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莫斯科,我想弄死谁就弄死谁!”2010年一个寒冷的冬夜,亿万富豪乌林挥舞着棒球棒,将一个“不长眼”的外国司机打进了医院。

第二天,这位身价百亿的银行家,就被装甲车团团围住,扔进了最高警戒级别的列弗尔托沃监狱。

但最终击垮他的,不是法律的制裁,而是这个满身是血的外国人提出的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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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2010年11月的莫斯科,夜色如墨。布鲁廖夫斯科耶高速公路上,一支豪车车队横冲直撞,以超速的姿态强行占据快车道。

三辆黑色奔驰开道,中间的劳斯莱斯魅影,价值超过80万美元。这是马特维·乌林的标配——他从不坐二流的车,也从不让任何人挡他的路。

“给我加速。”乌林往后座一靠,掏出一支两万美元的雪茄。他刚拿下一笔40亿美元的并购案,今晚要去最贵的夜总会庆祝。

前方车辆看到这支车队,纷纷自觉避让。只有一辆普通的银白色宝马,依然稳稳地行驶在车道上。

“狗娘养的外国佬。”乌林咒骂一声,抓起对讲机,“告诉他,挡着我的路就是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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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开始疯狂按喇叭、闪远光。宝马车依然不为所动。

“三秒。”乌林冷冷说,“三秒不让,就让他知道在莫斯科横着走的是谁。”

三秒过后,两辆奔驰如同钳子般夹住宝马。保镖们手持球棒下车,玻璃应声而碎。

“等等…”宝马车主用略带口音的俄语说,“我是荷兰…”

“荷兰?”乌林大笑,从车上走下来,“你以为这是阿姆斯特丹?这里是莫斯科!我爸是格鲁乌的高官,我想弄死谁就弄死谁!”

他接过保镖手中的球棒,在手中掂量:“知道我为什么能在34岁就拥有六家银行吗?因为我从不在乎后果。”

球棒狠狠砸下。鲜血溅在乌林三万美元的定制西装上,他却毫不在意。在他眼里,这不过是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国佬,教训完就忘。

“记住了吗?”乌林俯视着倒在地上的人,“在莫斯科,敢挡我路的人,都是这个下场。”

倒在血泊中的外国人,颤抖着摸出手机。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焦急的声音:“亲爱的?”

“玛莎…我在…”他的声音微弱却镇定。

乌林已经坐回车内,示意车队继续前进。今晚的夜总会,著名女星娜塔莎还在等他。至于路边那个血肉模糊的外国人?他连看都懒得再看一眼。

谁能想到,就是这种肆无忌惮的傲慢,将在几小时后为他换来灭顶之灾。而那个被他蔑视的“外国佬”,将用一个简单的要求,彻底摧毁他的商业帝国。

莫斯科的雪,无声地下着。掩盖了地上的血迹,却掩盖不了即将到来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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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玛利亚正在克里姆林宫附近的私人诊所值夜班。作为一名儿科医生,她一直坚持用平凡的工作证明自己的价值。没人知道这位温和的女医生是总统的女儿。

电话铃声打破了深夜的宁静。听筒里传来丈夫微弱的声音,玛利亚的手开始颤抖。她迅速记下地址,抓起车钥匙冲向停车场。

十分钟后,她的车停在了事发现场。丈夫躺在血泊中,车身上深深的球棒印记昭示着暴力的残酷。她蹲下身,检查丈夫的伤势,专业的医生训练让她勉强保持冷静。

“我没事。”法森努力露出一个微笑,“记住车牌号了…M777MP77…”

玛利亚站起身,拿出一部特制的加密手机。这是克格勃专供高层的通讯设备,她很少使用它。但今晚,她必须打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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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她的声音异常平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普京标志性的低沉嗓音:“说。”

玛利亚简短地汇报了情况。没有哭诉,没有求助,只是陈述事实。这是普京教给女儿的处事方式。

“我知道了。”普京只说了这三个字,电话就挂断了。

而此时的乌林,刚刚在夜总会举起香槟。他正准备在VIP包房里庆祝今晚的“胜利”。

包房的门突然被撞开。八十名全副武装的特种部队如潮水般涌入。他们身后,是莫斯科内务局局长科洛科利采夫冰冷的面孔。

“马特维·乌林,你被捕了。”科洛科利采夫亮出逮捕令。

乌林的酒杯跌落在地。他看着窗外,三辆BTR装甲车已经封锁了夜总会所有出口。闪烁的警灯染红了莫斯科的夜空。

克里姆林宫的灯光依然明亮。普京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夜色。他不需要打击报复,因为法律自会给予公正。

这一夜,莫斯科最嚣张的富豪,在装甲车的包围中落网。而在医院的病房里,一对普通的夫妻紧紧握着彼此的手,等待黎明的到来。

这就是普京的方式——不动声色,却雷霆万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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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列弗尔托沃监狱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乌林在阴冷的牢房里度过了四个漫长的月份。他的父亲动用了格鲁乌所有的关系网,却连受害者的姓名都查不到。

这种诡异的情况在莫斯科闻所未闻。那些曾经围着乌林家族转的官员,突然集体失声。电话打不通,拜访被拒,连个招呼都不敢打。

“查到了。”这天,律师脸色苍白地走进会见室。

“多少钱?”乌林不耐烦地打断,“十亿卢布够不够?”

律师咽了口唾沫:“是普京的女婿。”

牢房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乌林的脸瞬间失去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