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年我和知青有了孩子，他回城之后杳无音信，9年后他找到了我
涛哥讲堂
2024-11-11 10:31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你当年为什么会等他这么久？"
儿子小宇抱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问道。
柳春华轻抚着照片上那个穿着蓝色知青服的年轻人，
目光渐渐迷离，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激情燃烧的年代。
01
1974年的夏天，柳春华正在村部的办公室里整理知青们的档案材料。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下午的宁静。
"春华，新来的知青到了，快去接待一下。"村支书老刘探头进来说道。
柳春华放下手中的账本，整理了一下衣着。作为村里为数不多的高中毕业生，她不仅是会计，还负责接待知青的工作。
"来了几个？"她一边往外走一边问。
"四个，都是北京来的大学生。"老刘说着，压低了声音，"这批知青家庭条件都不错，你可得好好接待。"
村口的大槐树下，几个年轻人正拍打着身上的尘土。柳春华一眼就注意到了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他正认真地擦拭着被汗水打湿的镜片。
"同志们好，我是村里的会计柳春华，负责安排你们的住宿。"她微笑着说。
那个戴眼镜的男生抬起头，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他清秀的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你好，我叫岳书言。"他伸出手，"麻烦你了。"
这一刻，柳春华觉得夏日的阳光突然变得异常耀眼。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男生，说话轻声细语，眼神清澈见底。
安顿好其他知青后，柳春华带着岳书言来到他的住处。这是村里特意收拾出来的一间小屋，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
"书言，我能这么叫你吗？"柳春华递给他一个搪瓷杯，"渴了吧，喝点水。"
"谢谢。"岳书言接过水杯，"你叫我小岳就行，大家都这么叫。"
"那多生分啊。"柳春华笑道，"我觉得你这个名字挺好的，书生的书，言语的言。"
岳书言愣了一下："你还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
"我好歹也是高中毕业的。"柳春华有些自豪地说，"我们这虽是农村，但也不全是文盲。"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岳书言连忙解释，"我是觉得意外，村里竟然有懂文学的人。"
"我不仅懂一点文学，还看过不少书呢。"柳春华坐在门槛上，"你们北京知青带来的书，我都借来看过。"
岳书言眼前一亮："那太好了，我带来了不少书，你要是喜欢可以随时来借。"
就这样，两人的交集开始于一本本书籍的传递。村里人常能看到他们坐在晒谷场上，一个认真地读，一个耐心地讲。
柳春华的母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春华啊，你可别跟知青走得太近。他们迟早要回城的，到时候你可怎么办？"
"妈，我就是跟他聊聊天，借借书看，您想哪去了。"柳春华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早已泛起涟漪。
夏去秋来，岳书言渐渐适应了农村的生活。他不仅下地干活勤快，还经常利用休息时间教村里的孩子们念书认字。
"春华，你说我们这样的生活，能一直这么下去吗？"一个傍晚，岳书言突然问道。
柳春华正在收拾账本，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什么叫这样的生活？"
"就是，能一直在一起。"岳书言的声音有些发颤，"我是说，我们能不能......"
话未说完，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村里的牛跑出了圈，大家都去追赶了。这句未完的话，就这样悬在了空气中。
那天晚上，柳春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北京来的知青。但她更知道，这份感情注定要经受重重考验。
"妈。"柳春华轻声呼唤着沉思中的母亲。
"嗯？"母亲从回忆中惊醒，温柔地看着女儿。
"那张照片，是爸爸偷偷给我们拍的。"柳春华的声音有些哽咽，"他虽然表面上反对，但心里其实是心疼我的。"
02
"小宇，你看这张照片背面写着什么？"柳春华指着那张泛黄照片的背面问道。
儿子仔细端详着："写着'秋收时节，1974年9月'。"
柳春华的眼神逐渐迷离，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金黄的秋天。
那是一个忙碌的秋收季节，村里的人都在地里抢收玉米。岳书言和柳春华被分在一组，负责掰玉米和记工分。
"春华，你说这庄稼和人是不是很像？"岳书言一边掰玉米一边问。
"怎么说？"柳春华抬起头，看见他的脸上沾着玉米叶的露水。
"你看，玉米从种下到收获，要经历春夏秋冬。人的感情不也是这样吗？要经过风雨的洗礼才能成熟。"
柳春华心里一颤，她知道岳书言这是在暗示什么。这段时间，两人的关系早已超越了普通朋友。
"书言，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柳春华低着头，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
岳书言放下手中的玉米，郑重地说："春华，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是这里唯一的高中生，也不是因为你照顾我。就是单纯地喜欢你这个人。"
"可是......"柳春华的眼眶湿润了，"我们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
"你是北京来的大学生，我只是个农村姑娘。你迟早要回城的，到时候......"
"到时候我带你一起回去。"岳书言握住她的手，"我岳书言说到做到。"
就这样，两人开始了地下恋情。他们约会的地方常常是村后的老槐树下，或是晒谷场的角落。柳春华教岳书言认识庄稼，岳书言给柳春华讲北京的故事。
但好景不长，村里很快就传开了闲言碎语。
"听说了吗？柳会计和北京知青好上了。"
"这能成吗？城里人哪会真心娶农村姑娘。"
"可不是，到时候人家一回城，还不是白瞎了春华一片真心。"
这些话传到柳春华父母耳朵里，顿时炸开了锅。
"春华，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真和那个北京知青好上了？"父亲气得直拍桌子。
"爸，书言他是真心的。"柳春华低着头，却异常坚定。
"真心？他能有什么真心？"母亲在一旁抹眼泪，"你看看咱们村哪个知青最后娶了农村姑娘？都是玩玩而已！"
"书言不一样！他说要娶我，带我去北京！"
"胡闹！"父亲一拍桌子站起来，"门不当户不对，这门亲事我坚决不同意！"
正说着，岳书言来了。他郑重其事地向柳父柳母提亲，却被柳父直接轰了出去。
"叔叔阿姨，我是真心要娶春华的。"岳书言站在院子里大声说，"我可以写保证书，等我回城后就来接她！"
"滚！趁早给我滚！"柳父拿起扫帚就要打人。
那天晚上，柳春华躲在被窝里哭了一整夜。第二天天还没亮，岳书言就在村口等着她。
"春华，我们私奔吧。"岳书言说得斩钉截铁。
柳春华愣住了："你说什么？"
"我是认真的。我们现在就走，去北京，我父母那边我来想办法。"
"不行。"柳春华摇头，"我不能这样对不起爸妈。"
"那我们就这样分开吗？"
"给我点时间，我想办法说服他们。"
但是，时间没有给他们太多机会。一个月后，柳春华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既害怕又欣喜，不知如何是好。
"书言，我有了。"在老槐树下，柳春华小声说出这个消息。
岳书言先是一愣，随后紧紧抱住她："太好了！这下叔叔阿姨总该同意了吧！"
"你真的不后悔吗？"
"怎么会后悔？"岳书言吻着她的额头，"等我这次回城，一定来接你们母子。"
那天夜里，两人在月光下憧憬着未来。岳书言说要给孩子取名叫"小宇"，说这孩子就像天上的星星，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春华，你等我。"临走那天，岳书言在村口说，"我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