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安徽17岁的高中生小王,卖肾买手机的消息传遍全国。小王因为无知被黑心团伙蒙骗,留下了一辈子的病痛,让人十分惋惜。可是,在尼泊尔有一个“卖肾村”,人人身上一道疤。当记者去采访的时候,村民们还很乐意向记者展示自己腰上的伤疤。在村民眼中,卖肾并不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他们也不知道失去一个肾意味着什么。那么,这些村民为何要卖掉自己的肾呢?难道也是为了买苹果手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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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泊尔卖肾者

卖肾村,变则通?

有一个歇后语可以很好地形容尼泊尔,叫“花子吃豆腐,一穷二白”,它曾经是世上最贫困的国家,国土面积约14万平方千米,和辽宁省大小差不多。2016年,尼泊尔人均收入每天大概只有2美元,尼泊尔大部分人民吃不饱,穿不暖。穷也就算了,关键是尼泊尔的社会还异常动乱。尼泊尔不但瘾君子横行,而且人体器官走私犯罪也很猖獗,无数尼泊尔人深陷泥淖而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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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泊尔首都附近有一个小村庄,因为地震多、土地贫瘠、交通不便等因素,这里的人们十分贫穷和愚昧。一开始,村子里的年轻人整天都在想着如何养家糊口,但是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无奈之下,很多女孩被迫成为奴隶。渐渐地,失去希望的村民们开始浑浑噩噩地过日子,越来越懒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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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一天,情况发生了变化,一群“器官交易员”来到村庄。这些“器官交易员”穿着亮丽,出手大方,一下子就吸引了村民们的注意。“器官交易员”头头是道地说:“人都有两个肾,卖掉自己一颗肾没问题,很快能够恢复健康,对身体没有影响。有的人,好好养一养,还能再长出来一个肾,还能再卖一次。总而言之,卖肾没问题,还能获得一大笔卖肾钱。”

村民们大字不识一个,就更别说懂得生理知识了。有一位男子在这些“交易员”的蛊惑下,大胆地卖出了自己的一个肾。而当他回来后,除了腰上留下的一道伤疤外,似乎没啥影响,还真的拿到了一大笔钱。真金白银,货真价实,这让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卖肾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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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肾者骄傲的展示刀痕

当时一个健康的肾脏,可卖500美元到3000美元。可想而知,这么大一笔钱,相当于村民一年甚至几年的收入,没法不让人心动。很多人卖掉一个肾后,又作为“器官交易员”的托,撩起衣服,展现他们骄傲的疤痕,现场说法让更多人卖肾换钱,然后从中抽成。于是不少持有警惕态度的村民也逐渐加入卖肾队伍,毕竟他们认为割了还能再长,何乐而不为呢?

原本贫穷的村子就这样产生了变化,成为了著名的“肾谷”。很多贫穷无知、愚昧懒惰的人就寄希望于卖肾改变自身命运。尼泊尔也慢慢形成了器官买卖的黑色产业链,人们对卖肾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了,几乎每个人的腰部都有一道醒目的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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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人靠卖肾“发家致富”,买房买车甚至买老婆的都有,村里37岁的吉塔想给孩子一个家,卖肾换了1300美元,当时约8000多人民币,终于可以买地盖房。当然,也有不少人被骗卖肾,且并没有拿到约定的金额,而是被人侵吞了,钱到卖肾者手里的有十分之一就不错了。很多人卖肾卖了700美元,但用于交通和治疗恢复就花掉600美元,最后只有100美元。甚至,还有被骗最惨的,钱都没有捞着一分,还白搭进去一个肾的。还有因为在不正规的诊所接受摘肾手术,手术染菌或条件不好感染得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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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情况都有,问题是,卖了肾只是暂时得到一些钱,大多数人没法开源节流,也没法再卖一个肾了,最终还是得出卖体力赚钱,但我们健康人两个肾其实都是有用的,各司其职,共同维持和协调人体的正常新陈代谢。人只有一个肾其实是能够活下去的,但是不能进行重体力劳动,就像两个人的活给一个人干,时间长了怎么可能受得了。

过量劳动会使血液循环加快运行,而肾脏作为血液的过滤器官,血液流得越快它也必须工作越多,长期超负荷工作,容易导致病变,常见的有肾衰竭和尿毒症,所以绝大部分人卖了肾,不仅不会摆脱贫穷或飞黄腾达,反而只会越陷越深,疾病缠身,甚至最终死亡!

世上只有一个卖肾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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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泊尔买卖肾脏已成产业链,有可能导致更多人主动或者被动失去肾脏,而之所以这些器官价格这么贵,是因为有人急着要用,没有这些器官,可能会有生命的危险。据不完全统计,全球每年约有200万人需要器官移植,可僧多粥少,供需极度不平衡。

不少科学家开始研究人造器官来解决供体器官短缺这一问题,这关乎无数人的希望和福祉。同样的,在这个问题没有彻底解决前,必然会存在器官买卖这种情况。主动卖肾的,暂且不说,被动卖肾的情况,更是令人发指。根据世卫组织保守估算,每年有超过一万例移植的肾脏,是从黑市上获取的,而黑市上的肾脏来源,几乎各种情况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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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想知道,世界上只有一个卖肾村吗?其实不是,孟加拉国首都有一个小村庄卡莱村,和尼泊尔的卖肾村特别类似,几乎每户人家中都有人卖过肾。当然,也有不少被骗卖肾,一分钱都没有的。甚至还有人在大街上被强行掳走,然后被迫摘掉肾脏。

在一些贫穷落后的国家,“植肾旅游”十分盛行。当地人会设立肾移植诊所,来接待来自中东或欧美等国家的病人。这些急需肾脏移植的患者因为在本国得不到急需的肾源,或者因为不能买卖器官,或者因为价格高昂等各种原因,都跑来“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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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肾者

“旅游”期间,他们只需支付6000至12000美元,就有很大希望获得和自身匹配的肾源,完成手术移植后,继续在当地接受康复治疗,等“旅游”完毕,就可以回国继续享受生活。

近两年来,由于印度防控疫情不力,导致很多印度穷人生不如死,很多人实在没有办法被迫卖肾。有个卖肾的村民说:“以前,卖肾的人会成为其他人的笑柄。可是,大家都活不下去了,纷纷开始卖肾。也一直有人劝我卖肾,我一开始当然也是拒绝的。但是后来,因为想有一个家,因为没钱生活,因为看到很多人卖肾了,也没什么大问题等种种原因,最终我也选择了卖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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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富汗卖肾黑市

但最终,这些都是梦幻泡影,他的肾卖了,钱也花没了,最终依然贫穷而且绝望。卖肾,成为了很多落后国家的贫苦人民的无奈选择。如果说,这些情况还不足以让你悲天悯人,让你内心震撼,那么类似阿富汗政府居然公开为卖肾黑市撑腰的行为,足以让你瞠目结舌,甚至可以用惨无人道来形容。

阿富汗连年打仗,民不聊生,加之农业生产条件差,所以爆发了大规模饥荒。这种环境下,买卖肾脏的黑市特别猖獗,明目张胆。政府没有能力解决贫困问题,也没能力解决战乱问题,没法管辖好黑市,还帮着站台,给黑市宣传。“不用挣扎了,放弃吧,卖肾吧,这样你才有更好的未来”,这句宣传语让人感到十分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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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世界上唯一卖肾合法的国家。不少黑心器官贩子直接到处贴小广告,也有很多人直接在医院门口兜售自己的肾脏。他们逢人便说:“B型,24岁,肾脏,价格便宜。”

在这些国家,无论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无论是合法的还是非法的,卖肾,无非是为了利益,根本原因还是因为贫穷,贫穷让人为了生存,什么都能做。也因为有器官移植的需求,很多人也是什么都敢做。自医学逐渐发达,人体器官可以移植以来,很多人都希望能够活得更好更久,但器官捐献的数量远低于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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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巨大的移植缺口,每天都有20个以上的患者在希望与绝望中慢慢死去,可想而知,器官移植一系列交易里,很多人会为了牟取暴利,无所不用其极。即使很多国家立法禁止,也没能真正采取具体有效的措施禁止,很多器官移植的交易,都是在隐蔽的地下黑市里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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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光禁止器官买卖是不行的。还是得从根源出发,如果贫困的问题解决了,没有人会想到通过牺牲自己的健康,换取所谓的生活费。当然了,也有不少人是因为懵懂无知,“自愿”卖肾的,这也给各个国家敲响了警钟,医学常识的普及真的很重要。美国和印度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在疫情防控期间,两个国家很多人民都不知道新冠病毒的可怕之处,导致疫情迅速扩散。

除此之外,加快研究人造器官,解决患者的需求也很重要。因此,要多种措施一块执行,才能杜绝器官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