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哥的好兄弟地下情七年,打算求婚了。跟着定位找到他的酒局,却在包房门口听到他们的谈笑。“宴时安,你的灰姑娘回来了,那个替身小妹打算怎么处理?”他没说话。气氛有些凝固时,另一个兄弟笑道:“说起来还是...

我习惯性的掏出手机想给宴时安打电话,手指在拨出前收住。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我自嘲一笑,收起手机独自去拿药,然后到输液点。

输完液却觉得头更晕了,走了几步,差点跌倒在地。

宴时安还没有回来,就连一通电话,一个消息都没有。

不想闹乌龙,我只好主动给他打电话。

听到我还在医院,宴时安愣了一瞬。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对不起,雪雪。我本来想着先送姚姚回家就立刻回去接你的,但她胃病犯了,所以......”

可他话音刚落,电话里就传来女服务员的声音,“先生,您的菜已经上齐了,祝二位用餐愉快!”

尽管宴时安飞快的捂住听筒,我却依然将话听了个全。

“没关系,我一个人,也可以!”

我对自己说,也是对宴时安说。

正要挂断电话,宴时安突然叫我的名字,“雪雪,你先回去,晚点我再跟你解释。”

解释什么呢?无非就是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来欺骗我而已。

我不置可否的掐断电话,找了个跑腿大哥送我回家。

然而这一晚宴时安并没有回来。

我被窗外的烟花吵得有些睡不着,只好拿出平板,继续画客户的定制珠宝草图。

不小心触碰到右下角的聊天软件,一条1小时前更新的友圈动态映入眼帘。

那是仇姚发的,一张夜空下漫天烟花的美景,附上抒情的文字。

【出走半生,归来仍是你,归来仍有烟花似锦,不负盛情!】

我愣了许久,退出去时才发现登在平板上的聊天软件竟然是宴时安的。

我没有兴趣去翻阅她们之间的暧昧,直接将聊天软件从平板上退了出去。

旭日,精神头好了很多,我准时去了公司。

经理捏着我的辞职报告,知道我要回老家结婚后,既替我高兴又觉得惋惜。

“你不在,我又损失了一个得力干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给了她一个拥抱,感谢她这些年的提拔。

走完流程,同事也知道了我要离职回去结婚的消息,一个个吵着闹着要我请吃饭。

我自然也没推辞,当即定了喝宴时安常去的那家餐厅。

主要是我知道的餐厅并不多,而这一家的味道也确实不错。

用餐中途,我去了趟卫生间,没想到再次与仇姚撞了个面对面。

她冲我笑得温和,“没想到妹妹也来这家吃饭!说起来,这家餐厅还是大学时时安带我来的,味道确实很不错,我们已经来过很多次了。”

我冲她笑了笑就要出去,并不认为我们之间是熟到可以寒暄的关系。

可她似乎并不这么想,在我准备走时再次拦住我。

“上次我就注意到了,每次时安给你剥虾都要过一遍清水。难道妹妹也不吃辣吗?”

这一个‘也’字让我忍不住微微偏了头。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事实上我是吃辣的,但宴时安每次给我剥虾都非要过一遍清水。

他说女孩子家家的,吃辣不好。

我一直以为他是真的替我身体着想,现在看来那只是一种习惯。

而真正不吃辣的人,是仇姚!

见我不说话,她微微偏头,仔细打量我的脸颊。

“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很想说,妹妹觉不觉得,我们长的很像啊?”

我没有哪一刻像现在一样觉得无比难堪和屈辱,只能在她胜利的眼神下,慌张落逃。

回到包房,同事们的热情才将我冰冷的血液回暖。

就在我逐渐要将那抹不快抛诸脑后时,包房的门被推开。

看到坐了整整两桌的人,宴时安愣了一下,随后眼神精准的锁定我。

对视时,我看清他眼底压抑的怒火,却不知为何。

他捏了捏拳头,最后喊着我的名字让我出去。

我不明所以跟着出去,却在走廊上挨了他结结实实的一耳光。

这是他头一次打我。

迎上我不可思议的目光,他却丝毫没有愧疚与心虚,只有满脸的愤怒。

“你为什么要推姚姚?你明知道她的脚扭伤了。我都说了回去会跟你解释,你非要用这么蛮狠的方式?”

脸上火辣辣地疼。

远处的仇姚一瘸一拐的走来。

她的衬衣皱皱巴巴,上面还有水渍,脏污。

我刚想开口解释,她却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宴时安毫不犹豫的撞开我,跑过去将她搂在怀里。

“你出来干什么?我说了我会带她过去给你道歉的。”

明明是责备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满是心疼。

仇姚红着眼眶冲他摇头,“不是什么大事,她又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这么对他。”

“若是他哥知道你打了他妹妹,会影响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的。”

提到我哥,宴时安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但对上仇姚,他又变得坚定。

“她哥将她交给我,她做错事,我自然有教她改正的道理。”

我轻笑一声,忍不住问出口:“我做什么了?就算是犯罪也要讲究真凭实据。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给我定罪,还对我动手,就没有想过对我不公平吗?”

宴时安紧紧捏起拳头瞪着我,“你就是知道卫生间里面没监控,所以毫无顾忌的在里面动手。”

我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心里酸涩难忍。

“既然没有监控,你怎么断定就是我做的?”

“难道姚姚还会冤枉你不成?她冤枉你总得有个原因吧?再说我与她认识这么多年,她也不是撒谎的人。”

“那我就是喜欢撒谎的人了?”

七年相处,我以为再怎么样,宴时安也该相信我的人品。

却没成想,只要在仇姚面前,再多的七年也只是徒劳。

她的一句话就能给我定罪,就能让我再无翻身之地。

这是明晃晃的偏袒,也是赤裸裸的偏爱。

而我终究是个什么都没有的替身而已。

再无争辩的必要,没顾宴时安的怒斥,我转身离开。