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泽怒气冲冲地质问阮平夏,对她在领证问题上的态度转变感到不满。阮平夏表示他们现在的状态不适合领证,随后便绕过陆越泽往大院家属房走去。
回到家,阮平夏竟看到乔巧燕穿着陆越泽的军装衬衫从他房间出来,乔巧燕还挑衅地让她洗衣服,全然不顾阮平夏曾经对自己的救命之恩。而陆越泽回来后,对乔巧燕关怀备至,让她好好休息,还让阮平夏帮忙洗衣服。
阮平夏想起前世惨死,对乔巧燕恨意渐生。她表明从今天起要搬到通讯室宿舍,不再帮乔巧燕洗衣。
陆越泽对阮平夏要搬走的行为很不满,乔巧燕则假装委屈道歉。陆越泽向阮平夏解释是因为乔巧燕怀孕衣服不合身才让她穿自己的旧衣服,并要求阮平夏带乔巧燕去买新衣服。阮平夏指出自己的布票都给乔巧燕做衣服了,可陆越泽仍只关心乔巧燕,丝毫没考虑她搬到宿舍后的生活。阮平夏决定在周五晨会上再处理道歉之事,随后便回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当阮平夏提着箱子要走时,陆越泽却拽住她,语气焦急地质疑她是否做了亏心事。原来,他带乔巧燕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乔巧燕身上有淤青,怀疑遭受过虐待,他便怀疑是阮平夏所为。阮平夏在这段关系中受尽委屈,陆越泽对乔巧燕的过度偏袒让她心寒,她原本的爱意在一次次的伤害中逐渐消散,满心悲凉,只想尽快摆脱这毫无意义的纠缠,可陆越泽的怀疑却又给她带来新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