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裁员的风声，从来都不是突如其来的。

就像2023年末的那个下午，当我坐在返程的航班上，看着手机里那条冰冷的解除劳动合同通知时，突然想起两个月前科技园区的那场大雪。

那天，我站在写字楼前，看着保洁阿姨在扫雪，听见她嘀咕着："今年不太平啊，对面那栋楼又有一批人被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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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叫林子杰，在创优科技公司做技术主管。那会儿我刚被公司派去大厂学习三个月，心里正琢磨着学到的新技术怎么运用到公司项目中。

哪知道，人还在半路上，公司就直接送来了这份"礼物"。

更讽刺的是，老板王总紧接着又发来一条微信："子杰，那个项目的后端接口还需要优化一下，你尽快处理。"

我盯着手机屏幕冷笑一声，回复道："好的王总，我马上处理。"

离开机场的出租车上，我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回想起这一切的开始。

那是春节前的一个早上，园区里张灯结彩，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氛围。前台小张正在布置新年装饰，同事们三三两两聚在茶水间，讨论着年终奖的数额。

"你说今年年终奖能有多少？"

"听说隔壁组的小李提前打听过了，说最少三个月工资呢。"

我也在计划着用年终奖给父母买套按摩椅，他们年纪大了，总说腰疼。这些年，我太忙了，回家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林子杰，来我办公室一下。"正琢磨着按摩椅型号的时候，技术部经理徐总把我叫了过去。

推开办公室的门，徐总正对着电脑屏幕发愣。"坐。"她头也不抬地说。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咖啡味，桌上还放着几份密密麻麻的文件。

"徐总，什么事？"我在椅子上坐下。

"公司准备和BAT大厂有个合作项目，需要派个人过去学习三个月，董事会决定派你去。"徐总这才抬起头，眼神有些躲闪，"下周一就出发。"

我一下子愣住了："下周一？可是马上就要过年了。我父母那边"

"项目要求，没办法。"徐总打断了我的话，随后又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你回去准备一下吧。对了，这事先别和其他同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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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走出办公室，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在科技公司混了这么多年，谁不知道这些潜规则？临近年底被外派，十有八九是变相裁员。

更何况前几天还听说财务部的张总监突然被"优化"了，说是工作调动，结果第二天人就不见了。

但转念一想，我在公司干了三年，从一个普通程序员做到技术主管。去年那个大客户的项目，我可是连续加班两个月才搞定的。就连王总都在年会上点名表扬我，应该不至于被裁吧？

就这样，我带着忐忑的心情去了大厂。说来也是讽刺，这家公司其实是我大学时就向往的地方。

六年前刚毕业时，我曾在这里面试过，可惜没能通过。那时候自己还难过了好久，现在想想倒觉得有点可笑。

这次来大厂学习，我反而表现得格外出色。在一次项目研讨会上，我分享了自己在创优科技做的一个性能优化方案，获得了不少好评。

那个方案是我熬了好几个通宵做出来的，能把系统响应速度提高40%。大厂的技术总监还专门找我聊了聊，说有兴趣可以考虑过来。

当时我婉拒了。毕竟创优科技虽然规模不大，但这些年跟着公司一起成长，总觉得有感情在。再说王总和徐总对我一直不错，突然跳槽总觉得有点不厚道。现在想想，还真是太天真了。

航班落地后，我直接打车回了公司。推

开办公室的门，我的工位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曾经摆着我最爱的机械键盘和双屏显示器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个破旧的纸箱。里面胡乱塞着我的杯子、相框，还有那个写满代码的笔记本。

03

"小林啊。"人事部的孙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来办公室聊聊吧。"

我转过身，看到孙姐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情。在她身后，几个同事偷偷地往这边张望，眼神中带着同情和躲闪。小王甚至在看到我的目光后，迅速低下头假装在整理文件。

"好啊，聊聊也好。"我扯了扯嘴角。孙姐的表情让我更加确信，这背后一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跟着孙姐往人事部走的路上，我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是谁在背后捅了我一刀？还是我得罪了什么人？又或者，这一切都是一个更大阴谋的开始？

走廊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回响。四周办公室里的人都在假装专注地工作，但我知道他们的目光都在偷偷跟随着我。

推开人事部的门，孙姐示意我在会客区坐下。她的表情比刚才更加凝重了。

"小林，你先别激动。"孙姐深吸一口气，"其实这件事，可能没你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