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吴清浅
综艺《再见爱人第四季》葛夕在节目中一直强调要做自己这个事情,说以前的自己有点像现在的麦琳,啥都以老公为重。但近年忽地觉悟了,有意下降对刘爽的关注,开始做自己,去跳伞,去翼装飞行,甚至做一些刘爽可能不太喜欢她做的事。对葛夕的这些行为,观察团认为葛夕可能是走进做自己的误区了,其实不管是以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都是在做真实的自己,只不过以前的她有点压抑自己罢了。
侯佩岑看到在画像环节,刘爽和葛夕都在说自己离异的原先家庭,猜想葛夕是不是想要一个肩膀?而这个肩膀就是刘爽。姜逸磊papi酱觉得葛夕要的是全方位的支棱,不是说只是赚钱上的支棱。就是这种父亲缺失,然后母亲非常强势的家庭,他俩绝对不是全中国唯一一对。反正她从小看着父母吵架,她会想着去修正一些什么样的问题,而不是去找肩膀。
胡彦斌说刘、葛一起时,他有一个印象很深刻,就是葛夕说半年里面她打了很多耳洞,六个刺青,她觉得那个是在做自己。他觉得葛夕当然是可以这样啊,他很开放的,但是他觉得可能葛夕也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刘爽看到她开始做自己,就是要告诉对方她想要做自己这件事情是真正地做自己,也有可能她只是希望让刘爽看到她在做自己而已,让对方知道以后我焦点永远不在你身上。
papi酱说葛夕可能就是要做个河豚,一生气就有刺,我就为了让你看到我这些刺。但葛夕真正的那个自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可能她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先从外面借力,再把它转化到自己的内在里面来。其实她是很享受刘爽去阻止她的,她觉得刘爽越在乎的她就越要做。然而刘爽也没有过多地阻止她,而是以尊重对方选择为主,比如打耳洞这事就是这样。
沈奕斐觉得葛夕是在用物理边界区分前后的两个自己。她说人在说做自己的时候,就不会断地调整你的这个理性脑,跟这种我要去刺青,我要去那个打耳洞,它其实相关性不大。在某种意义上讲,我在做一个物理上的“你不喜欢的事情,我来去做一做”,通过此说服自己,“你看,我不再迎合你的审美。”这是一种客观上的通过物理方式去做这个边界,告诉对方我要改变了。
黄执中认为这种物理方式边界是近代社会最大的迷思,就是幻想有一个叫做真实的自我,但其实我们每一刻都在做真实自我,但你会说我没有做自己啊。我没有做自己是那个不愿意做自己的自己,难道这个不愿意做自己的自己不是你吗?我是为了怕撕破脸,才没有显露出我的真本性,但那个其实也是你自己,那个怕撕破脸的自己就是你自己。再比如我这个人很自卑,那个自卑的你就是你自己。每个人都在做自己,你所想象的那个不叫做真正的自己,你是在幻想一个完美的自己。
papi酱觉得葛夕还不如像黄圣依说得实在一点,就想把我的工作版图拿出来。胡彦斌认为葛夕其实到今天为止,她都没有说出她的诉求,她希望刘爽支棱起来,但怎么支棱?事业上怎么支棱?行为上怎么支棱?她没说。她希望他多关心她一下,怎么关心呢?也没说。他觉得真正的做自己,就是你要尊重自己当下的感受,懂得要求别人,而不是把重点放在个人外在的改变上。
沈奕斐挺认同胡彦斌的说法,觉得你目标其实不是什么简单地做自己,而是你如何让自己不要有那么多的委屈感。其实你把自己的感觉放在第一位,你尊重自己的感觉,尊重自己合理要求,你能勇敢地提出来,我觉得那个是更好一点点那种方法。
葛夕明知刘爽不太希望她去打耳洞、刺青这事,但还是做了,可能就是想让沉浸在自我世界的刘爽他关注一下她,甚至有点赌气的成分在里头。因为她要做的这种自我是从夫妻二人关系紧张开始,导火索是葛夕妈妈的钱被刘爽亏了,那时候她可能就觉得刘爽对自己也不够好,也不关心自己,还亏掉妈妈的钱,此前两人又积累了种种矛盾,那你能不能从别的方面去补偿我?那我就开始找那个所谓的自我,让你注意我,补偿我。
葛夕很爱刘爽,是找了一个爱的人,找了一个她认为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且葛夕说刘爽是她希望成为的那种人,所以她跟他在一起以为能越来越好,结果没想到越来越往下。这是因为葛夕之前是刘爽的粉丝,是带着滤镜去看刘爽的,后来成为自己老公发现跟想象中的不一样,也就有了各种矛盾,再之后刘爽亏了妈妈的钱就矛盾大爆发了。
当然,葛夕就像观察团说的,很爱刘爽,她其实还是不想离婚的,所以接受了张泉灵的建议,去做那个让刘爽改变的带头人,愿意先向前走一步,看看刘爽会不会改变,再去决定要不要继续婚姻。
生活中可能很多人会像葛夕这样不断强调自己要做真正的自己,真实的自己,殊不知不经意中走进了黄执中所说的社会迷思,不愿意接受真实的自己,非要幻想出一个真实的自我,然后努力往这方面靠。可能要等到好久后才发现自己外在的改变显得有点可笑,自己更应该做的可能不是外形上的改变,而是内心对自己真实感受、合理要求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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