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字所指,乃空间定位之基本要素。
观察世界的视角,若仅从单一方向展开,便构成一维空间,此空间形态呈直线状,仅由一维方向定义。若视角拓展至两个方向,二维空间便显现眼前,其形态为平面,由两维方向界定。
以此类推,三维空间如同立方体,具备长、宽、高三维属性;四维空间则表现出时空的交织与流动,由长、宽、高和时间这四个维度所构成。
任何空间的低维部分,皆可视为高一维空间的基本切片,通过在高一维空间的额外维度上移动形成更高维度的空间结构。
例如,二维的平面可视作三维空间的一个切面,通过在第三维度——高度上移动,形成立体的三维空间。
在理论层面,特定维度的空间只能被该维度所特有的属性所界定。但在现实中,特定维度空间不仅受本维度属性的约束,还可以在高一维空间中以切片的形式展现。
明白了以上的理论基础,我们便可探讨不同生命形式在各自适应的空间模式中所展现的特征。
以蚂蚁为例,它们是二维空间的典型适应者(作为简化理解)。蚂蚁的感知能力仅限于前后(长度)、左右(宽度)所定义的平面世界,而忽视了高度这一概念。
尽管蚂蚁具有一定的身高,但这只是在三维空间中与二维空间相交的切片式存在。蚂蚁在树上移动时,也不会察觉到高度的变化,它们会遵循身体留下的气味前行,在树上仅能感受到前后左右的方位。
我们常做的游戏是:一群蚂蚁正搬运食物向巢穴移动,我们用针将食物提起,放在蚂蚁正上方很近的距离,所有蚂蚁只会在二维的平面上寻找,不会尝试向上探索。
对蚂蚁而言,眼前的食物突然消失是个谜题。当它们在被二维空间所界定的平面上找不到食物时,就仿佛那食物神秘消失了一般。
因为食物已经跨越了二维空间的限制,进入了三维空间。只有当我们将食物放回它们能感知的二维平面时,蚂蚁才可能重新发现它。而对蚂蚁来说,这似乎是神秘出现的一样。
可见,对于目前的蚂蚁来说,三维空间已经是它们认知的极限。
生活在特定维度空间的生命形式仅能感知本维度的属性,而更高一维空间的独特属性则是它们认知的界限。
由此,我们联想到人类社会中流传的“神秘失踪”和“神秘出现”的奇异事件。
例如,某位飞行员声称曾看到正建设中的古埃及金字塔,随后即消失不见。又比如,某位飞行员看到金色的土地,然后突然消失等等这些时空交错的谜团。
我们人类是生活在三维空间的生命形式,我们的认知极限仅限于三维空间,即仅能通过长、宽、高三个维度来界定,并且只存在于时间的一个点——现在。
人类社会的万事万物,都只能存在于长、宽、高三维空间和时间的交点——“现在”所构成的生存模式中。
从维度理论我们可以得知,三维空间一定是四维空间的一个切片,并通过在时间这一第四维度上移动形成四维空间。
这意味着在四维空间中,长、宽、高三维空间所形成的体不再是单一的时间点(现在),而是一个拉长的“现在”,是过去、现在和未来时间的复合体。
在四维空间中,体可以自由地与时间结合,不存在“过去”、“现在”和“未来”的限制,这打破了我们三维空间中体与时间结合的单一时间点的认知极限。
四维空间的体与时间的结合是自由的,当我们在三维空间中,某体与未来的时间结合时,我们无法感知到它,因为我们无法看到未来的事物。
如果该体与过去的时间结合,我们同样无法感知,因为我们也无法看到过去的事物。
如果我们身边的物体由于某种原因落入四维空间,并与过去或未来的时间结合,那么立足于现在时间点的我们,将会觉得这个物体在我们眼前突然消失了。
当我们用尽三维空间中所有可能的方向搜索不见时,我们会认定出现了神秘失踪事件。
如果该物体在四维空间中自由移动,并与我们现在所处的时间结合,那么它会带着认知能力所及的时空交会点出现在我们面前,就像我们将食物重新放在蚂蚁能感知的地面上一样。
对于二维空间的蚂蚁来说,它们无法感知三维空间的人类,人类又如何能了解生活在四维空间的生命形式呢?
每当我们提起蚂蚁辛勤觅得的食物,看着它们惊慌失措地在头顶一毫米的空间内寻找时,我们应该思考:在我们头顶不到一毫米的空间里,是否也有四维空间的生命在笑我们看不见他们呢?
因此,我们可能会想:蚂蚁如果想要找到在它头顶的食物,必须进入三维空间才可能实现,但对于目前的它们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它们只能依靠气味,而这种气味决定了它们无法进入三维空间。
但如果它们放弃这种限制它们发展的“气味”,转而使用视觉去“看”世界,对于蚂蚁来说,可能是翻天覆地的改变,而它们是否能这样思考,就不得而知了。不然,蚂蚁的发展将永远停滞不前。
这样想来,我们也可以从四维空间的角度思考自己:我们的语言代表了我们的经验,限制了我们在四维空间的发展。
但我们和蚂蚁不同,我们会思考,当我们有不解的问题时,我们会努力寻找答案。
那么,我们是否能进入四维空间,体验超出我们经验范围之外的“经验”呢?我认为答案是肯定的,我们已经具备了进入四维空间的条件。
以下举几个能感知四维空间的例子:
案例一:传奇人物黎国雄先生,在梦中预见自己会和一辆尾部平坦的红色车发生碰撞,尽管他小心驾驶,但最终在高速公路上和梦中一模一样的车相撞;
案例二:英国小孩尼恪松,平时沉默寡言,某天他突然宣布,如果明天没人给他食物,他就会饿死。人们都不相信,结果第二天他真的饿死在街头。
他们都是偶然间进入了四维空间,感知了未来发生的事情。但初看时,似乎除了神奇并无特别之处。
事实上,他们之所以能进入四维空间,都与他们的右脑有关。
现代生理心理学研究发现,人类大脑的两个半球功能不同,几乎是各自独立的部分,医学上称之为左半球和右半球。
唯一连接左右两个半球的是一大束名为胼肌体的神经纤维,就像一座桥,将两个完全不同文化的王国连接起来。左右脑负责不同的任务。
左半球负责理性和逻辑分析,而右半球则管理音乐、韵律、图像,换句话说,是感性的知觉和空间感。梦境及醒时的幻想、顿悟、灵感等"无意识"心理过程,主要由右脑控制。
还有专家怀疑,人类的第六感,以及意念传感等,都与我们的右脑有关。
有时候我们听说,“从梦里得到祖先的启示”,难道“祖先”能预知未来,洞悉未知?
而我们每个人,在有意识的时刻,总是在说话和思考,无论是说话还是思考,我们都在运用语言,而语言功能正是左脑的专长。
也就是说,我们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在运用左脑,而右脑变成了沉默的一半,我们是左脑优势的生物。
我们太习惯左脑优势的生活方式,一点也感觉不到异样,就像蚂蚁习惯自己的气味一样。
此外,爱因斯坦将他的许多重大科学发现归因于他的想象游戏。
据说有一年夏天,他在一个小山坡上打瞌睡,梦见自己骑着光束到达宇宙尽头,发现自己不合逻辑地回到太阳表面时,他忽然意识到宇宙本来就是弯曲的,并认识到他之前学到的合乎逻辑的知识是不完整的。
爱因斯坦将这个图景转化为语言,写下数字、公式和词句,这就是“相对论”。
左脑与右脑的功能划分,长期以来,一直是科学家们关注的焦点。让我们先从一个众所周知的故事讲起:艾萨克·牛顿爵士与他的万有引力定律。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牛顿坐在花园里,突然一个苹果从树上落下。这平凡的一幕触发了他的灵感,而后他通过逻辑分析,演绎出了那条名垂千古的科学定律——万有引力定律。
另一个例子,来自化学家凯库莱。他在马车里打着瞌睡,梦中他看见原子排成一条直线跳跃。然后,梦境中线条的两端奇妙地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旋转的环。醒来后,他马上意识到,这个梦境揭示了解决苯分子结构的钥匙——苯环。这不仅仅是一次形象思维的练习,更是一个梦境中的创造性行为的典范。
以上两个例子显示了右脑功能的巨大潜力。此外,曾经有报道描述了某人目击不明飞行物并与高级生命交流的经历。这个人心中的念头,也就是心灵对话,阻止他靠近飞碟。而得到的回应是“我们来自未来,正在尝试连接过去”。这似乎表明,未来人类已经进化到可以通过心灵感应来沟通,而不再依赖语言,他们甚至已经迈入了四维空间的领域。
这就引出了我们对于人类大脑的更多思考。我们大脑的左右半球各自承担不同的任务,左脑负责语言、逻辑等近期记忆,而右脑则承载着人类自古以来遗传下来的所有信息,它蕴含着巨大的潜能。哈佛大学的医学博士曾分享了他开悟的体验,他表示每个人都有潜力进入深度的内心宁静状态,只需要我们学会转移注意力,掌控自己的情绪和思维。
换句话说,人类大脑右半球的开发,是挖掘人类智慧和能力的关键。我们每个人的大脑都蕴藏着惊人的潜力,而大部分潜能依旧沉睡着,等待着我们去探索和唤醒。如果我们能更好的开发右脑,也许就能打开通往更高层次认知和能力的大门。
因此,对于人类来说,深入研究和开发大脑——尤其是右脑——是一项至关重要的任务。这不仅将有助于我们理解人类的认知过程,还将为未来的科技和社会发展提供无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