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1957年,陈毅的儿子陈昊苏被校方告知希望请他的父亲来学校一趟,陈毅听后很是奇怪,等到了学校,陈毅的表现又让校方愣了一愣。原来,校方为了表示对元帅的尊敬,特意在餐桌上设置了一个座位表,把陈昊苏安排在陈老总的旁边,意图让父子俩在众人面前展示一下家庭和乐融融的氛围。但陈老总一看这排场,就火了。

为什么呢?因为陈老总一向反对特权,他的孩子在学校也是要求一切从简,和其他同学无异。他认为学校这么做,是在用特权思想给儿子办事,这直接违反了他的教育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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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总当场就爆了,校方的好意他不领情,现场的氛围一下子紧张起来。他严肃地对校方说:“我来这里是给学生们讲讲诚信和努力的重要性,不是来开家宴的。陈昊苏只是这里的一名学生,他有什么资格特地坐在我旁边?这不合适,不合适!”

场面一度尴尬至极,校方人员忙不迭地修改座位安排,陈昊苏那边也是一脸懵,心想:“老爸这是突然发作还是打算现场上演教育课?”

饭局最终还是继续,但气氛明显就不如之前那么自在了。陈昊苏小心翼翼地坐在一个不太显眼的位置,生怕再引爆老爸的第二个怒火。

吃完饭后,陈老总又恢复了平时的和蔼,仿佛刚才的爆发只是他教育手段中的一个小插曲。但这顿饭,恐怕所有人都要记一辈子,至少对陈昊苏来说,这绝对是个难忘的教训——在家里可能是儿子,但在外面,他得像所有人一样,排队打饭。

02

1950年,陈毅担任上海第一任市长,并把妹妹陈重坤接来上海,这天,妹妹要求哥哥可不可以批个条子让自己继续念书,陈老总听了妹妹的请求,脸色立马沉了下来。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杯子一字一顿地说:“重坤啊,你这脑袋是越用越糊涂了不是?什么条子不条子的,咱们新社会讲的是公平公正,还想着走后门,你这不是打我这个当哥的脸嘛!”

陈重坤一听这话,愣住了,心想:“得,完了,这事儿又要黄。”还试图小声辩解道:“哥,我就是、我就是想上个学嘛,没别的意思,不然不就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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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总一瞪眼,板着脸:“想上学?上学好啊!你去报名啊,咱们这新社会谁不欢迎好学上进的人!但别想着让市长当你推销员。什么叫耽误了?我看是你自己想‘捷径’走得上瘾,真以为新社会还能绕开公平走门路?”

见妹妹还有点不服气的样子,陈老总又补上一句:“你不是说让我看表现吗?这表现啊,得靠脚踏实地,走正路。靠我,靠市长,那是要跌跟头的!”

陈重坤一下子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低着头悄悄应了句:“知道了,哥,我自己去报名。”心里明白了,这位老哥可不是吃这一套的人,再绕弯子也没用。

03

随后,陈重坤还真就凭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学校,成为一名卫生人员。

陈重坤把工作搞得有声有色,两年下来,成了医院里忙里偷闲的知名人物。但心里那个读书的小火苗,就是死活也扑不灭。一听说上海新开了个速成班,能让她继续上学混个文凭,这不,她又蠢蠢欲动了。

一天晚上,陈重坤绕到陈老总家,一进门就直奔主题:“哥,我打听到有个速成班,学费不贵,而且学完还能考大学。”

陈老总头也不抬,继续抽着烟,淡定回应:“哟,这不,又想读书了?上次不是说好了自己努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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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坤没退缩,坚持自己的主张:“哥,那次我听你的话,自己努力考了卫校,现在也是医院里的一员了。但我想要更好的发展,读书总没错吧?”

陈老总这才放下报纸,看着妹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这是上瘾了啊?好好的工作不干,非得去折腾。你确定这次是真想读书,还是又想试试新鲜?”

陈重坤急了:“哥,我是认真的!上次你说读不上就去工作,我做到了。这次我想读书,也是想为自己将来打基础。你放心,这个速成班我会自己搞定,不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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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总看妹妹这坚决的样子,笑了笑:“行,你这毅力我还是信的,自己能搞定最好。但记住了,路是你自己选的,以后无论苦还是乐,都得自己扛。”

陈重坤点头如捣蒜,满心欢喜地答应:“放心哥,我知道的。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从这以后,陈重坤就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学习,连带医院里的病人都说:“这位大夫,您这是准备当医学院院长啊,学习那么勤快。”

笑话归笑话,陈重坤的努力没白费,最终顺利完成速成班课程,成绩优异,顺利升入大学深造,算是给自己的人生开辟了新的道路。

04

除了对妹妹如此严格要求,陈毅对自家孩子也是如此。在儿子的生日那天,看着儿子眼巴巴地盯着外面那些小朋友啃着烤鸭的样子,心里多少也是五味杂陈。他思索了一番,决定给个更实在的东西,于是拿出一套《毛泽东选集》放到儿子面前。

陈昊苏看着这份沉甸甸的生日礼物,眼神明显闪过一丝复杂。他试探着问:“爸,这是今年的生日礼物吗?其他小朋友都有蛋糕和烤鸭啊。”

陈毅看着儿子,笑着说:“小朋友,蛋糕和烤鸭吃进去就没了,这本书你却可以读一辈子。将来长大了,你会明白爸爸今天送你的不是书,而是一种精神。”

陈昊苏听着有些哭笑不得,但也知道父亲的苦心,于是只好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那我可得每年生日都读一遍,不然这礼物就白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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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毅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正色道:“对,读书要读通读透,读出自己的理解来。别人的生日是吃烤鸭,你的生日是增长知识,这才是区别。”

陈昊苏叹了口气,半开玩笑地回应:“看来我将来只能靠智商吃饭了。”

两父子就这样半开玩笑地度过了这个有些不同寻常的生日,虽然没有蛋糕和烤鸭,但陈昊苏心里清楚,父亲给的这份礼物将伴随他一生。

05

话说回开头,也正是校方知道了陈昊苏的父亲是陈毅,于是让陈昊苏带着父亲来参观学校,场面非常隆重。陈昊苏一看这情况,立马说明:“我父亲从小教育我,不可以搞特殊。”这话一出让旁边的学校领导面面相觑,他们准备的VIP位置摆在那儿,原本以为这是对陈毅最好的接待,谁知道转眼成了尴尬的摆设。

一个领导试图解围:“昊苏同学,你坐这里是为了更好地听见你父亲的报告。”

陈昊苏耸了耸肩,半是认真半是戏谑地回答:“领导,我耳朵挺好的,站在操场最后一排都能听见我爸咳嗽。而且,爸说了,要我学会平等观念,和同学们一起坐,这样更有同学情。”

旁边一个同学忍不住笑了起来,悄悄地掺和一句:“是啊,陈同学坐哪里都能听见,毕竟是元帅的儿子嘛,耳朵遗传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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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昊苏瞥了那同学一眼,笑着接了句:“那当然,我还遗传了他跑步的速度呢,尤其是跑步逃课的时候。”

笑声中,学校领导也只好作罢,让陈昊苏按自己的意愿坐在了普通座位上。这件事很快在学校传开,学生们都佩服陈昊苏的实在和自然,觉得这位大人物的儿子没架子,很接地气。

06

后来,校方还是不死心啊,让陈昊苏带着父亲来吃顿便饭,饭桌上,陈毅看着这一桌子好彩,没好气的说了一句,“陈昊苏是谁,有什么资格和我一起吃饭”之后,整个餐厅的气氛一度凝固。警卫员一边擦汗一边尴尬地站在那儿,学校的校长更是差点要把手里的笔记本吃下去。

过了几秒钟,陈毅忽然笑了起来,打破了沉默:“我是说,我儿子陈昊苏哪里需要什么特殊待遇,他就是一个普通学生,跟其他孩子一样,别因为我来了就打乱了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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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校长这才松了口气,连忙附和:“是是是,陈部长教导得是。我们一定遵循平等原则,不搞特殊。”

陈毅笑着看向还在惊慌失措的警卫员,和蔼地说:“回去告诉他们,让昊苏按照原计划吃饭,我和学校领导简单吃点就好,今天不是让我来看看学校情况吗?”

07

陈昊苏在母亲去世后接受了家族的重托,继承了陈老总的遗志,有一天陈昊苏跟弟弟妹妹开了个家庭会议,气氛严肃得就像是学校的政治课。

他严肃地说:“听着,大家都不小了,咱们家的原则你们也都清楚,没人能靠老爸的名头吃饭,要靠自己。”

弟弟调侃他说:“哥,你这话说得跟老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难道你晚上也要读《毛泽东选集》给我们听,作为睡前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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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也插嘴:“对啊,哥,我们知道你想好好继承家风,但能不能不要这么严肃,你这样我们都快变成小学生了。”

陈昊苏没好气地说:“我知道你们都是成年人了,但这是妈妈的遗愿,我们要相互扶持。你们要是敢胡来,小心我把你们的玩具收起来。”

三兄妹你一言我一语,气氛虽然轻松,但谁也不敢真的违背那股家族的纪律。陈昊苏也不例外,虽然他经常用一些滑稽的话来调节气氛,但在重要的事情上,他比谁都认真。

日子就这样在轻松和严肃中交织前行,陈家的孩子们也确实没有辜负父辈的期望,各自在自己的岗位上发光发热,成为了国家的中流砥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