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担任科长，他当着市长面喊我小赵，没想到他当了9年连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赵，这身军装穿得还不错。"战友的调侃声里带着真诚。

"在部队，有些事情就得认真较真。"首长的话语铿锵有力。

"军装可以脱下，但军人的心永远不会改变。"他望着远方说道。

"爸爸，你说军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儿子天真地问。

01

1983年的春天，空气中弥漫着槐花的香气。赵铁柱站在团部会议室外，不自觉地用手抚平了军装上并不存在的褶皱。

"新来的科长就是你小赵吧？"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赵铁柱转身一看，是老战友钱伟。两人在军校是同班同学，毕业后分到不同的部队，已经三年没见。

"老钱！"赵铁柱刚要上前拥抱，会议室的门开了。

"市长到！"警卫员高声喊道。

所有人立正站好。钱伟站在赵铁柱身边，笑着对刚走出来的市长说："张市长，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军校同学小赵，刚调来当科长。"

"小赵？"张市长愣了一下，其他领导的目光也都投了过来。

赵铁柱感觉脸上发烫。在这种场合，被人用小名称呼，实在太不正式了。

"报告市长，我是新任后勤科科长赵铁柱。"他绷直身子说道。

"好好好，年轻有为啊。"张市长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等人都走光了，赵铁柱才松了一口气，转头瞪着钱伟："你小子，存心捣乱是不是？"

"怕什么，咱们是战友嘛。"钱伟大大咧咧地说，"再说了，我可是连长，你才是科长，论资历我还比你大呢。"

赵铁柱无奈地摇摇头。这个钱伟，从军校开始就是这样，永远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走，请你吃饭。"钱伟搂住他的肩膀，"正好给你接风。"

食堂里，钱伟边吃边问起赵铁柱这些年的情况。

"毕业后在师部干了三年参谋，这回是组织调我来当科长的。"赵铁柱夹了一筷子青菜，"你呢？一直在连队？"

"可不是，带兵最有意思。"钱伟咧嘴一笑，"比你们这些坐办公室的强。"

赵铁柱看着老友，想起了他们的军校时光。那时候钱伟就说要当连长，带着战士们练兵打仗。没想到这一当，就是九年。

"对了，"钱伟突然压低声音，"你来之前，知道咱们团的情况吗？"

"听说过一些。"赵铁柱放下筷子，"后勤工作有问题？"

"何止是有问题。"钱伟四下看看，"我们连队的被褥都破了好几个月了，就是领不到新的。报告都递上去好几次了。"

赵铁柱皱起眉头："这不应该啊，按规定被褥每年都要更换的。"

"规定是规定，但就是没有。"钱伟叹了口气，"我听说，后勤部长周国强和市里的供应商有点问题。"

"你的意思是⋯⋯"

"我什么也没说。"钱伟打断他的话，"你自己留点心吧。"

回到办公室，赵铁柱坐在桌前，回想着钱伟的话。作为新任科长，他确实需要好好了解情况。

翻开抽屉里的材料，一张泛黄的照片掉了出来。那是他和父母的合影，拍摄于他考上军校那年。

父亲是生产队的工人，母亲在公社的缝纫社工作。两个老人省吃俭用，就为了让他有个好前程。

"儿啊，当兵是好事。"父亲的话还在耳边，"咱们老百姓的孩子，更要对得起这身军装。"

看着窗外的操场，赵铁柱暗暗下定决心。既然组织信任他，就一定要把工作做好。

傍晚，他去仓库清点物资。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在争吵。

"周部长，这批被褥质量实在太差了，根本不合格。"一个年轻女兵的声音。

"你一个通信员，懂什么？"是周国强的声音，"让你签字你就签，哪来那么多废话！"

02

赵铁柱站在仓库门口，没有立即进去。

"我不管你是不是通信员，这些被褥确实有问题。"女兵的声音依然坚定，"价格比市面上贵一倍，质量还这么差，我不能签字。"

"孙晓梅，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周国强的语气变得威胁，"你以为你爸是师部的就了不起？信不信我让你⋯⋯"

"让她怎么样？"赵铁柱推门而入。

仓库里，周国强和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兵正对峙着。看到赵铁柱进来，两人都愣住了。

"赵科长。"周国强的脸色瞬间变得和善，"您怎么来了？"

"例行检查。"赵铁柱走到堆放被褥的货架前，随手抽出一条，"这就是新到的被褥？"

"是啊，质量很好的。"周国强连忙说。

赵铁柱仔细查看着被褥，布料粗糙，棉絮也不均匀。他转向那个叫孙晓梅的女兵："你刚才说这批被褥有什么问题？"

孙晓梅推了推眼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笔记本："报告科长，这批被褥的单价是三十五元，比上个季度贵了十五元。可是质量反而下降了，面料的密度不达标，棉絮也是回收料。"

"你怎么知道是回收料？"周国强喊道。

"因为里面有用过的棉絮。"孙晓梅打开被褥的一角，露出里面发黄的棉花，"这明显是旧棉絮漂白后重新加工的。"

赵铁柱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周部长，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可能是供应商搞错了。"周国强擦着汗说，"我马上联系他们退货。"

"不用联系了。"赵铁柱冷冷地说，"这批货我先封存，等待调查。"

走出仓库，孙晓梅跟了上来："科长，我⋯⋯"

"你做得对。"赵铁柱打断她的话，"保管员除了要会算账，更要有责任心。"

"可是周部长他⋯⋯"

"放心，有我在。"赵铁柱拍拍她的肩膀，"对了，你爸真在师部？"

孙晓梅脸红了："是我姑父，不过我从来不靠这个。"

"难怪。"赵铁柱笑了，"不过以后检查物资，记得要两个人一起，这是规定。"

当晚，赵铁柱找到了钱伟。

"老钱，我需要你帮忙。"他把仓库的事情说了。

"我就知道会出问题。"钱伟咬牙切齿，"我战士的被褥都破了，原来钱都让他们吞了。"

"别急，现在还只是怀疑。"赵铁柱掏出一份清单，"这是近三年来所有物资采购的记录，你帮我看看各连队实际收到的数量。"

"包在我身上。"钱伟拍着胸脯保证。

接下来的日子，赵铁柱开始暗中调查。他发现，不只是被褥，连军装、副食品都存在价格虚高的问题。

"科长，您要的供应商资料。"孙晓梅把一摞文件放在桌上，"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什么现象？"

"这些供应商的地址都在同一个街区，可是我去实地走访，那里根本没有他们的店面。"

赵铁柱眯起眼睛："你去实地走访了？"

"是的。"孙晓梅有些局促，"我请假去的，就当是探亲。"

"很好，不过下次这种事要提前报告。"赵铁柱翻看着资料，"你先回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你了。"

等孙晓梅离开，钱伟推门进来："老赵，有发现了。"

"说。"

"这三年来，每个连队收到的物资数量都只有账面上的六成。"钱伟放下一沓统计表，"这还是保守估计。"

赵铁柱点点头："我这边也查到了，供应商很可能是空壳公司。"

"那咱们⋯⋯"

"再等等。"赵铁柱压低声音，"鱼已经上钩了，就看怎么收网。"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周国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赵科长，这是今年物资采购的预算，请您过目。"

赵铁柱接过信封，里面除了预算表，还有一叠钞票。

"周部长，这是什么意思？"他把钞票拿出来。

"科长，这是见面礼。"周国强笑着说，"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钱伟站在一旁，握紧了拳头。赵铁柱却面无表情地说："周部长，你这是行贿。"

周国强的笑容僵在脸上："科长，您别开玩笑了，这都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