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旬老知青长途跋涉看初恋,竟才知自己已有一大家子:我对不起你
二十一号故事铺
2024-11-12 22:15辽宁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我想去看看她。"七十三岁的林忆秋望着窗外的梧桐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深秋的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映照出岁月留下的沧桑。
他的儿子林子澄正在收拾病房里的物品,听到父亲略带颤抖的声音,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自从母亲张淑芝五年前离世后,他还是第一次听到父亲用这样柔软的语气说话。此刻的林忆秋正将一张泛黄的老照片轻轻摩挲,仿佛透过照片,他又回到了那个激情燃烧的年代。
01
第一人民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而冰冷。林忆秋坐在好友陈守谦的病床前,看着这位相识五十多年的老伙计在病榻上艰难地呼吸。
就在两个月前,他们还在公园的亭子里下象棋,陈守谦还像往常一样输了棋却赖着不愿离开,非要再下一盘。谁能想到,这个总是笑呵呵的老头,如今却躺在这里与死神搏斗。
"忆秋,人这辈子啊……"陈守谦忽然睁开浑浊的双眼,喘息着说道,"最怕的就是留下遗憾。"他的手指微微颤动,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我这一生,最遗憾的就是没能回老家看看,没能……"话音未落,监护仪上的心电图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紧接着拉成了一条绿色的直线。
"守谦!守谦!"林忆秋握着老友已经冰凉的手,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医生和护士冲进病房时,他还在喃喃地叫着老友的名字。
送走老友的那个夜晚,林忆秋辗转难眠。陈守谦临终前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回响。
回到家中,他摸黑来到书房,从那个几十年都没有挪动过位置的檀木柜子深处,取出一个包着红布的盒子。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张已经泛黄的照片——照片上,一个扎着两个小辫的姑娘正对着镜头羞涩地微笑,她穿着简单,却掩盖不住那份青春的明媚。
"爸,这么晚了还不睡?"林子澄端着一碗刚熬好的参茶走进书房,看见父亲沉浸在老照片中的样子,不由得放轻了脚步。
"这是谁啊?看您这么入神。"他把参茶放在父亲手边,好奇地问道。
林忆秋轻轻抚摸着照片,目光中透着无限柔情:"她叫钱晓梅,是我年轻时在柳溪村认识的姑娘……"
02
1970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早。二十岁的林忆秋,和其他十几个知青一起,坐着摇摇晃晃的解放牌卡车,迎着料峭的春风,来到了距离家三百多公里的柳溪村。那时的他,还是个不谙世事的愣头青,满脑子都是要在这片黄土地上谱写青春之歌的豪情壮志。
钱晓梅是柳溪纺织厂的女工,每天都要骑着自行车经过知青点去上工。那个年代的姑娘都很朴素,但她总是把那件打着补丁的蓝色工作服穿得格外干净利索,两条乌黑的麻花辫随着自行车的颠簸轻轻飘荡,成为那段峥嵘岁月里最美的风景。
"同志,能借个扳手吗?车链子掉了。"一个清亮的声音打断了正在院子里劈柴的林忆秋的思绪。
他抬头一看,是那个总骑着自行车经过的纺织厂女工。她站在知青点的竹篱笆外,怯生生地看着他。阳光透过篱笆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映出一片细碎的光影。
"等一下,我来帮你修。"林忆秋放下斧头,快步走了过去。他蹲下身子,认真地检查着自行车链条。初春的风还带着些许寒意,但他却感觉脸上有些发烫。
"谢谢你。"钱晓梅的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叫钱晓梅,在纺织厂做工。"
"我是林忆秋,是知青。"他站起身,不好意思地擦了擦手上的油渍。
就这样,两颗年轻的心开始慢慢靠近。他们一起在田间劳动,手把手地学习插秧;一起在纺织厂门口等待,共享一个玉米;一起在月光下谈理想,畅想未来。那时的夜晚总是特别静谧,蛙声虫鸣伴着他们的笑语,在村头的老槐树下回荡。
"等我们老了,你说这个地方会变成什么样?"有一天晚上,钱晓梅仰望着星空问道。
林忆秋笑着说:"肯定会有柏油马路,有电灯,有汽车。到时候如果我们有孩子就不用骑着自行车上班了。"
"我们的孩子?"钱晓梅红着脸低下了头。
那一刻,林忆秋多想把眼前这个羞涩的姑娘搂入怀中。但在那个年代,就连牵手都是要受人非议的。他们只能让心跳代替所有的语言,让目光传达所有的爱意。
每天清晨,林忆秋都会特意去打一担水,放在知青点的门口。这样钱晓梅经过的时候,就能把水壶灌满。而钱晓梅则会时不时地给他带来一些纺织厂发的工业券,好让他能买到紧俏的布票。在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这些微小的关心,却是最珍贵的情意。
03
然而命运总是弄人。1971年的深冬,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封住了村里的道路。
林忆秋正在地里帮生产队收麦子,突然有人骑着自行车艰难地赶来,递给他一封电报——母亲突发脑溢血,正在第三人民医院抢救。
"晓梅,我要回家了。"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林忆秋紧紧握着钱晓梅的手。寒风呼啸,雪花纷飞,钱晓梅的眼泪几乎在滑落的瞬间就被冻住。
"等我处理完家里的事,我一定会回来,一定会回来娶你。"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红布包着的小镜子,那是他在县城集市上专门买的,"你要等我。"
钱晓梅红着眼圈接过小镜子,用力地点头:"我等你,我一定等你。"
但是回到家后,现实远比想象的残酷。母亲的病情持续恶化,需要长期照料。
作为家中唯一的儿子,林忆秋不得不承担起照顾母亲的重任。那个年代没有电话,书信来往又不便,加上后来的种种变故,两个年轻人就这样失去了联系。
每当夜深人静,林忆秋总会想起那个雪天的分别。他不知道,在他离开后的那个冬天,钱晓梅每天傍晚都会坐在村口的大石头上,遥望通往县城的方向,直到天完全黑下来。她总是相信,下一个转弯处,就会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
"爸,让我陪你去吧。"林子澄看着父亲收拾行李,担心地说。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还从未独自出过远门。
林忆秋摇摇头:"这是我自己的事,也是我欠下的情。"说着,他将几样特产仔细装进包里。
在林子澄的坚持下,林忆秋总算答应到了县城后,就给他打电话报平安。坐了将近十个小时的火车,又转了两趟汽车,林忆秋终于来到了柳溪村。
五十年过去了,这里的变化大得让他几乎认不出来。
原来坑坑洼洼的土路变成了平整的水泥路,青砖大瓦房代替了过去的茅草屋,就连那棵承载着他们誓言的老槐树也早已不见踪影。远处的纺织厂烟囱不再冒着白烟,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现代化的厂房。
"老人家,您找谁啊?"一个骑着电动车的年轻人停下来,礼貌地问道。
"我找一个叫钱晓梅的人,以前是纺织厂的工人。"林忆秋的声音有些发颤。
"哦,您说的是钱老师啊!"年轻人笑着说,"她以前是纺织厂的技术员,后来办了个缝纫培训班,教了不少人。她家就在前面拐角处,红砖大院,门口种着两棵桂花树的那家。"
听到"钱老师"这个称呼,林忆秋的心里泛起一阵暖意。他记得钱晓梅曾经说过想当一名老师,没想到她真的实现了这个梦想。
04
站在那扇红漆大门前,林忆秋的手有些发抖。门楣上挂着一块牌匾:"巧手缝纫培训中心"。院子里传来缝纫机的声音,还有年轻姑娘的说笑声。他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穿着时尚的碎花连衣裙,但眉眼间竟与年轻时的钱晓梅有七分相似。
"请问,钱晓梅在家吗?"林忆秋努力控制着声音的颤抖。
"奶奶,有人找您!"姑娘朝院子里喊道。
门内传来拐杖点地的声音,一个佝偻着背的身影慢慢走了出来。一头花白的短发,布满皱纹的脸庞,但那双眼睛,依然如当年一般清澈明亮。钱晓梅愣在原地,眼泪瞬间模糊了双眼。
"忆秋,真的是你吗?"她的声音哽咽着,"这么多年,我总觉得你会回来,总觉得..."
"晓梅,对不起,我来晚了。"林忆秋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五十年的光阴,在这一刻仿佛都化作了两行清泪。
"奶奶,这位是?"姑娘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