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真千金另嫁他人后,小将军气疯了
主角:沈央央傅景谦沈若瑶
简介:
我是被相府找回的真千金。
只因父母心软不公布假千金的身份,我便被她到处造谣,成了京城人人皆知的假货。
在和小将军私定终身五年后,我终于等到他从边疆回来娶我。
拿着准备好的聘礼单去寻他,却听到他和兄弟们喝到烂醉。
“傅景谦,你找了五年的真千金回来了,难不成你还真要跟那个当替身的假货成亲?”
他闷下一口酒,嗤笑一声。
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我就说不能吧,小将军找假货也就是解解闷,现在正主回来了,假货顶多当个通房。”
“对,谁让沈若瑶当初说走就走,就该纳个通房让她长长记性!
3
傅景谦和沈若瑶的婚事还是传满了京城。
我不想出门受刺激,只留在房间里收拾东西。
娘亲说了,西凉偏远,我又嫁得急,什么都要备好。
床后的小隔断藏着我这些年为傅景谦攒下的“聘礼”。
傅家势小门低,只有傅景谦一枝独秀。
我知他心气高,不愿被人议论攀附相府,才悄悄攒了这么多年,打算那日交给他充门面。
只是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
正要把礼单撕碎,沈若瑶突然来了。
“听说你也要成亲了,有什么缺的就跟我说,我让景谦顺便也给你备一份。”
她展示着她手上的红玉手镯,头上的珠钗玛瑙。
那都是我与傅景谦书信时画在背面的出嫁花样,如今全出现在沈若瑶的身上。
“他说我穿红色最好看,妹妹想要什么颜色呢。”
我喜欢蓝绿色,每次画样稿都点翠。却被傅景谦通通覆上朱砂,说我这样最好看。
我以为他所说是真心,便按照他的喜好在衣柜里塞满红色纱裙。
可没想到适合红色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而是沈若瑶。
沉溺了五年的甜蜜时光,全成了他为她做的嫁衣。
我死死攥着红裙边,像被扒光衣服一样耻辱。
沈若瑶得胜般笑笑。
“他们都说我们长得像,可我一点都不觉得,他和我在边疆五年,可从来没有提过要娶你。”
她的话像一把尖刀,硬生生戳穿我的心脏。
将我切得支离破碎。
原来五年戍边,也都是假象吗?
我疯了似的大哭又大笑。
等我清醒过来时,房间里的奇珍异宝都被我砸了个粉碎。
门突然被踹开,傅景谦携着一阵风奔到我的面前。
他踩踏着地上的碎片,盛怒至极掐住我的脖子,将我狠狠撞在桌上。
“,是我太纵容你了,你怎么敢破坏她的婚礼!怎么敢砸了她的嫁妆!!”
我痛到昏厥,指甲掐进他的手腕,红着一双眼倔强与他对峙。
眼泪一滴滴落在他的手上,傅景谦神情微滞。
转眼又盛怒起来,将我狠狠甩开。
我的脑袋砸到地上,被散落的玉石碎片撞破,血流了下来。
他的身后,沈若瑶一袭大红嫁衣,手里勾着那张我写了五年的聘礼单。
“这可是我攒了五年的嫁妆,就为了嫁给你呢,没想到就这么被妹妹砸了,还撕坏了我的嫁衣,想来她一定是很想嫁人吧。”
傅景谦一瞬间眼眸变得浓黑。
他嗤笑一声,打量我如同一件被他丢弃的垃圾。
“就凭她?不过一个假货,拖这么多年都没有嫁出去,也不知道被哪个男人玩过,谁会要她这种弃妇?”
十六岁到二十一岁,我等了他整整五年。
却换来一句弃妇。
我伏在地上,剧烈无声地咳喘,大颗眼泪砸在地上。
疼痛深入到肺里。
傅景谦拖着我,扔到沈若瑶面前。
“道歉,她的嫁衣,你亲手来做。”
我抖着手,强撑自己站起来,擦干脸上的眼泪和血。
反手给了沈若瑶一个巴掌。
却被傅景谦一脚踹到地上。
“毒妇,你还敢动手?!”
我捂着肚子,眼前阵阵发黑。
“傅景谦,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恶毒的人吗?”
“你有没有想过她刚回来,哪里来的攒了五年的嫁妆?”
“有没有好好看看,礼单上到底是谁的字迹!”
傅景谦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他扫了两眼礼单,黝黑的眼眸凝着我,但最终揽着沈若瑶走了。
“三天后,我来取嫁衣。”
我苦笑一声。
再有三天,我也要嫁人了。
4
出嫁前一晚,我在房间缝嫁衣,傅景谦来了。
他没有走正门,像五年前一样跳窗户进来。
那时我吓了一跳,拿绣花的框子打他。
却被他塞了一只兔子灯在手里,笑嘻嘻的说他在夜市寻了许久,这盏白兔灯最衬我。
当时我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想来,不过是沈若瑶和人私奔,他走错房间罢了。
灯火摇晃的兔子灯被他放在我面前。
我看也不看,低头继续绣鸳鸯。
他看到桌上早就准备好的大红嫁衣,又看看我手上正在绣的新嫁衣。
凑到我身边讨好的笑。
“央央,那礼单是你准备的对不对,是你的字迹,有你的记号。我都记得的。”
“你攒了五年,只为我,对不对?”
皱巴巴的礼单角落,小兔子和大老虎亲昵的依偎在一起。
那是傅景谦不允许暴露我们的关系。
我特地画上的属于我们的记号。
他如同拿捏到我的弱点般朝我炫耀。
笃定我根本不可能离开他。
可我只看得恶心反胃。
抢下那礼单扔到火盆里一把火烧了。
“滚。”
傅景谦脸色沉了下来,看到我手上绣花针扎出的伤痕,转瞬又缓和了脸色。
他撩起我新绣的鸳鸯打量,语气颇有些嫌弃。
“这新嫁衣虽然简陋了些,但也算是能用了,你这么折腾不就是想嫁给我么,你明天走小门,行妾礼。我娶你。”
我震惊于他的无耻。
他却仿佛恩赐般深情,俯身要来亲我。
“名分不重要,该给你的我都会给你,毕竟瑶瑶才是真千金,做不得妾的。嗯?”
那日偷听的话终于被他彻底说了出来。
我以为我不再会伤心难过。
可再听到时,还是像是被一耳光狠狠抽在脸上,能感受到的只有莫大的耻辱。
在傅景谦深情的目光中,我狠狠给了他一个巴掌。
“傅景谦,我会嫁人,但绝不会嫁你,再不滚,我就喊人了。”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决绝,傅景谦笃定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
语气激动起来。
“不嫁我?你还能嫁谁?乞丐?农夫?如果被人知道了我们的事,谁还敢娶你?”
我气得拿东西砸他,傅景谦只是轻巧避开。
抱起桌上那套做完的婚服,态度轻蔑而高傲。
“行了,我知道你在气头上,等明日洞房,我再好好哄你。”
“还专门绣两件嫁衣,不就是在讨好我么。去后门等着吧。”
我气得发抖,将那兔子灯砸了个粉碎。
静了许久的心,才继续在灯下绣鸳鸯。
他拿走的婚服是我早三年就绣好的,本来是为了我们的亲事,如今成了他和沈若瑶的嫁衣。
不过拿走也好,我不想看见垃圾。
第二天,我赶吉时,在花轿上一颠一颠往外走时。
正撞上带所有部下来助威的傅景谦。
他被随行的护卫拦在三丈之外,声音似有些不甘的叫喊。
“哪里来的骁骑营随行,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少将军,带了部下来迎亲的!”
他被按在地上时,花轿恰巧路过。
轿帘飘开的缝隙里,傅景谦的视线蓦的撞了过来。
我心中不由得一颤,慌忙按下帘子。却听见轿子外傅景谦愕然不已的追问。
“等等,骁骑营接的是谁?相府还有哪位千金要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