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去镇上赶集市,遇到了初中同学,她不好意思地问我:还喜欢我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春寒料峭的九十年代初，一个年轻人踏着露珠沾湿的泥土小路向镇上集市走去。

"小浩啊，带点钱买件新衣裳。"母亲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李浩加快了脚步。

他站在老食堂前，望着那褪色的对联，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李浩，真的是你吗？"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绪，竟是多年未见的赵婉儿。

01

晨雾微寒，李浩踩着潮湿的泥土小路，慢慢向镇上走去。九十年代初的乡村，依旧保持着古老的集市传统，每逢初一十五，附近的村民都会结伴赶集。

"娃儿，带着点钱，给自己买件新衣裳！"临出门时，母亲往他衣兜里塞了几张皱巴巴的钞票，"你说你，大学毕业的人，在县城纺织厂待得好好的，咋就辞职回来了呢？"

李浩没有答话，只是摆摆手，加快了脚步。二十六岁的他，辞掉了县城纺织厂的工作，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飘回了这个生他养他的小山村。

"小浩！等等我！"身后传来邻居王婶的声音，"刚好一起赶集。"

李浩停下脚步，等王婶气喘吁吁地追上来。

"你妈昨天跟我说了，"王婶一边走一边说，"你这孩子，不在城里好好待着，非要回来。你看看人家赵老师家的闺女，在县医院当护士，多好的工作！"

赵老师家的闺女？李浩的心微微一颤。记忆中那个扎着长辫子的女孩身影突然浮现在脑海里。

"赵老师家的婉儿啊，"王婶继续说道，"长得可水灵了，听说现在还没对象呢！她妈常跟我说，就想找个像你这样的女婿。"

李浩的耳根微微发烫。赵婉儿，这个名字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初中时代，她总是坐在教室第三排靠窗的位置，安安静静地写作业，阳光洒在她的长发上，像撒了一层金粉。

"王婶，您别开玩笑了。"李浩低着头，加快了脚步。

"哎哟，我说真的！你们年轻人啊，就是太实在，连个对象都不会找。"王婶喋喋不休，"你说你，长得一表人才，又有文化，咋就不开窍呢？"

走到镇口时，已经能听见集市的喧闹声。各式各样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混合着讨价还价的声音，构成了一幅热闹的集市图景。

"我去买点针线，你自己转转吧。"王婶拍拍李浩的肩膀，钻进了人群。

李浩漫无目的地在集市上逛着。他走过卖布的摊位，那里挤满了买布做衣服的妇女；经过卖农具的摊位，几个老农正在认真地挑选锄头；路过卖小吃的摊位，油炸食品的香味勾起了他的食欲。

不知不觉间，他走到了以前常去的老食堂门口。破旧的门框上还挂着褪色的对联，墙上的标语也早已模糊不清。他站在那里，回想起初中时的午饭时光。

那时候，他总是找各种借口，在食堂门口徘徊，就为了能多看赵婉儿几眼。她总是和同学一起来买饭，偶尔会注意到他的目光，立刻低下头，红着脸快步走开。

"老板，来个肉夹馍！"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李浩愣住了。那个声音，那个背影，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不就是——

"婉儿？"他下意识地喊出声。

女孩转过身来，手里还拿着刚买的肉夹馍，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惊讶："李浩？真的是你吗？"

十年过去了，赵婉儿的相貌和气质都有了变化，但那双清澈的眼睛，却一点都没变。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夹克，下身是一条深色的裤子，整个人显得干练而温柔。

"真的是你！"赵婉儿惊喜地说，"我听说你从纺织厂辞职了，正想找机会去看看你呢！"

李浩感觉心跳加快了："你……你还记得我啊。"

赵婉儿笑了："当然记得。你以前总是在食堂门口等着，每次我来买饭的时候都能遇到你。"

李浩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原来你都知道啊。"

"知道啊，"赵婉儿俏皮地眨眨眼，"我还知道你每次都会偷偷看我写作业呢！"

两人相视一笑，多年的距离在这一刻仿佛消失了。

"要不要去老食堂坐坐？"赵婉儿提议，"我记得里面的馒头特别好吃。"

李浩点点头，跟着她走进了食堂。破旧的桌椅还是老样子，墙角的收音机正放着邓丽君的《甜蜜蜜》，一切都像是回到了从前。

02

老食堂里，时光仿佛倒流。李浩和赵婉儿面对面坐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摆在桌上，散发着熟悉的香气。

"还记得吗，以前你总爱吃这家的馄饨。"赵婉儿用勺子轻轻搅动着碗里的馄饨，"每次我来买，老板总会说：'那个天天等在门口的男同学又来了！'"

李浩的脸一下子红了："老张头还真是什么都说。"

"张叔现在去深圳找儿子了，"赵婉儿说，"听说在那边开了家饭店，生意特别好。"

提到深圳，李浩眼睛一亮："真的？我这段时间正在考虑去深圳闯闯。"

"是吗？"赵婉儿放下勺子，认真地看着他，"我记得你在纺织厂工作得挺好的，怎么突然辞职了？"

李浩叹了口气："在那里待了三年，每天就是重复同样的工作。虽然工资稳定，但总觉得人生不该只有这些。"

"我明白，"赵婉儿点点头，"我在医院也是这种感觉。虽然父母都说这是个铁饭碗，但有时候望着窗外，就会想要追求更多。"

阳光透过食堂的玻璃窗洒进来，在两人之间织成一片金色的网。

"记得初中那会儿，"赵婉儿突然说，"你经常在作文课上写理想。班主任说你写得最好，还在全班念过。"

"你还记得啊，"李浩笑了，"那时候写的都是些天马行空的想法。"

"我记得你写过要去大城市创业，要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公司。"赵婉儿眼睛亮晶晶的，"那篇作文我到现在都记得。"

李浩有些惊讶："你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赵婉儿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因为……那时候特别崇拜你。"

食堂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收音机里传来的老歌：「让我的歌声随着你，飞向天边……」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赵婉儿鼓起勇气抬起头，"你还记得高中分班那天吗？"

李浩怎么会不记得。那是初中最后一天，他写了一封信，准备交给赵婉儿，可最后却没有勇气递出去。

"记得，"他轻声说，"那天我写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