了。那天下午,太阳毒辣辣的,我们在操场上练习400米武装越野。跑到一半,我忽然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一张清秀的脸蛋。那是个年轻的护士,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见我醒了,赶紧问:"同志,你感觉怎么样?"
我被她温柔的声音弄得有点儿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没事。"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护士叫杨晓梅,是咱们军医院的护士长。那天晚上,晓梅值班的时候,特意多来看了我几次。每次来,都会笑眯眯地问我:"感觉好些了吗?"我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这姑娘真好。
第二天一早,王连长和李铁柱他们就来看我了。王连长一进门就说:"小柳啊,你可吓死我了!以后训练要注意,别太拼命!"
铁柱这小子更逗,挤眉弄眼地说:"哎呦,我说老柳,你小子可以啊!这么快就勾搭上护士了?"
我脸一红,赶紧说:"胡说什么呢!"心里却美滋滋的。
住院的这几天,我和晓梅熟悉了起来。原来她是城里人,父母都是大学教授。我有点儿自卑,觉得自己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可晓梅一点儿也不嫌弃我,每次来查房,都会和我聊上几句。
出院那天,我鼓起勇气问晓梅:"那个...我以后还能来看你吗?"
晓梅笑了,说:"当然可以啊,不过你可别总是生病来看我哦!"
从那以后,我就找各种理由往医院跑。有时候是说头疼,有时候是说肚子不舒服。其实就是想多看看晓梅。
每次去,我都会偷偷带点儿好吃的,有时候是从食堂顺的苹果,有时候是自己省下来的糖果。
晓梅呢,也总是笑眯眯地接待我。有一次,她还教我怎么包扎伤口。我笨手笨脚的,把纱布缠得乱七八糟,她就耐心地教我,一遍又一遍。
就这样,我和晓梅的感情慢慢升温。虽然我们都没明说,但是大家都看得出来,我俩有点儿那个意思。
1967年春天,我们部队来了个新的政治指导员,叫孙文。这人年纪不大,就喜欢拽文华句子,整天叨叨什么"提高政治觉悟"、"培养接班人"之类的。
有一天,孙指导员把我叫到办公室,说:"小柳啊,我看你小子不错,有前途。这样,你去参加一下咱们部队的文化学习班吧!"
我一听就犯难了。说实在的,我对那些大道理不感兴趣,更想多点时间去医院看晓梅。可是又不好意思拒绝领导,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就这样,我白天训练,晚上还得去学习。累是真累,但是不得不说,这些学习对我还真有点儿用处。我的文化水平提高了,说话办事也利索了许多。
有一次学习,我们讨论"为什么要当一个好兵"这个话题。我想了想,就说:"当兵不光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保卫咱们的国家和人民。我们要学得本事,到时候真能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