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老李,该你了。"护士的呼唤打断了李桂花的沉思。她颤巍巍地站起身,目光落在诊室门口那块"周文博 主任医师"的铭牌上,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七十八岁的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一次普通的就医,会揭开尘封五十年的往事,让她重新面对那段埋藏在记忆深处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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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冬日的清晨,浙江省人民医院胸外科门诊已经排起了长队。寒风透过走廊的窗户缝隙吹进来,李桂花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她的小女儿王小梅正拿着手机,仔细查看前几天做的检查单。

"妈,你要不要喝点热水?我刚才在楼下买了保温杯。"王小梅从包里拿出一个崭新的保温杯,轻轻拧开盖子,递到母亲手中。

李桂花接过保温杯,热气升腾,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望向诊室门口,那块写着"周文博 主任医师"的铭牌在晨光中泛着微光。

"你的肺部CT显示有个小结节,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不过你放心,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王小梅安慰道,伸手轻轻拍了拍母亲的后背。

李桂花点点头,眼神却始终无法从那块铭牌上移开。"周文博"这三个字像是一把钥匙,正在一点点打开她记忆深处的一扇门。那是一扇她刻意锁住的门,里面封存着年轻时最难以启齿的秘密。

"小梅啊,你说这个周医生多大年纪了?"李桂花忽然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让我看看啊,"王小梅仔细端详着门口的照片,"应该五十岁左右吧,听护士说他是这里最年轻的主任医师。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名字挺熟悉的。"李桂花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羽绒服的拉链。一股莫名的不安在心头蔓延。

走廊里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护士站传来翻动病历的声响。李桂花闭上眼睛,耳边似乎响起了另一种声音——那是五十年前西北高原上的风声,夹杂着窑洞前晒玉米时的说笑声。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将她带回到1968年的深秋。那年她十八岁,随知青下乡队伍来到西北一个叫杨家沟的小山村。她还记得下火车那天,漫天的黄土扑面而来,呛得她连连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老乡,请问杨家沟怎么走?"她背着沉重的行李,向路边一个年轻人问路。那个年轻人穿着打着补丁的蓝布褂子,却掩饰不住一身的朝气。

"我就是杨家沟的,你是新来的知青吧?我叫周涛。"年轻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带你们去。村子离这儿还有十里地呢,你们这些城里姑娘怕是走不动,我找牛车送你们。"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周涛,也是她命运的转折点。谁能想到,这个穿着粗布衣裳的村里青年,会和她有着这样深刻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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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王小梅担心地问道。

窗外传来一阵喧闹,将李桂花的思绪拉回现实。她摇摇头,强打起精神说:"没事,可能是有点冷。"

护士站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护士拿着一叠病历走过来,"二百零三号,李桂花。"

"妈,该我们了。"王小梅扶着母亲站起身。

李桂花深吸一口气,跟着女儿走向诊室。她的脚步很慢,仿佛在极力拖延着什么。推开门的瞬间,她的心跳突然加速——诊桌后坐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医生,那张脸,那个轮廓,那道眉宇之间的神韵,怎么那么像当年的周涛?

02

消毒水的味道在诊室里弥漫,混合着冬日清晨特有的寒意。周文博医生正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指尖在键盘上轻轻敲击。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中斜射进来,在他的白大褂上透下细密的条纹。

李桂花坐在诊疗椅上,双手紧紧攥着手提包的带子。她的目光无法从医生的侧脸上移开——那高挺的鼻梁,微蹙的眉头,还有说话时嘴角浮现的浅笑,都让她想起了年轻时的周涛。

"李阿姨,您的CT显示右肺上叶有一个约8毫米的结节。"周文博推了推眼镜,指着电脑屏幕上的图像耐心解释道,"从形态上看,边界比较规则,密度均匀,但还是需要进一步检查确认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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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温和的语气,那认真的神态,仿佛穿越了时空,将李桂花的思绪又一次带回到五十年前的西北高原。记忆中的画面是那样清晰,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那时的杨家沟还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黄土高坡上零星分布着几十户农家院落。各家的窑洞前都晒着玉米和红辣椒,空气中飘荡着黄土和庄稼的味道。周涛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年轻人之一,不仅能识文断字,还当上了生产队的会计。

"桂花,你的秧苗插得歪了,这样长大了可不好看。"一个炎热的下午,周涛蹲在田埂上,笑着指导她。他的额头上沾满了汗珠,却丝毫不影响那阳光般的笑容。

"我这个城里姑娘,哪里会干这个啊。"李桂花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不好意思地说。泥水浸湿了她的裤脚,手掌因为不适应农活而磨出了水泡。

"慢慢来,我教你。"周涛跳下田,站在她身边,手把手地教她插秧,"你看,要这样握住秧苗,手腕用力要均匀……"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李桂花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心跳加速。那个夏天,在金黄的阳光下,在潮湿的田野里,她不仅学会了农活,更认识了改变她一生的人。

03

"杨家沟?"周文博突然放下手中的钢笔,目光如炬地望着李桂花。诊室的时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李桂花的心上。"请问您认识一个叫周涛的人吗?"

这个问题像一道闪电击中了李桂花,她猛地抬起头,对上了周文博的眼睛。那双眼睛,那道目光,分明就是年轻时的周涛在看她。记忆中那个穿着蓝布褂子的青年,仿佛就站在面前。

"妈,你怎么了?"王小梅注意到母亲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连忙扶住她的肩膀。

李桂花的手微微颤抖,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