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李,你都烧成这样了,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别去,太贵了,再等等看。"

"砰——"李强突然捂着胸口倒在地上。

"医生,我老公怎么会吐血啊?"陈玲哭着问道。

"你也发烧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医生皱着眉头说。

01

广州城中村内,李强和陈玲租住在二十多平米的出租屋里。屋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和简单的厨具。虽然环境简陋,但租金便宜,对这对打工夫妻来说已是最好选择。

为了供儿子上大学,李强在建筑工地当工头,陈玲在餐厅当服务员。虽然生活清苦,但想到儿子即将毕业,两人觉得一切都值得。

一个冬夜,李强回家后反常地没了胃口。他说可能是最近赶工期太累,早早就去睡了。半夜,陈玲被急促的呼吸声惊醒,发现丈夫满头大汗,蜷缩在床上。

她立刻给李强测体温,水银柱显示39度。陈玲顾不上穿外套,连忙跑到附近24小时药店买退烧药和退热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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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陈玲建议去医院,但李强说可能只是感冒,吃药睡一觉就好。她只好守在床边,整晚不停地给丈夫换退热贴,期望能退烧。

但是,第二天早上,李强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严重了。他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连起床都费劲。

"我请假照顾你。"陈玲拿出手机给餐厅经理打电话。

"别,"李强抓住妻子的手,"你去上班吧,我自己能行。这个月你要是请假,年终奖金就泡汤了。"

陈玲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去上班了。临走前,她把退烧药和水放在床头,叮嘱李强按时吃药。但她的心却一直悬着,总觉得不踏实。

02

这一天,她在餐厅工作时失神了好几次,险些把餐盘摔了。同事们都看出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劝她早点回家。

晚上回到家,陈玲发现李强的情况更糟了。他不停地咳嗽,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发抖。

"这样不行啊,"陈玲急得直掉眼泪,"咱们去医院吧!"

"别去,"李强固执地说,"医院检查一次少说也得上千块。再等等看,没准明天就好了。"

看着丈夫倔强的样子,陈玲心里既心疼又无奈。她知道李强是心疼钱,但看着他这个样子,她真的很担心。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李强的病情不断恶化。他整日躺在床上,连喝水都要人扶着。陈玲每天下班回来,都要给他擦身、换衣服,生怕他受凉。

第四天晚上,李强开始说胡话,整个人烧得滚烫。陈玲守在床边,一遍又一遍地给他擦汗,心里不停地祈祷:"老天爷,让他快点好起来吧……"

但是,最可怕的事情发生在第五天的深夜……

那是个令人窒息的深夜。屋外寒风呼啸,老旧的窗框发出吱嘎的响声。

"咳、咳咳——"李强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整个人弓成了虾米状,双手紧紧抓住胸口,脸色发青,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陈玲连忙扶他坐起来,轻拍他的背部,却发现丈夫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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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老李!"陈玲惊恐地喊道,双手剧烈颤抖,眼泪夺眶而出。她手忙脚乱地抓起手机,却因为太过慌乱,好几次都按不对号码。终于拨通120时,她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几乎语不成句。而李强,已经瘫软在她的怀里,意识开始模糊。

03

救护车将半昏迷的李强送往医院。医院要求一万元住院押金,陈玲积蓄不足五千,连夜找人借钱,天亮时才凑齐。

检查显示李强患重症肺炎,需进ICU治疗。每天医疗费五千到八千不等,这对夫妻月收入仅一万出头。尽管困难,陈玲还是签了同意书。

回到出租屋,陈玲看着床单上发黑的血迹,给正在上学的儿子打电话。儿子要请假回来,被她拒绝,怕耽误孩子学业。

陈玲强撑着去上班。工作时心不在焉,险些出错。同事关心,她只说没休息好。下班后赶到医院,透过ICU玻璃窗看到插满管子的丈夫,那个往日坚强的男人如今脆弱不堪。

她开始了上班、守院的两点一线生活。每天的医药费像流水般花出,她不敢懈怠工作。然而,更大的考验还在等着她。

第三天晚上,当她拖着疲惫的身体站在ICU外时,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她扶着墙,勉强站稳,但整个人像被火烧一样难受。

"您也发烧了。"查房的护士用额温枪给她测了体温,"38.5度,必须马上就医。"

陈玲摇摇头:"不用,我没事,吃点药就好……"

话还没说完,她的双腿一软,整个人向前栽去。

"快!叫医生!"护士的喊声在她耳边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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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输液瓶在头顶缓缓滴落,一位戴着口罩的医生正在查看她的检查报告。

"医生,我没事的,让我去看看我老公……"陈玲想要起身。

"别动!"医生按住她的肩膀,声音凝重,"你知道你们夫妻俩得的是什么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