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已经看出了我的心思?
“呵,一个严冬还不够,这会又加上一个元天野,”男人嘲讽的语调只增不减,继续道,“许栀夏,你倒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贺砚之又喊了我的全名。
估计连他自己都没察觉,每每这种时刻时,他五官分明的面孔上,似凝着一层寒霜。
他不高兴了。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但他为什么要不高兴呢?
“我好奇的是,元天野答应给你们投资了吗?”贺砚之见我没吭声,又追问了一句。
喝酒后的贺砚之话总是很密。
而且每句话,还都往别人心窝子上戳。
投资。
我慢慢地吞咽下这两个字,终于咀嚼出了男人的言外之意——我之所以接近元天野,也是别有用心。
原来,在他贺砚之的眼里,我竟是这种人。
克制的怒火随着他的三言两语窜了进来,我扯了扯嘴角,故作镇定道:“贺总给了我一个好提议,我会试着考虑考虑。”
闻言,男人的眉眼轻轻一跳,眉宇间拧作一团。
脸上的愠色已经不加掩饰了。
我装作没瞧见,将倒好的水递到贺砚之面前,说:“贺总说这么多渴了吧,喝……”
我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手腕处猛地一紧,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往男人怀里倒了下去。
贺砚之竟把我扯进了他怀里。
而我因为身体猝然失去平衡的缘故,竟坐在他双腿之间。
浓郁的酒精味伴随着男人身上独有的皂香侵袭着我的每一寸神经,我别过脸试图起身,却被贺砚之紧紧地扣住了腰部。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呼吸交缠,男人的目光直勾勾地黏在我身上,像是兽类在荒芜的雪地里忽然觅到食物一般,热烈到让人不敢直视。
热度一点点攀升到脸颊,男人的呼吸越来越近,我深吸一口气,别扭地别过脸。
我不会忘记,这个叫做贺砚之的男人,眼底心底,都是那个叫做林宁宁的女人。
被拒绝的贺砚之脸色铁青的盯着我,呼吸越来越重:“怎么?不行?”
我诧异地看向贺砚之,又听到他说:“许经理不是很豁得出去吗?既然如此,还在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