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浙大一才子被判死刑,被按在执行床上时,他却大哭起来
涛哥讲堂
2024-11-08 11:56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浙江省监狱的死囚室里,晨光透过铁窗洒进来。
"一超,该吃早饭了。"狱警轻声说道。
年轻人放下手中的笔,看着窗外渐渐泛白的天空,那里飞过一群晨归的鸟儿。
01
2004年3月2日凌晨,浙江省监狱的死囚室里,周一超站在窗前,望着远处渐渐泛白的天空。他的手中紧握着两封信——一封是母亲昨天送来的,另一封是他写了整整一夜的遗书。
"一超,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可能已经是最后一面了。"母亲的信上字迹颤抖,"妈总在想,如果当年能多陪陪你,多开导你,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二十五年前,杭州市郊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那是个寒冷的冬夜,六岁的周一超发着高烧,父亲顶着风雪去医院买药。谁知这一去,竟成了永别。
"你爸走得太突然了。"多年后,母亲李秀芝回忆起那个夜晚仍然泪流满面,"心脏病发作,连句话都没来得及留下。"
在父亲的灵堂前,李秀芝跪下发誓:"老周,你放心走。我这辈子不嫁人,就为了把一超培养成才。"
为了这个承诺,李秀芝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白天在纺织厂当女工,晚上给人洗衣服、补衣服。寒来暑往,她的手上布满了厚厚的茧子。
"妈,您去相亲吧。"上初中时,周一超心疼地说,"我都这么大了,不用您这么辛苦。"
李秀芝笑了:"傻孩子,妈不觉得苦。你爸走得早,妈就要替他好好爱你。"
周一超很懂事,他知道母亲不容易,发奋读书,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每次考试,他都会第一时间把成绩单给母亲看。
"妈,您看,我又是全班第一!"
李秀芝虽然只有初中文化,却坚持每天陪儿子学习。她不懂题目,就在旁边削苹果、缝补衣服,只为了能多陪陪儿子。
"周一超这孩子真不错。"初中班主任多次在家长会上夸奖,"不仅学习好,还特别懂事。每次值日都是最后一个走,把教室打扫得干干净净。"
高中时期,周一超的优秀表现更加突出。他担任班级副班长、学生会干部,多次获得市级三好学生称号。李秀芝虽然辛苦,但看到儿子有出息,所有的苦都变成了甜。
1999年的夏天,周一超收到了浙江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妈,我考上了!您看,是浙江大学!"周一超兴奋地挥舞着通知书。
李秀芝拿着通知书,眼泪止不住地流:"好,好啊!你爸要是在天有灵,一定高兴死了!"
为了凑齐儿子的学费,李秀芝卖掉了家里唯一值钱的缝纫机。那台缝纫机是她赖以谋生的工具,陪伴了母子俩整整十几年。
"妈,您留着缝纫机吧,我可以申请助学贷款......"周一超心疼地说。
李秀芝擦了擦眼泪:"不用,妈还能干,一定供你上完大学!"
在浙江大学,周一超的表现依旧出色。他担任班级宣传委员,多次获得奖学金。宿舍里,他是出了名的爱干净,总是主动打扫卫生,帮室友整理内务。
"一超这孩子,性格特别好。"室友小张说,"学习好,又爱帮助人,从来不摆架子。"
2003年春天,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来了。嘉兴市秀洲区政府公开招考公务员,周一超报名参加。
"妈,这是个好机会。"周一超给母亲打电话,"考上了,就能在体制内工作,有编制,有保障。"
笔试结果出来那天,周一超以第一名的成绩通过。李秀芝高兴得一夜没睡,给儿子做了一件新衬衫,让他穿去面试。
"儿子,妈相信你一定行!"
可是天不遂人愿。在最后的体检环节,周一超被查出乙肝"小三阳"。
02
"对不起,周先生,按照公务员录用体检标准,乙肝病毒携带者不能被录用。"人事科的工作人员公事公办地说。
"不可能!我一直很健康,从来没有任何症状!"周一超不敢相信,"您让我复查一次好不好?"
工作人员摇摇头:"这是规定,没有商量的余地。"
周一超如遭雷击。他立刻去了三家医院复查,结果都是阳性。这个打击对他来说太大了,整个人开始变得沉默寡言。
"可能是我命不好吧。"周一超对母亲说,声音里充满自嘲,"考第一名又怎样?还不是被一纸体检报告打回原形。"
李秀芝心疼地看着儿子:"没事的,咱们再想别的办法。你这么优秀,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工作。"
但周一超已经钻进了死胡同。他开始怀疑体检结果被人操纵,认为是有人在故意针对他。每天晚上,他都会反复查看体检报告,试图找出其中的破绽。
"一超,你最近怎么了?"大学同学小张打来电话关心他,"听说你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
"小张,你说他们会不会搞错了?"周一超的声音有些激动,"我从小到大身体这么好,怎么可能突然就查出乙肝了?"
小张劝道:"就算真有乙肝,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现在很多单位都不再歧视乙肝患者了......"
"你不明白!"周一超打断他,"我考了第一名!第一名啊!凭什么因为这个就被淘汰?"
挫折感、不公平感日积月累,周一超的心理逐渐发生扭曲。他开始在网上搜索关于乙肝歧视的新闻,收集类似的案例。每看到一个被歧视的案例,他的怨气就加深一分。
"妈,您说我是不是特别没用?"一天晚上,周一超突然问母亲。
李秀芝正在给儿子煲汤:"胡说什么呢?你是妈最骄傲的儿子!"
"可是......"周一超的声音哽咽了,"我连个工作都找不到,怎么对得起您这些年的培养?"
李秀芝放下汤勺,紧紧抱住儿子:"傻孩子,妈不在乎这些。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妈就知足了。"
2003年7月15日,是个闷热的下午。周一超来到了秀洲区政府办公楼,他的书包里装着一把新买的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