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梁良公子,今年第49篇原创文章来了,关注我,一起学习成长。
《唐顿庄园》被誉为英版的《红楼梦》,而片中的老伯爵夫人,也被称为“英版的贾母”。
在这部剧之中,“英国版贾母”是神仙一般的存在。
她年纪很大,满脸皱纹,但是身姿依旧挺拔,思路十分清晰,而且战斗力爆表。
点此可回顾扮演者玛吉的生平:
最好看的戏份,是她与大帅哥马修的母亲克劳利夫人对战的桥段。
第一次是克劳利夫人胜,入驻医院当上管理层,她当上董事会主席之后,连老伯爵夫人都要听命于她。
第二次是老夫人胜,克劳利夫人误诊,以为莫斯利的手红肿是中了丹毒,但老夫人凭经验判断是过敏,赢得漂亮。
第三次是花展,每年都是老夫人的园丁冠军,克劳利夫人提出质疑,因为她觉得男仆克劳利的父亲,种的玫瑰花更漂亮。
今天来讲讲她们第一次吵架吧,反正以后要为她俩写一个互怼的专栏,真的很搞笑。
她们俩第一次对决呢,其实是打不起来的,这也是马修的母亲聪明的地方。
他们母子俩是孤儿寡母,刚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虽然明明看得出所有人对他们的敌意与轻视,但是克劳利夫人都用她自信的微笑,去从容化解。
整场晚宴表现不卑不亢,这一点是很值得学习的,就我们现在讲的“有钱人的松弛感”,还不是用金钱堆砌的吗?
如果家道中落,变穷很久之后,他们这种“松弛感”会自然而然的自动消失了,其实也不外就是,环境造就一个人。
马修母子作为普通的中产阶级参加晚宴时,并没有落在下风。
当时是一个非常热闹的欢迎仪式,马修还没学会端架子,就说了一句“好隆重的迎接队伍”,贵族们都忍住了笑,这只是他们的日常,不是他们对穷人仁慈强忍不笑,而是他们骨子里需讲究体面。
对所有人而言,都是新奇的,中产阶级想不到吃顿饭而已,还需要这么繁琐,贵族们想不到,居然有人对工作很感兴趣。
老夫人首次听说工作有周末可休息,十分诧异。仆人奥布莱恩格局小,为自己将来得伺候中产阶级而愤愤不平。
因为马修被选为未来的伯爵继承人,所以要开始培养他们的贵族习惯,从曼切斯特搬到了唐顿庄园附近居住,是第一步。
格兰瑟姆伯爵问马修母子是否习惯。
克劳利夫人说,她会找点事情做,于是话题引到了医院,尽管伯爵谦虚地说自家医院是“乡间诊所”,但设备齐全却是很难得的。
这让克劳利夫人两眼放光,她不是为了挣钱,而是为了生活的意义,这也是她讨人喜欢的地方。
当谈到这家医院是老伯爵,即玛丽的祖父出资建的,靠基金运作,相当于给自己建个纪念碑时。
老夫人揶揄道:真好,开始谈钱了。克劳利夫人和马修不会听不到,但是左耳进右耳出,很淡定。
(很怕老夫人的医生)
之前老伯爵夫人在医院只手遮天,医生都很怕她,病人到了那里就是保守治疗,此举最保守。
但克劳利夫人可不是普通女人,她当过护士,她父亲和丈夫都曾是医生,听到有个医院能让她大显身手,她简直是满血复活。
而她的帅气儿子马修,也很快凭真本事在里彭找了一份当律师的工作。为此在席间就被贵族们鄙视了,点此可回顾:
很快老伯爵夫人和克劳利夫人的第一战打开了帷幕,还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一个农夫得了心脏功能失调奄奄一息,心包内积液,如果不治疗,就是死路一条。
克劳利夫人提出抽积液,克拉克森医生怕病人会心脏聚停,克劳利夫人说可以打肾上腺素,让心脏再次跳动。
这两个人都很专业,区别是医生不想冒险,开这个先例,也怕以后农民们对医院的要求增多,但克劳利夫人不肯放弃,她要救这个可怜的病人一命。
争执由此开始。
最后,克劳利夫人第二次到医院,便把肾上腺素的针剂带到了克拉克森面前,很犀利地问医生:“你是否真的要掐灭他最后的希望?”(Will you really deny the man his chance of life? )
克拉克森医生原本不想冒险,但最终良心使他接受下了这次挑战。
搞笑的是,老夫人匆匆赶到医院阻止时,对这个农夫的夫人说:“你难道希望你丈夫弥留之际还被打扰吗?”
所幸这个农妇哭着说:“但是我不希望我丈夫现在是弥留之际,我希望他活下去。”
论共情能力,克劳利夫人显示比老夫人更能理解穷人们要的是什么。
我在心里为克劳利夫人点了好几个赞。克劳利夫人是冠夫姓,她是格兰瑟姆伯爵的堂嫂,但她的仁慈之心,和勇于挑战刻板传统的做法,让我很希望观众能记住她的名字:伊泽贝尔。
她是靠实力坐上唐顿庄园医院的董事长主席之位!
在穷农夫能活下来,和让老夫人很生气之间,如果是你,你的选择是什么呢?
梁良公子:市作协作家,区作协作家。有作品刊登于杂志《思维与智慧》《铁山》,也有作品登于《徐汇报》《中国政府采购报》《南方工报》《江苏工人报》《太行晚报》等报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