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86年当麦客,结账后东家孙女硬塞给我一封信,看完后我愣了
青青会讲故事
2024-11-15 09:54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东子,真的不再想想?"母亲的声音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显得格外沉重。我攥紧了手中父亲留下的那把镰刀,毅然决然地说:"妈,我决定了。"那个夏天,我放弃了复读的机会,却在金黄的麦田里,收获了一个改变我一生的故事。
01
母亲说,人这一辈子,总要经历一些难忘的事情。有些事情,会像种子一样,在记忆的田野里生根发芽,永远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1986年的夏天,我放弃了复读的机会,选择和母亲一起外出割麦。那时候,父亲因病去世已经三年,家里的生活重担全压在母亲一个人身上。看着母亲日渐佝偻的背影,我无法安心继续读书。那年的高考,我差了重点线四十多分,按理说复读是最好的选择,但生活从来不会按常理出牌。
记得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发呆。傍晚时分,母亲从砖厂回来,手里还提着去邻村收废品换来的几个钢丝球。她的头发间沾着灰尘,布满老茧的手上还有新鲜的伤口。那一刻,我下定了决心。
"东子,真的不再想想?"临行前夜,母亲坐在昏暗的煤油灯下,眼里闪烁着不安的光芒。灯光在她脸上跳动,映照出深深的法令纹。我知道,这些年她一直在为我省吃俭用,就连街上老王家办喜事,她都不愿意买件新衣裳。
"妈,我决定了。"我握着母亲粗糙的手,坚定地说,"现在家里最需要的是钱,不是我的学历。"我能感觉到母亲的手在微微发抖,那是常年劳作留下的痕迹。
母亲叹了口气,起身收拾行李。我们的行装很简单:两把磨得锃亮的镰刀——这是父亲生前留下的,每年我都会细心保养;几件换洗的衣服,都是补了又补的;再加上一些干粮,是昨晚母亲熬夜蒸的。这就是我们准备远行的全部家当。
夜深了,院子里的老槐树在风中沙沙作响,蛐蛐的叫声不知从哪个角落传来。我躺在床上,想起邻村的老刘叔,去年光割麦子就挣了两百多块钱。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燃起一丝希望。
第二天一早,我们赶上了最早的一班车。母亲特意带了几个咸鸭蛋,说是路上饿了可以充饥。坐了三天的绿皮火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片广阔的平原。这里的麦田一望无际,金黄的麦浪在阳光下起伏,像是流动的黄金。空气中飘散着麦子成熟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通过粮站的介绍,我们被分配到张老爷子家。张老爷子看起来六十多岁,皮肤黝黑,眼神却格外有神。他有二十亩地需要收割,看到我和母亲到来,他满意地点点头:"后生,看起来壮实,应该能干好活。这年头,年轻人愿意下地的不多了。"
第一天早上,太阳还没出来,我们就下地干活了。六月的太阳毒辣,清晨五点就能感受到丝丝暑气。镰刀挥舞的声音在清晨的麦田里显得格外清脆,割倒的麦子整齐地倒在身后,像是被风吹倒的多米诺骨牌。母亲教我如何弯腰、如何用力,让割麦的效率最大化。她说,要把镰刀放平,用力要均匀,这样才不容易累。
02
"东哥,喝水。"
正午时分,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抬头一看,是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手里提着水壶,怯生生地站在田埂上。阳光洒在她身上,给她整个人镶上了一层金边,白色的布鞋上沾着些许泥土,显然是特意跑来的。
"这是我孙女张雯,"张老爷子笑着介绍,"她负责给你们送水。雯雯,快把水给东子和阿姨送过去。"张老爷子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又若无其事地转开了。
从那天起,每天中午,张雯都会准时来送水。渐渐地,我发现这个女孩虽然害羞,却很爱学习。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她坐在田埂上看书,阳光透过她的发丝,在书本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走近一看,是一本高二数学习题册。
"这道题其实很简单,"我指着她本子上的一道函数题解释道,"你看,只要把这个数代入方程..."她抬起头,眼睛里闪着求知的光芒,认真地听我讲解。那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教室里,回到了那个为梦想奋斗的日子。
张雯学习很快,常常一点就通。每天中午,我们除了喝水休息,还会讨论一两道数学题。有时候张老爷子远远地看着我们,脸上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东哥,你真的不打算继续读书了吗?"有一天,张雯突然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阳光下,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蝴蝶的翅膀。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家里需要我。"看着远处金黄的麦浪,我突然有些恍惚。曾经的我,也有过考上大学的梦想,但现实就像这烈日一样,炙烤着每个人的选择。
"可是..."她欲言又止,我看见她的手指绞在一起,指节微微发白,可她最终什么也没说。
时间过得很快,就像割倒的麦子一样,一茬接着一茬。每天清晨,我都能看见张雯站在院子里,偷偷看我们出工。有时候,她会提前准备好热豆浆,说是怕我们饿着。那温热的豆浆,带着淡淡的甜味,仿佛能驱散清晨的疲惫。
03
转眼间,麦子就收割完了。算算日子,整整干了十二天。张老爷子很满意我们的工作,结账时不仅给足了工钱,还多给了二十块钱。他说:"小伙子干活麻利,人也实在。明年要是还出来干活,记得来我家。"
说这话时,我注意到张雯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捏着围裙的一角,眼睛红红的。这些天来,我也察觉到她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但我一直不敢多想。毕竟,我只是个外来的麦客,而她是地主家的孙女。
"东子,"母亲收拾行李时说,"你先去粮站登记一下明年的活儿,我待会儿去找你。"
我刚走到粮站门口,张雯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东哥!"她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塞给我一个信封,"这个给你!"说完,她转身就跑,只留下一个匆忙的背影。
我站在原地,手里捏着那个有些潮湿的信封。等母亲走远后,我才小心翼翼地拆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